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28岁就退休在家的清朝摄政王载沣,晚年以90万斤小米的价格卖掉了曾经代表着皇族荣耀的醇亲王府,儿子为此难以理解,大声的质问他“为什么?”然而他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让儿子闭了嘴。 载沣出生于1883年,是清朝道光皇帝的孙子,醇亲王奕譞的第五个儿子,他的二哥是光绪皇帝,身份显赫,自小在太平湖边的王府中长大,他自幼聪明,不爱玩乐,喜欢书法、史书和天文,七岁那年,他因兄长早逝承袭了醇亲王的爵位,成了清廷最年轻的铁帽子王,虽然年纪小,但他性格沉稳,不像其他皇族子弟那样浮夸。 1900年,清廷因义和团之乱与列强交战,载沣被慈禧派往德国,为被杀的德国公使克林德赔罪,这趟出使让他见识了西方国家的强盛,也感受到了清朝的积弱,当时他年仅18岁,但那段经历成了他人生中重要的转折点,让他对国家的命运产生了更深的思考。 1908年,光绪和慈禧相继去世,年仅3岁的溥仪被立为皇帝,因为溥仪年幼,清廷推举25岁的载沣为摄政王,协助朝政,他一度试图用改革来挽救清朝,推动宪政、整顿军队、裁撤冗官,还罢黜了当时势力极大的袁世凯,他希望通过制度革新来稳住风雨飘摇的王朝,但清廷内部派系林立,阻力重重,外部则是不断高涨的革命呼声,1911年,武昌起义爆发,清朝迅速崩溃,载沣在28岁这一年辞去摄政王职务,回到醇亲王府,从此退出政治舞台。 辞职之后,他没有再参与政治,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想恢复皇权的意图,他搬回王府,生活简朴,早起读书写字,喜欢看天文图册,用星球仪研究星象,他坚持写日记,记录晚清的种种,仿佛用笔抵御着记忆的流失,他对历史充满兴趣,尤其喜欢翻阅《资治通鉴》,从中寻找治国理政的智慧,王府虽然大,但日子过得像普通人一样平静,他的原配是荣禄的女儿瓜尔佳氏,性格强硬,两人关系淡漠,后来,他纳了邓佳氏为妾,性格温婉,陪伴他度过大半个晚年,为他生了六个孩子。 随着时间推移,生活的重担越来越重,1924年,冯玉祥驱逐溥仪,废除了清室优待条件,皇族的俸禄不复存在,载沣失去了每年五万两的收入,生活顿时紧张起来,靠着变卖家中积蓄和老物件,他暂时撑了下来,1939年,天津发生大水灾,他在天津的家产几乎全部被毁,许多字画、古玩都没能抢救出来,此后,他带着家人搬回北平,继续住在老王府中。 到了1945年,伪满洲国覆灭,溥仪被苏军俘虏,载沣彻底断了经济来源,王府虽然大,但年久失修,漏雨的屋顶、剥落的墙皮、破败的花园,都需要大量费用来维持,仆人们纷纷离去,府内渐渐变得空旷寂寥,他曾试图靠卖古玩和田产维持生活,但这些也终有卖空的一天。 1949年,北平和平解放,新中国成立,载沣看得很明白,这个新时代不再需要王爷,也不再需要王府,他接受现实,没有抵触新政权,他取消了家中的请安制度,鼓励孩子们称呼彼此为“同志”,不再拘泥于旧礼,他的饮食变得极为简单,早饭是玉米粥配烧饼,有时连糖也省去,他听收音机了解国家新政策,劝子女学习新知识,参加社会工作,他知道过去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 1950年,王府的维护已经成了他最大的负担,国立高级工业学校提出愿意用90万斤小米来购买醇亲王府,这个提议来得不算突然,但对载沣来说,这是一场艰难的告别,这座王府,承载了他整个家族的荣耀,也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场所,无论是摄政王的风光,还是归隐后的平静岁月,都发生在这里,可他心里清楚,这座府邸已经无法再承担现实的生活压力。 他接受了交易,用这笔粮食换来了家庭的未来,他用一半换得了东城区利溥营的一所小宅院,另一半分给了八个子女,让他们各自生活,他没有再提过王府的往事,也不再提起摄政的经历,他只是在新院中继续读书、写字,偶尔看看天象,仿佛日子从未改变。 1951年初,载沣病情加重,糖尿病折磨着他的身体,腿部浮肿,行动困难,他不太听医生的话,常常偷偷吃甜食,不愿接受过多治疗,他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结局,也并不畏惧,他没有安排体面的告别,也没有留下任何奢侈的遗愿,那年2月,他在家中去世,享年68岁,他的葬礼极为简单,家人遵照他的意愿,将他安葬在北京西郊的福田公墓,没有皇家规格,没有哀乐仪仗,只是家人送他最后一程。 载沣的一生,始于封建王朝的顶层,终于一个平凡老人的墓园,他没有留下显赫战绩,也没有在历史上留下高调的印记,但他用一生的选择回应了时代的变迁,他没有抵抗历史的洪流,而是以一种沉静、清醒的态度退场,他卖掉了王府,却保住了家人的未来,他放下了尊贵的身份,却保留了做人的分寸,他没能挽救一个王朝,却在旧世界的尽头,留下一种体面的告别方式。
1870年,两江总督马新贻被刺身亡,慈禧震怒,派曾国藩前去彻查。不料,曾国藩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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