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7月11日,邓颖超去世后,她的秘书赵炜向中央提出了四个要求。然而,中央回应称:“即便我们同意,人民也不会同意!” 粉丝宝宝们在阅读时,可以点一下“关注”,并留下大家的看法! 邓颖超留下的要求很简单:不举行追悼会,不搞遗体告别,不设守灵,骨灰直接撒入天津海河,赵炜低声读完,房间里的气氛凝滞得像凌晨的冷空气。 组织成员都清楚邓颖超一生要求极少,唯独对丧事有着近乎固执的低调态度,可越是明白,心里的为难越强烈。 中央领导轻轻放下文件,心底浮现的都是关于邓颖超走过的八十八年,邓颖超1904年出生于广西南宁,父亲早逝,家中无力供养,母亲邓良玉靠行医和授课维持生计。. 幼年的邓颖超,常常在母亲课桌下背书,听母亲为学生讲古文,听母亲在夜晚为病人煎药,家庭的清贫与坚忍,在邓颖超心里埋下了不为自己活的种子。 1919年,年仅十五岁的邓颖超参加五四运动,站在天津街头带领女学生游行,喊出“打倒帝国主义”,那一年,邓颖超的眼中第一次看见了周总理。 那时,周总理已是觉悟社的核心,负责秘密印刷、策划罢课与游行,邓颖超参加社团工作,协助整理情报资料,两人常常在昏暗的灯下伏案工作到深夜。 1925年,邓颖超与周总理在广州登记结婚,只有几位同志见证,婚后不久,北伐战争爆发,邓颖超随周总理转战南昌、武汉、上海。 1935年,邓颖超在长征途中病情加重,身体极度虚弱,行军途中昏倒多次,红军到达陕北后,邓颖超住进保安红军医院,休养数月。 康复后,邓颖超立刻投入到妇女工作,组建抗日救亡妇女会,培训妇女干部,推广识字教育,推动婚姻自主。 新中国成立后,邓颖超历任全国妇联副主席、全国政协副主席、全国政协主席,1976年周总理病逝,临终遗愿是骨灰撒入江河,不建墓,不立碑。 邓颖超亲自执行,将骨灰撒入黄河,并保留了周总理的骨灰木盒,此后十六年,邓颖超始终居住在中南海西花厅,房内陈设几十年未换,沙发皮面龟裂,书桌抽屉缺了拉手。 邓颖超从不允许工作人员为她添置新家具,连洗漱盆都是旧铝盆,每日清晨,邓颖超准时在办公室批阅文件,午饭为稀饭、咸菜,晚餐不过一碗面条。 中央警卫局多次申请改善她的膳食,都被婉拒,邓颖超与周总理无子无女,周总理曾说:“革命就是我们的孩子。”他们将全部精力投入党和人民的事业,从不为私事求情。 周总理去世时,银行存款不足三千元,绝大多数用于资助烈士遗孤、帮助工友,邓颖超也延续了周总理的习惯,办公室抽屉里常备两条手帕与一个缝补盒,衣服开线自行缝补,旧袜子织补到无法再穿为止。 1992年7月,邓颖超病危,叮嘱赵炜将她与周总理用过的骨灰盒留好,嘱托骨灰撒入天津海河,赵炜含泪记下这些遗愿。 邓颖超离世后,中央领导召开专门会议,讨论遗愿执行方案,会议中,组织成员提出邓颖超的身份已不是个人,而是国家象征。 若不举行追悼会,人民没有机会告别;若不安排遗体告别,群众没有情感的释放口;若不守灵,党内干部、老战友、国际友人将无从表达哀悼与敬意。 中央最终拍板,追悼会必须举行,遗体告别必须安排,守灵由工作人员轮值,骨灰撒海河的愿望则全力保障。 7月17日,西花厅布置成简朴灵堂,黑纱绕柱,白色帷幔垂地,正中央摆放邓颖超遗像,遗体覆以党旗,周围没有奢华花圈,只有一排排普通百姓献上的白菊花与康乃馨。 遗体告别仪式结束后,赵炜依照邓颖超生前嘱托,将骨灰装入周总理的旧木盒,亲自押送至天津,赵炜捧起骨灰,倾入河中,骨灰随水散去,逐渐消失在河面下,岸边只剩下空木盒,沉默地躺在赵炜脚边。 中央警卫局的工作人员站在赵炜身后,目光追随骨灰散去的方向,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明白,邓颖超没有留下任何可供祭奠的墓碑,却将一生都留给了人民。 组织当初拒绝邓颖超部分遗愿,并非违背,而是另一种尊重,人民需要一个告别的机会,去确认那个时代真正结束了。 周总理去世时,万人空巷,铁路沿线群众列队送别;邓颖超去世时,悼念的队伍同样看不到尽头。 在邓颖超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仍旧保持着克己与清明,放下了个人,放下了生死,也放下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 西花厅的追悼会结束后,灵堂撤去,帷幔卷起,桌椅恢复原位,花坛里盛开的百合仍在风中微微摇摆,那个曾经在这里伏案写作、批阅文件、与周总理并肩度过无数昼夜的老人永远离开了。
1953年,朱德去邓子恢家做客,见到12岁的邓苏生,在旁边倒酒很诧异,忍不住问道
【3评论】【5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