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60了,从30岁离婚 一直都没有再嫁人了 从30岁就明白,一个人活的潇潇洒

真真说 2025-07-07 22:40:35
我今年60了,从30岁离婚 一直都没有再嫁人了 从30岁就明白,一个人活的潇潇洒洒,自由自在的 街坊四邻总说我心硬,三十岁那年抱着刚满五岁的儿子,从民政局出来时连眼泪都没掉。前夫站在马路对面喊:“林秀兰,你带着个拖油瓶,看谁敢要你!”我头也没回,牵着儿子的小手拐进巷口,书包里还装着刚买的糖葫芦,咬一口,酸里裹着甜。 那时候住的老筒子楼,厨房在走廊尽头,三家共用。每天天不亮就得抢着用煤气灶,我总比别人早起半小时,煎个鸡蛋给儿子,自己啃冷馒头。有次前夫喝醉了来砸门,儿子吓得躲在我怀里哭,我抄起门后的拖把就往外挥:“再敢来,我就报警!”他骂骂咧咧走了,我背对着儿子,肩膀抖了半天,却没让一滴泪落在他看得见的地方。 儿子上小学那年,我在菜市场租了个摊位卖蔬菜。凌晨三点骑着三轮车去批发市场,冻得手指发僵就往手心哈气,称菜时总多给人家添上两颗辣椒,熟客都说“秀兰的菜实在”。有个卖猪肉的老王总往我摊位塞排骨,说“给孩子补补”,我每次都把钱算得清清楚楚,他叹着气说:“你这女人,咋就不知道变通呢?” 其实不是不懂,是见过了算计,更想活得敞亮。前夫当初就是嫌我不会讨好他的领导,说我“拿不出手”,可我总觉得,靠弯腰换来的日子,再暖也焐不热骨头。 最难的是儿子十岁那年生水痘,浑身长满红疹子,半夜烧得直说胡话。我背着他往医院跑,深秋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他迷迷糊糊抓着我的衣领:“妈,我爸会来看我吗?”我咬着牙说:“爸爸在外地挣钱呢,等你好了,妈带你去公园划船。”其实那天我刚收到法院传票,前夫要跟我争抚养权,理由是“女人带不好儿子”。 开庭前一天,老王把攒了半辈子的存折塞给我:“拿着请律师,不能让孩子被抢走。”我把存折还给他,眼圈却红了:“王哥,谢谢你,可我自己能行。”我翻出这些年攒下的账本,密密麻麻记着每一笔收入支出,还有儿子得的每张奖状,法官翻着翻着,突然抬头问前夫:“你知道孩子最喜欢吃什么菜吗?”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判决下来那天,我带着儿子去吃了碗牛肉面,他吸溜着面条说:“妈,以后我保护你。”我笑着揉他的头发,碗里的葱花飘在汤上,像撒了把星星。 儿子上高中后,我把菜摊盘了出去,在小区门口开了家缝补店。缝纫机是二手市场淘的,踩起来“咔嗒咔嗒”响,倒也攒下不少熟客。有个退休的张老师总来改衣服,说我缝的扣子比商场钉得还结实,她给我带自己种的月季花,我教她勾毛线拖鞋,一来二去成了好朋友。 张老师劝我:“秀兰,你看你一个人多累,找个伴儿搭伙过日子多好。”我指着窗外:“你看那棵老槐树,不也一个人站了几十年,照样枝繁叶茂的?”其实我心里清楚,不是不需要陪伴,是更怕辜负——别人的好,我总想着加倍还,可感情这东西,从来不是等价交换。 倒是儿子上大学后,开始操心我的事。有次视频通话,他突然说:“妈,我们辅导员的爸爸人挺好的,退休前是医生……”我笑着打断他:“你妈我现在广场舞跳得正欢,哪有空谈恋爱?”挂了电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鬓角虽有了白头发,眼角的皱纹里却全是踏实。 去年夏天,老王突发脑溢血住院,儿女都在外地,我每天炖了汤送去医院。他醒来看见我,浑浊的眼睛亮了亮:“秀兰,当年那排骨……”我削着苹果打断他:“知道你疼孩子,等你好了,我请你吃我做的红烧肉。”有些话不用说透,记在心里,比挂在嘴边更暖。 上个月过六十岁生日,儿子带着女朋友回来,捧出个蛋糕,上面插着“60”的蜡烛。女朋友笑着说:“阿姨,我听他说您年轻时可厉害了,一个人把他养大,还供他读了博士。”我瞅着儿子,他挠着头笑:“妈,其实我早知道你当年背着我哭,你枕头套上的泪痕,我都看见过。” 蜡烛吹灭的瞬间,我突然想起三十岁那年的糖葫芦,原来日子真的会像糖衣,慢慢把酸裹成甜。现在每天早上,我还是五点起床,去公园打太极,然后去缝补店开门,傍晚跳完广场舞,顺路给老王送个刚烙的馅饼。 前几天整理旧物,翻出当年的判决书,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儿子凑过来说:“妈,扔了吧。”我摇摇头,把它夹进相册,旁边是儿子的博士毕业证,还有我和张老师、老王的合影。 其实一个人最好的状态,不是身边非得有人陪,而是心里有牵挂,手里有事做,眼里有光。就像我那台老缝纫机,虽然换过好几次零件,踩起来依然“咔嗒咔嗒”响,像在唱一首踏实的歌——歌里没有惊天动地的故事,只有一个女人,把日子过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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