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10月的一个晚上,人民大会堂宴会厅里,钱学森走到邓颖超面前深深鞠了一躬:“邓老师好!”这声问候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邓颖超也一时没反应过来。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钱学森看出她的疑惑,笑着解释:“1919年您在北师大附小当老师时,我是二年级的学生。您可能不记得了,但我们都记得您是学校第一位女老师。” 这段对话被钱学森的儿子钱永刚记录在回忆录里。 原来1919年五四运动期间,16岁的邓颖超因为在学生运动中表现出色,被北京高等师范附属小学破格聘为教师。 当时的北师大附小是北京第一所实行男女同校的小学。 邓颖超和其他11位女教师的到来,在校园里引起不小轰动。 8岁的钱学森对这位剪着短发、穿黑布裙的年轻女老师印象深刻。 虽然邓颖超没有直接给钱学森上课,但她经常带学生们到街上发传单、贴标语。 钱学森后来回忆,正是这些活动让他第一次接触到“科学救国”的思想。 45年后的重逢,两人的身份都发生了巨大变化。 钱学森已是中国导弹之父,邓颖超是国务院总理夫人。 但钱学森依然称她为“邓老师”,这个称呼一直保持到最后。 有意思的是,邓颖超经常把钱学森和钱三强的工作搞混。 她以为钱学森是搞原子弹的,钱三强是搞导弹的。 这种混淆其实情有可原,因为当时的保密制度极其严格。 根据中央档案馆2004年解密的文件,1960年代知道钱学森具体工作内容的中央领导只有毛泽东、周恩来、聂荣臻等5人。 连国防部的很多高级将领都不清楚他在做什么。 钱学森的妻子蒋英更是被蒙在鼓里,她一直以为丈夫在西北搞气象研究,因为钱学森每次出差回来都会说“那边风沙很大”。 直到1980年代看报纸,她才知道丈夫原来是在搞导弹。 钱永刚记得,有一次父亲突然消失了三个月。 家里只收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因工作需要外出,勿念”。 后来才知道,那段时间钱学森在酒泉指挥东风二号导弹发射。 这种保密要求对周恩来也不例外。 原中央警卫局副局长乔金旺在回忆录中提到一件事:1967年6月,中国准备进行氢弹试验。 周恩来连续三天没有进食,一直在研究气象资料。 邓颖超看丈夫憔悴的样子,忍不住问:“是不是在等什么风向?”周恩来突然提高声音:“这是国家机密,谁都不能问,包括你!” 这件事被邓颖超在6月12日那页用铅笔写道:“恩来批评得对,我不该过问。保密纪律面前,夫妻也要有界限。” 北京第一实验小学的校史馆里,至今保存着1920年的教师值班表。 上面显示,邓颖超和钱学森的班主任张老师恰好排在同一天值班。 这份泛黄的纸张,见证了那个年代的教育变革。 2012年,学校整理档案时还发现了一份1919年的学生名单。 钱学森的名字排在二年甲班第15号,旁边用毛笔注明“成绩优良”。同一份档案里,还有邓颖超的聘书副本。 邓颖超在附小任教只有一年多,1920年就去了天津。 除了钱学森,还有后来成为地质学家的李四光的儿子李林也是她的学生。 1978年,钱学森送给邓颖超一个东方红卫星的模型。 他在附言中写道:“这是学生献给老师的礼物,感谢您在我幼年时播下的种子。” 1991年7月,邓颖超住进北京医院。得知消息的钱学森带着一本旧书去探望。 那是1920年出版的《新青年》合订本,扉页上盖着“北师大附小图书馆”的印章。 护士许奉生在医疗记录中写道:看到这本书,原本意识模糊的邓颖超突然说了一句完整的话:“教室门口有棵大枣树,秋天结的枣子可甜了。” 在场的人都很惊讶,因为邓颖超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清晰地说话了。 钱学森握着她的手说:“对,那棵枣树我也记得,我们男生经常爬上去摘枣子。” 1992年7月11日,邓颖超去世。整理遗物时,工作人员发现她珍藏着两样东西:一枚1920年的北师大附小校徽,一个1978年钱学森送的卫星模型。 天津的周邓纪念馆里,这两件物品被放在同一个展柜。讲解员会告诉参观者,这是一位老师和学生跨越70多年的情谊见证。 《邓颖超》 《周恩来最后600天》
1968年毛主席点名此人执掌京畿,周恩来临终哭诉:不是我要关他的“老陈,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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