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一个背叛我党的叛徒密谋暗杀粟裕,自以为布下了"天衣无缝"的杀局。可他万万没想到,还没等自己动手,就被四个小姑娘识破了阴谋...... 【消息源自:上海市档案馆解密文件《淞沪警备司令部稽查处1948年行动纪要》;《粟裕战争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1988年版;赵幼芷口述《暗夜微光》1991年手稿】 1948年秋天的上海,黄浦江上飘着铁锈味的雾气。稽查处档案室里,柳茂才正用鸡毛掸子掸着文件柜上的灰,手指却在国民党军官眼皮底下摸走了当周的密电登记簿——第三页夹着铅笔写的"金"字,这是周明和他约定的暗号。 "小柳啊,天天这么勤快?"路过的黄湘先打着酒嗝,制服扣子松了两颗。这个四十出头的老特务最近总爱往档案室跑,倒不是发现了什么,纯粹是想蹭柳茂才私藏的高粱酒。 "黄科长您说笑,这不马上要季度检查嘛。"柳茂才把登记簿塞回原处,袖口里藏着刚抄录的密电编号。他今年才二十二岁,戴着圆框眼镜的样子活像个学生,谁能想到这个总被使唤跑腿的"小文书",此刻正用钢笔帽里的微型相机拍下金柯的审讯记录。 三天前的深夜,周明在霞飞路咖啡馆的包厢里转着茶杯:"金柯把粟裕司令的行程卖了个好价钱。"这个三十七岁的地下党负责人说话时,眼睛始终盯着窗外的法国梧桐,仿佛那些摇曳的树影里藏着特务。赵幼芷闻言差点打翻口红,她上周刚用这支"蜜丝佛陀"在舞池里套过黄湘先的话。 "老黄后天过生日。"赵幼芷突然笑起来,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画路线图,"他喝醉了喜欢把文件锁在办公室第二个抽屉。"这个烫着波浪卷的"交际花"说话时,耳垂上的假翡翠耳环晃啊晃,谁都没注意她悄悄踩碎了掉在地上的茶杯碎片——隔壁卡座有人挪动了椅子。 生日宴那天,黄湘先的办公室果然飘着酒香。赵幼芷穿着新做的绛紫色旗袍进来时,老特务正往嘴里倒第五杯酒。"黄科长~"她拖长的尾音像浸了蜜,顺手把真丝披肩挂在文件柜把手上,"稽查处就属您最疼我们。"披肩垂下的流苏正好挡住保险柜密码旋钮,周明在走廊拐角掐着怀表——他们只有七分钟。 凌晨三点,傅亚娟在十六铺码头数到第七个麻袋时,后腰突然顶上了硬物。"傅小姐,这么晚买螃蟹?"便衣特务的冷笑混着江腥气飘过来。这个平时寡言的"会计"慢慢举起双手,呢子大衣口袋里装着用蟹壳粉写的情报。被捕那刻她反而松了口气——至少赵幼芷他们该到安全屋了。 "说!这串数字什么意思?"审讯室的灯泡在傅亚娟眼前晃到第十八次时,她开始背诵早就编好的股票代码。这个戴黑框眼镜的女人甚至主动交代了和银行经理的"私情",气得女记录员摔了钢笔。三天后,查无实据的稽查处只好放人,他们不知道傅亚娟磨破的鞋跟里,藏着用米粒粘住的微型胶片。 1949年4月,解放军的炮声已经能传到外白渡桥。稽查处长把枪拍在桌上:"所有人立刻登舰!"赵幼芷涂着丹蔻的指甲轻轻敲打桌面:"处座,我得等家父从香港汇的金条呀。"她说话时瞥见柳茂才正在烧文件,火盆里飘起的灰烬中,有半张没燃尽的《中央日报》——上面登着金柯被公审的消息。 当周明在已成废墟的稽查处门口找到他们时,发现这三个"国民党余孽"正蹲在台阶上分食一包花生。赵幼芷的卷发早就剪成了齐耳短发,她弹掉军装上的烟灰笑道:"老周,再不来接,我们真要跟船去台湾了。"黄浦江的风吹过来,带着五月特有的梧桐絮,像极了那年他们在咖啡馆打碎的茶杯里,漏下的最后一点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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