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9点有点想男友了,我买了点烧烤和1瓶啤酒,一路小跑,敲了敲他的房门,男友开门

真真说 2025-07-08 22:11:20
夜里9点有点想男友了,我买了点烧烤和1瓶啤酒,一路小跑,敲了敲他的房门,男友开门后发现是我,直接把我推出了门处,他说:“等一等,你等一下再进来,好吗?”" 楼道里的声控灯“啪”地亮了,暖黄的光打在我手里的塑料袋上,烤串的油浸出袋子,蹭在指腹上黏糊糊的。我刚弯着腰喘匀气,后背就被轻轻推了一下,力道不大,却让我踉跄着后退半步,手里的啤酒瓶“哐当”撞在台阶上。 “等、等一下!”男友阿哲的声音带着点慌,门只开了道缝,我能看见他肩膀抵着门板,额前的碎发乱蓬蓬的,“你先在这儿站会儿,就五分钟,五分钟我就来接你。” 门“咔嗒”关上了,反锁的声音格外清晰。 我愣在原地,风从楼梯间窗户钻进来,卷着楼下烧烤摊的烟火气,扑在脸上有点烫。手里的烤腰子还冒着热气,是他爱吃的,撒了双倍的孜然;啤酒是冰镇的,瓶身凝着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凉鞋上凉丝丝的。 上周视频时,他说最近项目忙,天天加班到半夜,想吃小区门口那家烤串想得慌。我今天调休,特意绕路去买,跑着过来时,塑料袋把手勒出红印子,心里却甜滋滋的,像揣了颗糖。 怎么回事?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听见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塑料纸被扯破的声音,又有东西倒地的轻响,夹杂着阿哲压低的嘟囔:“别掉别掉……” 三楼的邻居开门倒垃圾,看见我站在这儿,笑着打招呼:“小苏来啦?阿哲这小子,还不让你进门?” 我赶紧摆手:“他、他在找东西呢。”脸却有点发烫,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塑料袋提手。 其实阿哲不是这样的。去年我感冒发烧,半夜给他发消息说想喝热粥,他穿着拖鞋跑遍三条街,买回的粥洒了一半,烫得他手背发红,却先给我用勺子搅凉了才喂;上个月我生日,他攒了半个月工资买了条项链,藏在蛋糕里,结果奶油糊了链扣,他笨手笨脚拆了半天,被我笑了好久。 可现在……我盯着紧闭的门板,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是屋里有别人?还是他有什么事瞒着我? 塑料袋里的烤串渐渐凉了,香味淡下去不少。我数着墙上的瓷砖,一块、两块、三块……数到第二十三块时,门终于开了。 阿哲站在门里,头发更乱了,鼻尖上沾着点灰,手里还攥着卷胶带。我刚要开口,目光就越过他,落在屋里——客厅的地板上铺着块格子布,上面摆着个小小的蛋糕,插着“一周年快乐”的蜡烛,旁边散落着几个没吹起来的气球,还有个氢气球卡在窗帘杆上,晃晃悠悠的。 “本来想等你明天过来再弄的。”他挠挠头,耳朵红得厉害,声音低下去,“刚才你突然敲门,我慌了神,怕你看见这乱糟糟的样子……上周视频时说加班,其实是每天回来就偷偷布置,谁知道气球总漏气,蛋糕也是刚才跑下楼取的,还没来得及摆好……” 我这才发现,他T恤袖口沾着奶油,膝盖上蹭着块灰,想必是刚才趴在地上粘气球时弄的。 塑料袋被他接过去,烤串放在玄关柜上,他转身时,我看见他后颈有道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划的——大概是刚才急着藏蛋糕盒,被桌角蹭的。 “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他搓着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结果搞砸了,还让你在外面站了半天。” 我没说话,走过去抱住他的腰,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灰尘味,混着烤串的孜然香,还有他惯用的洗衣液味道。后背能感觉到他脊椎的形状,硌得人踏实。 客厅的蜡烛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点燃了,火苗轻轻晃着,把两个影子投在墙上,叠成一团。 我忽然想起刚才站在楼道里的慌乱,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你说,那些藏在笨拙里的用心,是不是比完美的惊喜,更让人记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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