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李世民笑眯眯问妹夫薛万彻:“听说你与公主结婚数月还未同房?”薛万彻说:“公

红尘墨色染 2025-06-27 10:43:03

一天,李世民笑眯眯问妹夫薛万彻:“听说你与公主结婚数月还未同房?”薛万彻说:“公主嫌弃我又老又蠢,看不上我。” 薛万彻的委屈和心酸,以及面上的窘迫被太宗李世民看在眼中,不免觉得有些好笑,随后还真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朕亲自保的媒,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有朕在,一定让你成功抱得美人归!” 听到李世民的“打包票”,薛万彻那爬满皱纹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随后离开。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贞观十八年四月,薛万彻在玄武门值夜,竟然泛起了春困,额头一点一点,像极了“磕头草”。 薛万彻已经年过五十,发间已夹杂银丝,腰间金鱼袋随着呼吸起伏,在宫灯下泛着幽微光泽。 他正梦见金戈铁马,刀光剑影,却忽被一声轻咳惊醒,抬眼却发现李世民身披玄色龙纹常服,似笑非笑立于眼前。 薛万彻慌忙伏地请罪,李世民却挥手示意他起身,目光如炬:“无妨,朕听闻你与丹阳成婚数月,竟未同房?” 这才有了开头一幕。 薛万彻话音未落,薛万彻垂头盯着自己粗粝的手掌,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战场风沙的粗粝与血腥。 李世民眉头微蹙,眼前这位跟随他南征北战、在玄武门之变中血染战袍的猛将,竟露出窘迫的模样。 丹阳公主二八芳华,往日骄纵惯了,不过心眼不坏,向来欣赏才华横溢之人,不喜薛万彻的粗豪,更难以忍受他满身的战场风尘气息。 李世民对此事了然于胸,安慰薛万彻一番,随后想起了应对之策! 数日后宫中设宴,丹阳公主梳着时兴高髻,簪着步摇,在众多诰命夫人簇拥下如众星捧月。 薛万彻小心翼翼地在她身侧坐下,笨拙地切下一块鹿肉,恭敬奉至公主面前的玉碟中。 公主瞥了一眼,纤纤玉指拈起一颗荔枝,轻巧剥开,却将那晶莹果肉弃于一旁,只把乌黑的荔枝核信手一弹,不偏不倚落于薛万彻刚换的紫袍衣襟上。 她眼波流转,唇角微扬:“笨手笨脚,连块肉都切不好,怎配立于我身侧?” 薛万彻一脸尴尬,却又不敢反驳,默默拾起那枚荔枝核,指尖微微发颤,指尖捻着那枚冰凉果核,竟似有千斤重,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公主那轻飘飘的讥诮,比敌军阵前的箭雨更锋利地穿透了他铠甲般的心防。 太宗李世民高踞主位,身旁坐着长孙皇后,二人将这幕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饮尽杯中琥珀光。 次日午后,长孙皇后请旨召丹阳公主入立政殿叙话,殿内焚着清雅的瑞脑香,皇后端坐凤榻,丹阳依礼跪坐于下首锦垫。 长孙皇后轻抚手中一柄团扇,缓声道:“丹阳,可知你皇兄昨夜辗转难眠?薛将军功勋卓著,性情忠耿,你如此待他,岂非寒了功臣之心?” 丹阳公主低头把玩腰间环佩,闷声道:“皇后嫂嫂,他……他实在老气横秋,举止粗笨,我宁可嫁个田舍翁,也强过对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皇后凝视公主片刻,从身旁紫檀匣中取出一面双凤衔花铜镜递去:“此乃前朝宫中旧物,名曰‘合欢镜’,你且收着。” 公主迟疑地接过铜镜,指尖触到冰凉镜背那繁复精致的合欢纹路时,心头微微一颤。 几日后,李世民在御花园召见薛万彻与丹阳公主,园中绿意正浓,他特意于水榭设下家宴,棋盘早已摆好,夏风裹挟着荷塘的水汽拂过,天际隐隐有闷雷滚动。 李世民执黑先行,落子声如雨滴敲在青石板上,薛万彻起初拘谨,然而当棋局渐入中盘,黑棋如铁骑突出,将白子逼入绝境时,他眼中沙场点兵的锐气悄然复苏。 李世民一记凌厉的“断”,白棋大龙眼看就要被拦腰斩断。 “驸马,此局若你执白,当如何解?” 薛万彻凝神片刻,执起一枚白子,“啪”地一声落在纵横十九道上,四两拨千斤——竟是一步出人意料的“点”! 李世民先是一怔,继而拍案大笑:“妙!置之死地而后生!” 丹阳公主一直冷眼旁观,此刻杏眼渐渐睁圆。她看见薛万彻专注时紧锁的眉头,看见他落子时稳如磐石的手,更看见皇兄眼中毫不掩饰的激赏。 当薛万彻用匕首轻巧分切开那盘堆叠如雪山的宫廷酥山,将最莹润的一块奉至她面前时,她忽然伸手,轻轻拽住了他宽大的袖袍一角。 “驸马……这棋……改日教教我,可好?” 薛万彻手一抖,银匙差点滑落,他抬眼,撞上公主不再闪躲的眸光,那里面映着夏日的波光,也映着他自己愕然又惊喜的脸。 不久后,薛万彻与丹阳公主同辇出入宫禁的身影渐成常景。 朝会结束后,程知节凑近薛万彻,挤眉弄眼低语:“老薛,听说公主如今待你大不同了?” 薛万彻抚须而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如秋阳下的湖面,只答非所问:“陛下那盘棋……下得妙!” 信息来源:《隋唐嘉话》卷中、卷五 补遗(起高祖至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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