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开国女将军李贞回乡探亲,遇到了打骂她的第一任丈夫古老三,当二人再相见

1955年,开国女将军李贞回乡探亲,遇到了打骂她的第一任丈夫古老三,当二人再相见时,古老三整日提心吊胆的。   1955年夏天,李贞穿着笔挺的军装,坐着吉普车回到了湖南浏阳的老家,她是新中国授衔的第一位女将军,肩上的将星在阳光下闪着光,村子里人都挤在路边,站在老槐树下张望,有人认出了她,有人还在惊叹:“这就是李贞?”孩子们跟在车后跑,大人们却都肃静着,仿佛不敢太过靠近。   这一次回来,李贞不只是探亲,她还要做一件事,把那段被强加的、缠在她身上几十年的旧事彻底了断,她六岁那年因为家里穷,被送去做童养媳,那不是婚姻,是苦役,她在古家过的日子,连牲口都不如,冬天五更天上山砍柴,夏天太阳还没落就得下地干活,饭总是吃剩的,衣服总是打补丁的,最怕的就是惹事,哪怕是锅盖没盖好,也可能换来一顿狠打,有一次因为猪草割得少了,被用竹鞭子抽得满背开花,那时候的李贞小小一只,只知道咬着牙不哭,因为哭也没用。   十六岁那年,她被强行“圆房”,她不知道“圆房”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那天晚上房门一关,命就彻底不是自己的了,从那以后,日子更难熬,婆婆整天骂她不会生,丈夫喝了酒就打,最严重的一次,是被踹进院子后头的水塘,差点就没上来,如果不是邻居喊人救,她可能早就没了命。   1926年,外头的世界有了风声,共产党的人开始在浏阳搞农民协会,李贞是被她家派去送东西的,但她每回都故意磨蹭,就为了多听几句那些姑娘们讲的“妇女能撑半边天”、“女人不是牲口”,她不太懂那些词,但她听懂了一件事——她不是天生该受这些罪的,她跟着偷偷参加了妇女协会,给农会送口信、跑交通,一点点知道了什么叫组织,什么叫革命。   古家发现后,怕惹事,干脆写了休书把她撵了出去,那是她第一次自由地走出那个门,她没有地方去,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回头,她投身革命,加入红军,和其他战士一起翻山越岭,行军打仗,她学会了用梭镖、扛步枪,也学会了怎么照顾伤员、怎么指挥队伍,她不是从军校出来的干部,她是在山沟沟里打出来的队伍里硬生生熬成的将领,她不识字,别人写报告,她就学;别人看地图,她就跟着学,她记得所有路线,全靠脑子。   长征途中,她跟着红二方面军翻雪山、过草地,有战士掉进冰河,她跳下去拉;有孩子冻得走不动,她背着走,她的脚上常年起泡,衣服破了就补,吃不饱也不喊苦,有一次,几天没粮,她把自己仅有的一块干粮掰了给队伍里的小兵,那小兵哭了,她没说话,转头就去找野菜充饥。   战争年代,她经历了不少生离死别,她的第一任丈夫在白色恐怖中被陷害,没敢拖累她,主动提出离婚,她接过那张纸时,正在给伤员包扎,她没哭,只是停顿了一秒,然后继续把绷带缠完,后来,她在战场上遇到了甘泗淇,一个文化人,也是个硬骨头,他们并肩作战,渐渐成了夫妻,婚礼很简单,茅草屋里点着油灯,他讲苏联的红场雪,她讲山里的草药香。   抗战时期,她组织妇女支前,组建妇救队,带人给前线缝军衣、送粮草,解放战争时,她负责后勤,把三千担粮食从老百姓嘴里省出来,连一粒米都没浪费,她不怕得罪人,不怕累,只怕拖了队伍后腿,她常说,“前线靠枪,后方靠心,”   建国后,1955年,她被授予少将军衔,那天她站在怀仁堂里,穿着新军装,肩上星星闪得很亮,她知道,这不是荣誉,是责任,全军四千九百多名女兵里,唯有她一个被授衔,这不是巧合,是她一路捱过来的证明。   荣誉之后,她回了老家,她没有带警卫,也没有大张旗鼓,她只是想看看那些山、那些人,还有她曾经被关过的柴房,她也要做一件拖了几十年的事:解除那桩封建的娃娃亲,她没有拉古老三出来示众,也没去审他,她走组织程序,递交申请,由村里盖章,正式解除了那段早已不属于自己的婚姻,这张盖着红印的证明书,比任何责骂都更有分量。   她没有向谁炫耀,只是轻轻地把那张纸收好,离开村子时,她托人送了一个包到古家,里面是几尺布、两包红糖,还有一句话——世道变了,大家都要好好过,那年村里还没有扫盲班,她留下了三百块钱,说是给姑娘们买课本、请老师。   她没有忘记那些伤,但她也没有让那些伤决定她的人生,她不是因为恨而强大,而是因为知道不能让恨毁掉自己,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被打得满背是血的小女孩了,她是共和国的将军,是千千万万女人的榜样。   1990年春天,李贞去世,她的遗物不多,只有四套补过的军装,一个掉皮的皮箱,几张党费证和一张存折,存折上有一万一千块钱,还有两根打仗时藏下的金条,她的遗嘱写得很简单,把这些全部上交,骨灰撒入浏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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