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渣滓洞大屠杀中,盛国玉倒地装死,枪响后,几名特务进来补枪,还用枪托捅了捅她,盛国玉心中十分紧张,却不敢动弹! 刚被关进女牢二室时,盛国玉几乎被绝望吞噬。牢房阴冷潮湿,而迎接她的是后来名满天下的江姐。 此时的江姐早已被酷刑折磨得遍体鳞伤,双手手指被竹签钉得血肉模糊,可她的脸上,却依然带着笑容,对这位新来的战友说:“欢迎你。” 盛国玉被安排睡在下铺,江姐就在她的上铺。每当看到江姐用早已使不上劲的手指,艰难地靠着手腕的力量勾住床沿向上爬时,盛国玉都会默默地在下面用尽全力推一把,眼泪混着心酸往肚里咽。 正是在江姐的影响下,盛国玉的思想发生了质的飞跃。她明白了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信仰的崩塌。 狱中的日子是炼狱,也是战场。随着我军以摧枯拉朽之势击溃国民党在重庆外围的江南防线,狱中的同志们既兴奋又紧张。他们知道黎明就在眼前,但敌人也必将进行最后的疯狂反扑。 为了活下去他们秘密筹划越狱。借着春节联欢的机会,男牢的同志们表演叠罗汉,站在最上面的人负责侦查监狱外的地形和岗哨分布。 他们偷偷拆下废弃门窗上的铁门闩、墙板上的钉子,藏在床板下,等待与狱外地下党组织约好的武装营救。 然而,由于情报传递的延误和叛徒的出卖,武装劫狱的计划一再推迟。最后一次武装营救计划,一切都已部署妥当,行动日期定在11月29日前后。 可谁都没想到,已经败退到重庆的蒋授意保密局局长毛人凤,下达了对渣滓洞、白公馆在押犯进行分批屠杀的密令。 其实,在一年前的盛国玉,还是垫江县小学里一位普通的老师,她的世界里有朗朗的读书声和孩子们的笑脸。 她的丈夫余梓成是一名思想进步的地下党员,在他的引导下,盛国玉的世界被推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她开始接触革命思想,懂得了妇女要解放、国家要自强的道理。 她的人生本该像当时许多进步青年一样,在教书育人的同时,为新中国的未来悄然积蓄力量。 然而,乱世容不下一张平静的书桌。1948年10月,因川东地下党组织的一位同志被捕,特务在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发现了盛国玉的名字。 那天深夜,急促而凶狠的敲门声砸碎了她家的宁静。几个黑影撞开门,用枪托砸开教室,当着三十多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的面吼出了她的名字。 为了不连累无辜的师生,盛国玉平静地站了出来,被押上了囚车。她知道自己的人生将就此拐入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黑暗隧道, 这条隧道的终点就是被称为活棺材的渣滓洞监狱。 1949年11月27日深夜,屠刀终于落下。躺在尸体堆里的盛国玉,心跳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补枪的特务用枪托捅她时,那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囚衣,几乎让她窒息。 她一动不动,直到特务们放起大火,以为证据都将化为灰烬而撤离后,她才在浓烟和烈火中被呛醒。 她想起在此之前,特务们以办移交为幌子,将女牢的二十多名同志连同左绍英和彭灿碧两位母亲怀中仅几个月大的婴儿,一同赶进了男牢楼下的八号室。 一声尖利的哨响架在门窗上的机枪同时开火。子弹砸进狭小的牢房,站在门口的胡其芬同志第一个高呼“打倒反动派!”后中弹倒下。盛国玉本能地跟着人群倒地,温热的鲜血瞬间溅满了她的脸颊和身体。 她听见左绍英和彭灿碧两位母亲用自己的身体死死护住孩子,也听见了婴儿在短暂的啼哭后,被特务斩草除根的咆哮和补射的枪声所吞没。 此刻的浓烟呛得她无法呼吸,烙铁般的灼痛感从四面八方袭来。她想,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冲出去! 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恐惧,她猛地从尸堆中爬起,跳过烧断的牢门,从一米多高的台阶上冲进院坝,脚上的鞋子都跑掉了。 院子里空无一人,特务早已撤离。惊慌失措的她一头扎进了离八号室最近的男厕所,躲在冰冷肮脏的尿槽里,才敢大口喘气。 在那里,她遇到了几位同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男同志。天亮后,附近兵工厂的家属冒险前来救火,发现了他们,将他们救出,并帮她换下囚衣,送出了警戒区。 11月30日,当重庆解放了的呼声传来,这个在山上躲了两天、粒米未进、发着高烧的女人才终于回到了人民的怀抱。 在那场屠杀中,渣滓洞180人遇难,仅15人脱险,盛国玉是唯一的女幸存者。 信息来源:中国网文化-渣滓洞女幸存者追述越狱经过:战友们在黎明前夜牺牲 重庆晨报-专访重庆大屠杀中脱险女志士:江姐就住我上铺(图)
1941年,苏军屡战屡败,斯大林不得不六次向毛主席请求派兵援助,然而每次都遭到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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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怼二狗子独蛙
所以说国民党是个切切实实的反动派,与人民为敌的都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