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李渊懵了。他不是醒在家中,也不是宿在军营,而是在晋阳宫的内殿龙床上。更要命的是,身边两名容貌俏丽的女子,还披着宫服熟睡。他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瞪大了眼。等听完裴寂在耳边轻声的解释,他整张脸像被凛冬的风狠狠抽了一巴掌——这不是“艳遇”,这是篡位的前奏。再没比这更狠的局了。 公元617年,天下乱了。隋炀帝杨广执政昏庸,强征苦役,屠戮百姓,民怨沸腾。河北、江南、陇右、关中四处烽火,群雄逐鹿。 太原,也不再安稳。这里是北部重镇,更是李渊的驻地。那时候他是隋朝太原留守、右骁卫大将军,挂着国家命令守着这个风雨飘摇的前线。 但李渊心里明白,隋朝撑不了多久。他身边的亲信,也全都看穿了局势——朝廷失势、兵权分崩,强人未出,谁先动,谁就有戏。 就在这样的压抑气氛下,裴寂、刘文静、李世民三人轮番劝他起兵。可李渊犹豫。他虽然有兵有将,但内心有顾忌:皇族身份,背负名声,贸然起事,若败,全族覆灭。 几番推脱,僵着局面。于是,裴寂决定出一招“猛药催动”。 那晚,裴寂亲自设宴,席间宾客稀少,只有李渊、刘文静、几个亲信。酒是陈酿,菜是宫廷进贡。气氛宽松,却压着一种说不出的“等”。 裴寂频频劝酒,李渊一杯接一杯。他内心其实是乱的。既想借酒逃避,又想借酒做个决断。他从白日喝到夜晚,脸红耳热,双眼泛光,心中一点戒备也无。 等酒至半酣,裴寂借口替他安排“解酒女”,派人送来了两名女子。 这两人,一入内殿就将李渊扶坐榻上,一人解鞋,一人捏肩,香气扑鼻,衣裙若隐若现。他脑中一阵发懵,只觉得此等艳福该当享受,遂被人扶着躺下。 裴寂默不作声,在外静候。 这一夜,无人打扰。李渊在迷醉中沉沉睡去。他还不知道,这两位美人,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而是宫中原属于隋炀帝杨广的妃嫔。 次日清晨,李渊醒了。他起身,先是头痛欲裂,接着被身边熟睡的两个女子吓了一跳。翻开锦被,看到宫衣金线,瞬间冷汗涔涔。 等他问明身份,裴寂冷不丁说了一句:“此二人乃隋主旧妃,昨夜既蒙恩幸,恐怕此生再难全身退去。” 李渊面如死灰。他明白了。这不是一场寻常的醉酒风流,而是被捆在战车上的第一根绳索。自古犯上作乱最忌污皇室女子,他既然染指宫妃,一旦传出,便是谋逆的铁证。 现在若不反,那就是等死;若起兵,则可化解一切污名。天子之位,反成唯一的自保之路。 裴寂的算计精准无比:用一次“醉中乱性”,逼李渊从犹豫走向果断。至此,李渊再无退路。 他咬牙发令:起兵! 从这一刻起,历史的车轮加速翻滚。 李渊以勤王为名,召集府中精锐,暗中与突厥结盟,又派李世民前往各地联络义军。七月,太原叛军正式起兵;八月,攻陷霍邑;十一月,占领长安。 仅用了半年,李渊就从一位踌躇的地方长官变成控制关中的实力派。第二年,他立杨侑为傀儡皇帝,自己为丞相。 到了618年,他直接逼杨侑“禅让”,改国号为唐,定都长安,是为唐高祖。 那晚宫中的酒桌,不只是醉酒的地方,也是命运的临界点。李渊之后常提那一夜,但不曾公开承认。那些妃子,也从史书中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但裴寂知道,那晚他递上的是两位“美人”,也是一份“生死契约”。 那晚的酒,是醉,也是催命符。那晚的妃子,是香艳,也是绑绳。 李渊的决断,并非全为羞愧,而是知道自己再无选择。所谓起兵夺天下,不全靠谋略,也得靠推手。有时,一杯酒就够。 历史不会记住那两位女子的名字,但会记住一个男人从醉酒醒来后,脸色惨白、牙关紧咬,终究举起了反旗,迎来了他自己的朝代——大唐。 而那个把酒递上龙床、把局摆到极致的裴寂,也因“助李渊一夜成帝”被载入史册。只不过,他是功臣,也是操盘手,终有一日,也被皇帝轻轻一脚踢开,和那两位妃子一样,成为帝王权谋中的弃子。 可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唐,从这杯酒开始。
为了制衡李世民,李渊已经尽力了,无奈,李世民就是个铜豌豆,锤不扁,砸不烂,煮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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