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初,八路军政委王季龙骑马时,忽发现山梁上有闪光,王心头一震,表面上却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继续从容骑马,走了一会,王季龙才遇到部队:“山梁有埋伏,快部署反击!”事后才知道,那里埋伏着70多日军。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平西的春天来得迟,1940年初,山里的积雪还没化尽,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王季龙骑着马,沿着斋堂一带崎岖的山路慢慢走着,这是八路军活动的重要地区,也是日军“扫荡”行动的重灾区,谁都知道,这种时候走在山道上,既要看路,也得看天,更得注意看不见的那些敌人。 马忽然打了个响鼻,像是闻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味道,王季龙紧了紧缰绳,抬眼望向前方的山梁,阳光下,一道亮光一闪而过,他立刻警觉起来,在这种地方,反光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石头,要么就是金属,可那道“光”不是石头反射的钝亮,而是熟悉的冷光,是刺刀,是钢盔,是日军武器上擦不掉的痕迹。 他没有任何动作能让人看出异样,也没有掉头逃跑,他甚至故意让马走得更慢些,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军官在巡视山路,在他身后,警卫和随行人员都没有察觉到什么,他们只是觉得天气依旧寒冷,路依旧难走,转过山坳,王季龙才让战马加速,快马奔向驻地,事后侦察兵回报,山梁后果然埋伏着七十多个日军兵力,正等着伏击像他这样的目标,如果那一刻他有任何慌乱,或许就会引来一场血战。 这只是整个“平西反扫荡”行动中的一个小片段,却代表了整个战场的真实状态,那年春天,日军动用了九千多兵力,从十个方向扑向平西根据地,他们的目标明确,就是要把八路军的主力困死在山沟之间,然而,日军没有料到的是,这场看似精密的围剿计划,其实早已被八路军识破。 冀热察挺进军的主力已经提前跳出包围圈,只留下小股部队像影子一样在山里穿梭,他们的任务不是硬碰硬,而是拖住敌人,制造假象,让敌人误判主力位置,这种战术讲究一个“活”字,要能藏、能动、能骗,更要能打。 九团正是被安排在斋堂一带,任务艰巨,他们得让敌人觉得这里有“主力”,但又不能真的被敌人困住和消灭,这就需要战术上的极度灵活,也需要对地形极度熟悉,好在,这片山沟八路军太熟了,熟到每一条羊肠小道、每一块石头都像家门口的路。 斋堂山沟绵延八公里,村庄依山而建,错落分布,这些村庄的村民们不是旁观者,而是战斗的一部分,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该藏粮,什么时候该转移,什么时候该从柴堆里递出一块玉米饼,每当警报响起,家家户户就像上紧的发条开始运转,墙里墙外、地窖炕洞,藏得了人,也藏得了命。 日军进村时常常扑空,他们不懂这片土地,不知道那看似普通的墙后藏着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连牲口棚下都空荡荡的,有时还会踩中村民自制的陷阱,这些东西用门板和弹簧改装,虽然不致命,但足以让敌人行动受阻,在山区打仗,迟滞敌人一刻钟,可能就能换来整支队伍的转移。 九团的战士们在这里展开了游击战,他们在雪地潜伏整天,回来时绑腿冻成冰棍,用火烤才能解开,他们吃的是冻窝窝头,穿的是打了补丁的棉军装,睡的是岩缝和地窖,但只要有战斗命令,谁都能立刻冲上阵地。 有一次,敌人追击一支游击分队进入山沟,战士们一路边打边退,把敌人引到一个狭窄的石缝路径,等敌人进入伏击圈,山上突然响起几声枪响,接着就是手榴弹的爆炸声,整个山谷回荡着回声,敌人被打得措手不及,急忙后撤,却又踩中埋藏的木桩陷阱。 王季龙在这次反“扫荡”中不仅仅是一个政委,更是临战指挥的主心骨,他的冷静不仅救了自己,也保护了整支队伍,他知道在敌后战场上,多一分慌乱就可能带来成倍的牺牲,他的判断建立在无数次战斗中的积累,也是在战争最残酷的环境中磨练出来的本能。 八路军的装备远远比不上日军,步枪捡来的、子弹凑来的,重武器更是稀缺,但他们有比钢枪更硬的东西,那就是对地形的掌握和人民的支持,日军虽然有飞机、有炮、有电台,但一旦进入山区,优势就荡然无存,他们迷路、断粮、焦躁,而八路军却能在夜里翻山越岭、在白天藏身民居,甚至能在敌人背后开出第二战场。 在一次战斗中,30多个日军追进山沟,结果被村民引进了一条死路,前方是断崖,后方是伏击,战士们从山上滚下石头,敌人跑无可跑,只能束手等待,而这些战术巧思,很多都来自民间,村民们不懂兵法,但他们知道家乡的每一寸土地,也正因为这些朴素又坚定的支持,八路军才能在敌强我弱的困局中一次次突围。 这场反“扫荡”最终以八路军的胜利告终,敌人损失惨重,却没能摧毁根据地,每一块山石、每一条小路、每一位村民都参与了这场战斗,王季龙那一眼看到的反光,成了这场战斗的转折点之一,也成了他一生难忘的瞬间。 信息来源:《我身边的抗战英雄》系列报道及八路军战史档案撰写
1940年初,八路军政委王季龙骑马时,忽发现山梁上有闪光,王心头一震,表面上却假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7-18 18:4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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