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山下风雪连天,马家军押着三十多个红军女战士往青海赶路,一个四川口音的士兵低声对何福祥说:“别指望活着进青海,能跑就跑!”何福祥手心冒汗,李开英一言不发,眼神却像刀。她们知道,不逃,活埋是等着她们的结局。 1937年2月27日,祁连山上,西路军战士正在艰难跋涉。 他们的身后,是马家军骑兵紧追不舍。 红三十军的战士们,此刻兵力已不足两个团,人人带伤,弹药匮乏。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队伍前方,西路军总指挥徐向前,知道,必须有人留下断后,用血肉之躯为总部争取宝贵的撤离时间。 然而,让谁留下? 就在这时,妇女先锋团团长王泉媛:“总指挥,妇女先锋团请求留下断后!” 妇女先锋团,这支由1300多名年轻女性组成的特殊队伍,平均年龄不到20岁,最小的战士仅13岁。 她们并非天生的战士,而是来自天南海北的农家女、学生、童养媳。 为了革命的理想,她们剪掉长发,扛起比自己还高的步枪,踏上了西征。 从渡过黄河那一刻起,她们就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 1936年11月,在甘肃土门寨,为掩护主力,妇女团一营营长何福祥主动率百余名战士向东门佯攻,吸引敌军火力,以自身巨大伤亡为代价,换取了团长王泉媛率主力从西门成功突围。 1937年1月,在临泽城,又是妇女团的战士们组成敢死队,吸引敌军主力,掩护供给部和战友从东门撤离。 高台血战九个昼夜,她们与红五军并肩作战,直至弹尽粮绝。 临泽突围,她们冲锋在前,用生命撕开敌人的包围圈。 当队伍辗转来到倪家营子与总部汇合时,出发时的1300多名姐妹,仅剩下900余人。 此刻,在梨园口这最后的生死关头,她们再次站了出来。 徐向前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女团长,看着她身后那一张张年轻的脸庞,心中如同压着千钧巨石。 面对残暴的马家军来说,这900多名女战士的生还几率微乎其微。 他沉默着,目光扫过王泉媛。 最终,他沉重地点了点头:“同意。” 为了增加她们哪怕一丝生还的希望,总部将最后一点宝贵的弹药分给了她们,每人五发子弹,两颗手榴弹。 这点装备,在即将到来的钢铁洪流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却又重若泰山。 王泉媛接过弹药,只是再次敬礼,然后转身,面向她的姐妹们。 “姐妹们!总部和兄弟部队的安全,就在我们肩上了!怕不怕?” “不怕!” 九百多个声音在山谷间激荡,她们迅速进入阵地,利用梨园口的地形构筑简易工事。 王泉媛深知,必须迷惑敌人,让马家军误以为西路军主力在此。 “全体都有,剪掉长发!” 她们掏出随身携带的剪刀或刺刀,互相剪断了那象征女性柔美的长发。 剪短了头发的她们,戴上军帽,远远望去,与男兵无异。 傍晚时分,王泉媛故意让队伍在阵地上活动,暴露行踪。 马家军的侦察兵果然上当,误以为咬住了西路军主力。 2月28日,凄厉的军号声划破梨园口的寂静。 黑压压的马家军骑兵,向着妇女团的阵地发起了第一波冲锋! 王泉媛伏在战壕里,冷静地观察着。 “稳住!放近了打!” 当敌人冲到百米距离时,阵地上枪声骤起! 妇女团的战士们,精准地射击,利用地形,打退了敌人一次又一次的冲锋。 战斗异常惨烈,许多战士打光了子弹,就用手榴弹。 手榴弹扔完了,就搬起石头往下砸。 马家军发现阵地火力减弱,攻势更加疯狂。 他们怪叫着再次涌了上来。 “姐妹们!上刺刀!跟敌人拼了!” 王泉媛率先跃出战壕,战士们紧随其后,冲向数倍于己的敌人! 妇女团的战士们,三个一组,五个一群,背靠背互相掩护,死死缠住敌人。 妇女团的战士们,用血肉之躯,硬生生将马家军钉在阵地前整整两天两夜! 3月1日,枪声渐渐稀疏。 梨园口阵地,尸横遍野,硝烟未散。 王泉媛从昏迷中醒来,挣扎着爬起。 她环顾四周,阵地上只剩下寥寥几十个还能站立的姐妹,个个带伤,血迹斑斑。 两天两夜的鏖战,她们以超过六百人的壮烈牺牲,成功阻止了马家军的追击,为总部转移赢得了宝贵时间。 王泉媛清点人数,组织还能行动的战士,趁着夜色掩护,开始突围。 她们在祁连山的崇山峻岭中艰难跋涉,躲避追兵。 半个月后,当她们终于追上了西路军总部时,仅剩下三百余人。 当看到总部旗帜的那一刻,这些在枪林弹雨、生死边缘都未曾流泪的钢铁女战士,再也抑制不住,相拥而泣。 她们用最惨烈的牺牲,履行了最初的誓言。 在那最黑暗的时刻,曾有这样一群年轻女性,以柔弱之躯,筑起了最坚不可摧的屏障。 主要信源:(《西路军女战士悲歌》,《中国妇女报》)
“看哭了!”四川,30岁的男子因为被裁,在家待了两个月还找不到工作。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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