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军将领中,彭玉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异类”,他一生不求官不求财,始终秉持“以寒士

彭丽说 2025-07-22 18:16:13

湘军将领中,彭玉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异类”,他一生不求官不求财,始终秉持“以寒士来,以寒士归”的人生格言。同时,彭玉麟也是唯一没有负面新闻的湘军大佬。 这“异类”的性子,早从少年时就定了型。他父亲曾是安徽合肥的巡检,清廉到连给儿子买笔墨的钱都凑不齐,却总说“当官要是为了捞钱,不如去做买卖”。父亲去世后,族人霸占家产,他带着母亲逃到湖南衡阳,靠给人抄书、画梅糊口。有次知府见他字写得好,想招他做幕僚,承诺“跟着我,两年就能捐个官”,他却摇头:“我怕跟着大人学坏了,忘了怎么靠自己吃饭。”这段日子教会他:安稳日子要靠手挣,不是靠官帽换。 后来投了曾国藩的湘军,他更像个“编外将领”。别人打仗盼着朝廷赏顶戴,他打完仗就请辞——安庆之战后,朝廷要授他安徽按察使,他说“我只会治水师,不会审案子”;收复南京后,曾国藩保举他做江苏巡抚,他直接把委任状退了回去,理由是“江南刚安定,我去了怕被地方官当靠山,扰了百姓”。曾国藩急得写信骂他“你这是不给朝廷面子”,他回信说“面子是给活人挣的,不是给官帽戴的”。可真要他做事,他比谁都上心:筹建长江水师时,他带着士兵在江面搭草棚,同吃同住三个月,连船板厚度、炮弹射程都亲自测算;发现有将领克扣军饷,他当场斩了人,把首级挂在船头——不是狠,是他见过穷人家的孩子饿肚子的模样,知道士兵的饷银是家里的救命钱。 他的“不求财”,到了让人咋舌的地步。按湘军规矩,将领能领“养廉银”,他却让军需官把自己的那份全换成粮食,分给沿江受灾的百姓;朝廷赏他的白银,他要么修了书院,要么补了河堤。有次他路过家乡衡阳,族人想让他给子弟安排个水师职位,他带族人去看江边的渔船:“你们看那些渔民,靠撒网能活命;要是进了水师却不会打仗,丢的是彭家的脸,害的是船上的弟兄。”后来他官至兵部尚书,家里还是租住的老房子,母亲留下的旧木箱装着他所有家当——几件旧棉袍,一叠画梅的宣纸。 最难得的是他一辈子没沾过“官场浑水”。湘军将领里,有人买田置地成了豪绅,有人拉帮结派争地盘,他却始终独来独往:既不跟李鸿章的淮军攀关系,也不掺和曾国藩和朝廷的猜忌。有次曾国荃打下南京后,被人弹劾“私藏金银”,曾国藩急得团团转,是他带着水师查了三个月,把缴获的财物清单一条条核对清楚,呈报给朝廷,还曾国荃一个清白——他帮人,从不是为了人情,只是觉得“做事要公道”。连慈禧都好奇,问他“你什么都不要,图什么?”他说“图夜里能睡安稳觉,图见了江里的鱼虾,不觉得亏心”。 他晚年回衡阳画梅,有商人出重金求一幅,他说“我的梅是画给百姓看的,不是换银子的”,却把画送给了守渡口的老兵。老兵后来把画裱在茅屋墙上,说“彭大人的梅,枝枝都硬气”。这硬气,不是装出来的清高,是真见过官场的脏,所以才守着干净;真尝过穷苦的难,所以才不肯占人便宜。 湘军能成气候,靠的不只是能打仗,更有彭玉麟这样的人守住底线。他像长江里的一块礁石,水流再急,也没被冲歪过。这种“异类”,看着孤僻,其实比谁都懂:官帽戴得再高,不如百姓说句“这人不错”;银子攒得再多,不如夜里睡得踏实。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0 阅读:31
彭丽说

彭丽说

彭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