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一天深夜,戴笠把他的秘书周志英抱到了床上,两人一番激情过后,周志英依偎在戴笠的怀中,戴笠承诺过几天就娶她,却不想几天后戴笠把她送进了监狱。
1941年,重庆的夜空被防空警报撕裂,昏黄的路灯下,行人匆匆躲进防空洞。就在这混乱的夜晚,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贵州息烽监狱外。车门打开,一个身着旗袍的女子被两名军装男子押下,消失在监狱的铁门后。她叫周志英,几天前还是军统头子戴笠的贴身秘书,此刻却成了阶下囚。
她的眼中满是震惊与不甘,仿佛还在回想那个深夜,戴笠的甜言蜜语如何将她推向深渊。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这个才貌双全的女子从云端坠落?故事的真相,远比表面复杂
1935年的浙江警官学校,阳光洒在操场上,学生们列队操练,汗水与口号声交织。周志英站在人群中,身姿挺拔,麻花辫在风中轻晃。她是学校最出色的毕业生,精通文书,眉眼间透着股不甘平庸的野心。她的同学私下议论,这个女人太聪明,太漂亮,总有一天会飞出这个小地方。那年,戴笠以军统特派员的身份来校考察,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终定格在她身上。
戴笠,1897年出生于浙江江山,家境贫寒,16岁便离家闯荡,混迹军营,靠着机敏和狠辣一步步爬上高位。他是蒋介石的左膀右臂,1932年掌管军统后,更是成了国民政府的“暗夜之王”。他手下的情报网遍布全国,暗杀、监视、绑架,无所不用其极,外界称他为“中国的希姆莱”。
但私下,他的生活糜烂,身边女人如流水,感情对他而言,不过是权力游戏的点缀。 周志英被调入军统,成了戴笠的秘书。重庆的军统总部,办公楼里弥漫着墨水味和紧张的气氛。周志英每日埋头整理密电,纤细的手指在文件间翻飞,偶尔抬头,撞上戴笠审视的目光。她知道,这份工作是通往权势的梯子,也清楚戴笠对她的“特别关注”。她不拒绝,甚至主动迎合,梦想着借此改变命运。
1941年的重庆,战火笼罩,夜晚的街道空荡荡,只有远处传来的爆炸声。戴笠的官邸隐在山坡上,院子里种着几棵老槐树,月光透过树影,洒在青石板上。那晚,周志英被叫到官邸,名义上是商讨一份紧急情报。房间里,檀香袅袅,桌上摆着半瓶洋酒。戴笠脱下军装,露出少见的轻松神态,言语间带着暧昧。
那一夜,他们越过了上下级的界限。周志英倚在戴笠怀中,烛光映着她微红的脸颊。她低声问起未来,戴笠笑着许下承诺:“再等几天,我会给你一个名分。”她信了,沉浸在对未来的憧憬中,忘了军统内部的铁血规则:信任是奢侈品,背叛是家常便饭。 几天后,黎明前的重庆还笼罩在雾气中,周志英被一队士兵带走,送往贵州息烽监狱。
监狱坐落在荒凉的山区,石墙冰冷,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她被关进一间狭窄的单人牢房,地上铺着薄薄的稻草,饭菜只有稀粥和发霉的馒头。她起初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这是误会,戴笠会来救她。可日子一天天过去,牢房外的鸟鸣成了她唯一听到的声音,戴笠却从未出现。
为什么?周志英反复问自己。她知道军统的秘密太多,情报、暗杀名单、甚至蒋介石的行程,她都接触过。戴笠是否怀疑她泄密?还是他早已厌倦,只是用监狱来甩掉包袱?亦或是他担心她纠缠不休,威胁到他的地位?没人给她答案。息烽监狱的夜晚格外漫长,她裹着薄毯,蜷缩在角落,回忆着那个深夜的温柔,试图寻找一丝线索,却只剩无尽的空虚。
1943年,息烽监狱的铁门意外打开,周志英被释放。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重庆,头发散乱,旗袍早已破旧不堪。她没有回家,而是直奔戴笠的官邸。门前,卫兵拦住她,眼神冷漠。她强撑着喊道:“我要见戴将军!”却换来一顿怒斥和冷笑。戴笠见她时,脸上没有一丝温情,只有冰冷的审视。他没有解释,只下令将她再次逮捕。
这一次,她被送往白公馆监狱。 白公馆比息烽更残酷。牢房里阴暗潮湿,墙上满是囚犯刻下的绝望痕迹。看守的辱骂和鞭打成了日常,周志英的精神逐渐崩溃。她开始喃喃自语,念叨着过去的光鲜日子,念叨着那个深夜的承诺。狱友们偷偷议论,这个女人曾是军统的红人,如今却疯疯癫癫,像个被时代遗弃的幽魂。
1946年,戴笠的飞机在南京附近坠毁,他葬身火海,军统改组为保密局。周志英的命运无人问津,直到沈醉偶然提及,她才被释放。此时,她已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才女。重庆街头,她穿着破旧的衣服,眼神空洞,漫无目的地游荡。有人说,她最后死在路边,无人收尸,一个曾经满怀希望的女人,就这样被乱世碾碎。
重庆的雨季又来了,街头巷尾,雨水冲刷着过去的痕迹。周志英的影子,仿佛还徘徊在白公馆的旧址,诉说着一个未解的谜团。她的背叛,究竟是戴笠的冷酷,还是乱世的宿命?答案无人知晓,只剩雨声,敲打着这座城市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