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中越边境老山,一位战士要上211高地。临行前军长敬他茅台酒,师长把自己的00001战斗编号戴在他胸前,战友们抱着他恸哭,唯有他自己,若无其事。 在139师前沿指挥所,师长黄俊杰解下自己的战斗编号牌,戴在邢志强的胸前。 这是突击队队长的标志,也是敢死队的象征。 在场的指挥员集体起立敬礼,他们比谁都清楚,这个年轻人接过的不是荣誉,而是催命符。 军长钱树根的茅台酒瓶盖“砰”地弹开,醇香瞬间溢满帐篷。 邢志强接过搪瓷缸,酒液入喉时,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没有豪言壮语,这个23岁的年轻人只是用袖口抹了抹嘴,把空缸轻轻放回桌上。 帐篷外的战士们早已哭成泪人,有人把家信塞进他口袋,更多的人只是抱着他发抖。 而邢志强始终笔直站着,直到通讯兵催促“该出发了”,他才轻轻挣脱战友的手臂。 多年后,幸存的老兵们回忆:“他越平静,我们越害怕。人害怕到极点,是真的哭不出来的。” 从屯兵洞到211高地1号哨位,直线距离不过几十米。 但在越军交叉火力网下,这段路成了死亡走廊。 邢志强刚冲出洞口,越军的迫击炮弹就砸了下来。 他猫着腰钻进1号哨位,那是个被炮火炸开的石缝,人只能斜着身子挤进去。 这个哨位离越军阵地仅10米,最近时甚至能听见对方挖战壕的镐声。 白天,太阳把石缝晒得滚烫;夜晚,温度骤降,湿气像刀子一样往骨头缝里钻。 邢志强和两名战友每天蜷缩着身子,皮肤溃烂的速度比伤口愈合还快。 没过几天,大家索性脱光了衣服,只留下枪和子弹。 4月28日深夜,越军突然发起猛烈进攻。 邢志强刚摸到电台想求援,洞口就被炮弹炸塌。 借着月光,他看见十几个黑影正往哨位摸来,端起冲锋枪就是一个长点射。 潘久田的腿被弹片削开,白世寿伤势更重,已经陷入昏迷。 激战持续到天亮,邢志强浑身是血,右眼被弹片擦伤,腿上嵌着块弹片。 他拒绝了撤离的命令,新人刚上来,不熟悉地形,万一阵地丢了,他们的拼命防守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接下来的日子,邢志强像钉子一样楔在哨位里。 越军白天用炮火覆盖,晚上派特工偷袭。 117天里,他打退了35次进攻,歼敌35人。 为了减少暴露,他连小便都用罐头盒接着,大便直接拉在裤裆里。 6月15日是邢志强24岁生日。 这天深夜,连长冒着生命危险,偷偷带来了一只烧鸡和一瓶酒。 酒瓶盖打开时,邢志强才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他接过搪瓷缸,师长黄俊杰的声音从报话机传来:“小邢,生日快乐!我给你唱首歌——《十五的月亮》。” 那天,邢志强破天荒吃了顿饱饭。 1986年8月,邢志强终于等来换防命令。 当他从石缝里爬出来时,整个人瘦得脱形,裤裆处的皮肤因长期潮湿已经溃烂。 军长钱树根看着他胸前那块“00001”编号,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战后,邢志强被授予“一等功”“老山第一兵”称号。 但他没把这些荣誉当回事,转业到陕西宝鸡电信局,成了个普通职工。 有人问他:“当年在战场上,最让你难受的是什么?” 他笑了笑:“那时候啊,想睡觉不能躺平,想说话不能大声,想上厕所还得接着盒子。现在能好好吃顿饭,就是福气。” 2023年,邢志强退休。他的家里摆着两样东西:一瓶没喝完的茅台酒,一块泛黄的“00001”编号牌。每当有人问起老山的事,他总是摆摆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但熟悉他的人知道,每年清明,他都会独自去烈士陵园,在无名墓碑前放一包烟,倒一杯酒。
1979年,我军攻打越军炮台受阻,打了100多发炮弹,都攻不破,这时,一个炊事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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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呆再呆
这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军人
TOPRED
英雄!
在繁华中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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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42
向英雄致敬!
用户12xxx74
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