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鲁迅花3000大洋买了一套四合院,邀请弟弟全家入住。怎料,因为弟媳一句羞臊的话,弟弟捡起一个香炉砸向鲁迅,并怒道:以后没事别来我家!从此,鲁迅净身出户,被赶出了家门。
主要信源:(中国新闻网——冷却的手足情:鲁迅与周作人)
1919年冬天,鲁迅带着全家人搬进北京八道湾十一号的大院子。
这个宅子是他在北京奋斗八年才挣下的落脚处,也是他重振周家门楣的心血见证。
绍兴老宅卖给族人后,这位周家长子便决心带全家在北京重新扎根。
从二月开始跑遍京城看房,直到七月才相中这个带大院的宅子。
许寿裳后来形容那院子大得能开运动会,正好适合三弟周建人那几个满地跑的孩子。
光凑房款就卖了绍兴祖产加兄弟俩多年积蓄,契税中介费合着花了三千六百多块大洋。
接着又是量屋画图、改造门窗、打洋井、装自来水,为两个日本弟媳特意修了日式厨房浴室。
钱不够时他找同事齐寿山借了五百块,光利息就要一分三厘。
整个张罗房子的十个月里,二弟周作人几乎没伸过手。
先是三月回绍兴探亲,四月送妻子羽太信子去日本省亲,后来北京闹学生运动才匆匆返回。
八月再去日本接信子母子回京时,宅子还没装好,鲁迅又花钱给他们另租了住处。
就这样周作人一家五口反倒先住进新宅,而这位大哥11月独自返回绍兴,变卖老家余产,接母亲鲁瑞、妻子朱安、三弟媳芳子母子北上。
直到12月29日那天天寒地冻的日子,三代十二口才算在北京团聚。那年春节的爆竹声里,八道湾周宅飘出团圆饭的香气。
谁料欢喜不过三年多。
1923年7月鲁迅日记里突然出现一句异样记录:“改在自室吃饭,此可记也。”
到8月2日,他带着朱安匆匆搬到砖塔胡同的出租屋。
母亲鲁瑞不明白两个儿子为何翻脸,两个日本媳妇又言语不通,只能三天两头往大儿子住处跑。
看着六十多岁的母亲蜷在朱安床上歇脚,生着病的鲁迅咬牙又开始找房,次年五月在西三条胡同买下个小院奉养母亲。
从此鲁瑞再没踏进过八道湾,而周作人始终对兄弟决裂闭口不提。
这场变故的经济根子早在全家团聚时就埋下了。
鲁迅主动安排由二弟媳妇信子管家。
母亲年迈管不来,妻子朱安不识字,信子便成了当家奶奶。
兄弟俩每月工资加稿费六百多块,放寻常人家能过几年,信子管钱后却月月不够花。
鲁迅认定自己没孩子花销少,每月先拿出五十块接济岳父羽太家在东京读书的孩子,剩下的全数交给信子。
管家徐坤跟他家仅一墙之隔,鲁迅总撞见这管家从墙头往自家递整鸡整鸭。
向信子告状反被埋怨:“为何让他看见?”
周作人更不在意:“换掉徐坤,我还得费心置办衣物,耽误看书。”
信子姐妹逛日本商店像不要钱似的扫货,异想天开在北方养鸭,竟买南方泥鳅来喂。
有次信子刚说家里揭不开锅,鲁迅借到钱跑回家,正撞见汽车载着医生从院里出来。
原来小孩咳嗽也要请名医出诊。
他苦笑着摇头:“我拉黄包车运钱回来,哪赶得上小汽车往外拉钱的速度?”
教育部欠薪让日子更难熬,到最后连徐坤的工钱都发不出时,矛盾终于爆发。
被赶出八道湾的鲁迅大病一场,却渐渐觉出庆幸。
他在《娜拉走后怎样》的演讲里点破现实:“钱是要紧的。”
搬到西三条后,每月俸禄能奉养老母、周全朱安,接济三弟建人,还能买书收藏汉画像砖。
后来和许广平聊起这段往事,这位曾被掏空家底的兄长竟长舒口气:“亏得被撵出来,日子反倒有算计了。”
八道湾那潭浑水,终究装不下两个日本女人的挥霍与周作人的不闻不问。 对此您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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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行
沾上小日子就没得好,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