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7年,72岁慈禧太后看上袁世凯17岁儿子袁克文,想要为自己侄女儿保媒,询问袁世凯愿不愿意把儿子留给叶赫那拉家,袁世凯吓得冷汗直流,他随意抹去额头汗珠赶紧扯谎说他儿已有婚配。 那年的紫禁城,秋风裹着金桂香飘进红墙,慈禧太后的72岁寿辰筹备得比往年更隆重,太监们捧着描金漆盘穿梭于长廊,戏台上咿咿呀呀唱着《麻姑献寿》,李莲英指挥着小太监将南洋进贡的珊瑚树摆在殿中央。 这场寿宴表面是喜庆,暗地里却藏着权力的试探,尤其当袁世凯跪在宁寿宫的青砖上,额头沁出的冷汗几乎要砸碎地砖。 那天袁世凯穿了一身簇新的蟒袍,身后跟着抬礼盒的仆从,盒子里装着暹罗象牙雕的观音像、波斯蓝宝石串成的十八子手串。 最扎眼的是一尊三尺高的红珊瑚,枝丫间缀着鸽血红的宝石,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这些玩意儿花了他半年俸禄,但比起慈禧突然提起的那桩“婚事”,这些珍宝反倒成了最不值钱的筹码。 老佛爷捻着翡翠佛珠,笑眯眯夸他孝心可嘉,话锋一转却问:“听闻袁爱卿的次子克文,诗书画俱佳,哀家那侄女正缺个良配。” 袁世凯的脊背瞬间绷直了,他太清楚慈禧的手段,当年光绪帝大婚选的隆裕皇后就是她的亲侄女,从此皇帝身边多了双监视的眼睛。 如今这招要用在袁家,分明是要把北洋新军未来的继承人也捏在叶赫那拉氏手里。 袁克文那年才十七岁,在天津学堂念书,确实写得一手好字,还会用英文给《泰晤士报》写评论,可这些才华此刻成了催命符。 他喉结滚动两下,硬挤出笑容:“犬子顽劣不堪,且已与周氏女定了,”话音未落,慈禧指尖的佛珠突然“啪”地一响。 殿角的西洋自鸣钟咔嗒走着,袁世凯的谎言在沉默里发酵,他当然没给儿子定亲,但更不敢接这烫手山芋。 慈禧晚年对权力的贪婪早已疯长成执念,她能把光绪帝囚禁在瀛台,能为了七十三岁寿宴挪用海军军费导致甲午战败,又怎会放过掌控北洋军阀下一代的机会? 袁世凯眼角瞥见李莲英阴鸷的笑,突然想起三年前荣禄病逝前那句“伴虎十年,终被虎噬”。 这场对话最终以慈禧慵懒的摆手结束,她赏了袁世凯一碟茯苓饼,却扣下了那尊红珊瑚。 出宫时袁世凯的轿帘还在抖,他攥着汗湿的帕子盘算:慈禧的痢疾已经拖了半年,太医院脉案上写着“日泻十余次”,可这头病虎临死前还想咬住北洋系的咽喉。 果然不到一年,慈禧在73岁寿宴上扮完观音菩萨后便吐血昏迷,临终前竟下旨毒杀了光绪帝。 而侥幸逃过政治联姻的袁克文,后来成了上海滩著名的风流才子,他写诗嘲讽“皇家姻缘如铁链”,倒像是替父亲吐出了那口压在心底的冷气。 慈禧用联姻织就的权力网,最终没能网住袁世凯这条大鱼,她死后第三年,武昌起义的枪声响起,曾被吓得冷汗直流的袁世凯,转身就成了逼清帝退位的“关键先生”。
1969年,粟裕给老部下许世友打了个电话,说“老母亲在南京生活困难,请关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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