1945年,中国远征军在缅甸意外俘获十余名日军溃兵,团长原欲处决所有战俘,然而战俘名单中的大宫静子颇为特殊,她是岛国战地医院护士,未伤害中国人,并非战斗人员,团长不禁踌躇起来。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那年夏天,重庆白沙镇的街头出现了一位奇怪的老太太,她穿着一身和服,脚下却踩着一双布鞋,手里端着一碗刚买的酸辣粉,拎着塑料袋,一边走一边问卖菜的大姐哪里能买到花椒,说的话带着点川味口音,听起来不伦不类,惹得摊位前一群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走得不急不慢,眼神却在街角的老茶馆那儿停了很久。 这个老太太不是游客,也不是归侨,而是当年那场战争里活下来的一个人,她叫大宫静子,日本人,在这个镇上,她还有个中国名字,叫莫元惠。 1945年春天,缅甸拉因公的山头刚打完一仗,远征军201团缴获了一批日军俘虏,被俘时,她穿着一身血渍斑斑的白褂,左臂绑着临时包扎的布条,脚踝上还缠着藤刺留下的血痕,身边十几个人一起跪着,士兵把枪口对着他们的后脑,准备执行命令。 她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只是低着头,一动不动,那时候,医疗站缺人,有人提出她是护士,能救人命,让她活下也许更有用,团部的人犹豫了,她就这样被留下了。 刚开始,没人待见她,饭菜送到门口又被拿回去,卫生所的门前总有人吐口水,她不吭声,照旧早起晚睡,给伤员拆绷带、换纱布,动作又快又稳,她用的都是中国人留下的旧工具,镊子钝了,针头断了,她照样上手,夜里没灯,她点上小油灯,一缝就是几个小时。 有一次,一个小兵高烧不退,嘴里说着胡话,拉着她的袖子喊“娘”,她坐在床边,一边拿湿帕子给他降温,一边轻声哼着小时候听过的摇篮曲,调子不对,歌词也不准,但那个兵渐渐不再挣扎了,那天之后,送饭的人不再收回碗,也有人在她洗衣服时递来肥皂。 她从不多说话,整日忙着救人,营地遭过一次空袭,炸弹落在后山,震波把窗口震碎,她趴在伤员身上,后背被玻璃划了几道口子,缝了十几针,她却只问,药箱还在不在。 战争结束后,部队整编,遣返日本俘虏的名单贴在公告栏上,她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回去收拾铺盖,把那只破旧的医药箱放到了最上面,那是她用半年的津贴换来的,里面装着磺胺粉和几瓶止痛药,她没有去集合,而是留在了营地。 不久后,她和一个老炊事员一起离开了军队,两人一前一后,背着行李,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回到重庆白沙镇,她换了名字,穿上粗布衣裳,住进了土砖房,跟着学做饭、挑水、种菜、插秧,村里人知道她是日本人,一开始都避着她,她不争不吵,谁家孩子发烧,她背着去镇上看病;谁家没水,她帮着提桶,慢慢地,大家也就不再提她从哪儿来。 她和丈夫生了三个孩子,家里穷,孩子小,她白天在田里干活,晚上还要做针线,有一年大儿子在外被人砸伤,死在了医院门口,她在灵堂前跪了三夜,眼睛浮肿得睁不开,那年冬天,她一针一线地给全家每人缝了双厚鞋垫,说是“踩着热的过年”。 1978年,镇政府来了几位干部,说她在日本还有亲人,她摇头不信,直到那封信递到她手里,信封上写着她小时候的名字,笔迹工整,她读得慢,每一个字都念了两遍,原来,她的父亲还活着,在东京成了企业家,找她三十多年。 她没有立刻答复,一个月后,她才随丈夫去了东京,父亲头发花白,眼神还和记忆里一样严厉,他们没说多少话,几天后,父亲病重去世,把所有遗产都留给了她。 她没有留在东京,她说看不惯那边的菜太甜,街太干净,邻居之间不说话,她把遗产打包交给律师,办完手续就回了白沙镇,回去那天,她给村小学买了一批新课桌,还送了几台缝纫机给妇女组。 日子又回到了从前,只是屋檐下多了几张从日本带回来的照片,她早年留下的伤还在作痛,尤其是腰部被玻璃刮伤的那几道,每年下雨前都会隐隐抽痛,她从不抱怨,只是多喝点姜汤,多穿一件旧毛衣。 后来,她的孙子问她:“你是不是有很多钱?”她笑了笑,说:“钱买不到晚饭的花椒,”她最爱吃的是家里人做的回锅肉,喜欢的不是味道,是那股锅铲敲铁锅时的响声,那才像是家。 她晚年常坐在老屋门口,手里拿着蒲扇,看街坊小孩们追着狗跑,有时候,她会拿出那只旧医药箱,擦一擦灰,放回箱底,里面的瓶瓶罐罐早已过期,但她一直没舍得扔。 她活得安静,不声不响地在镇上待了几十年,没人再叫她“日本婆”,她就是“莫奶奶”,是给人看过病、送过饭、缝过衣的邻里人。
1945年,中国远征军在缅甸意外俘获十余名日军溃兵,团长原欲处决所有战俘,然而战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7-26 20: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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