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香港,贺龙之子贺鹏飞,看四下没人,闪身冲进一间商人办公室,凑到那人耳

猫猫背茹茹 2025-06-27 09:00:01

1998年,香港,贺龙之子贺鹏飞,看四下没人,闪身冲进一间商人办公室,凑到那人耳边,压低声音说:“我看上了一件大家伙,得你掏钱帮忙买!” 那年的香港,初夏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斜地洒进创律集团的办公室,徐增平刚放下电话,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风衣的中年男人闪身而入,反手锁上了门。 这位不速之客摘下墨镜,徐增平瞳孔猛地收缩,站在他面前的是海军副司令贺鹏飞,贺龙元帅的独子,军装外套着便装也掩不住那股行伍气息。 贺鹏飞没等对方开口,直接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我看上了一件大家伙,得你掏钱帮忙买!” 徐增平手里的钢笔啪嗒掉在桌上,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当贺鹏飞吐出“瓦良格号航空母舰”八个字时,这个见惯风浪的香港商人还是倒抽一口凉气。 窗外维多利亚港的汽笛声突然变得很远,他脑子里闪过一连串问号:自己不过是个做房地产的,买航母?这东西儿能当楼盘卖吗? 但贺鹏飞的眼神像焊死的钢板,他展开一张皱巴巴的《舰船知识》杂志内页,上面泛黄的照片里,黑海造船厂那艘钢铁巨兽静静趴着,生锈的甲板上还留着苏联时代的红星标志。 这艘库兹涅佐夫级航母二号舰,1985年开工时被苏联寄予厚望,现在却成了乌克兰政府急于甩卖的包袱。 苏联解体后,68%完工度的瓦良格号被抵债给了尼古拉耶夫造船厂,维护费每天烧掉15万美元,乌克兰人恨不得把它当废铁论斤卖。 徐增平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当然知道各国军火商正像鲨鱼般围着这艘船打转,美国中情局特工在尼古拉耶夫市旅馆包了长租套房,日本代表团带着空白支票三顾茅庐,连挪威船王都突然对“废旧钢铁回收”产生了兴趣。 贺鹏飞摸出半包皱巴巴的中华烟,烟雾缭绕中讲起半年前台海危机,美国两个航母战斗群大摇大摆开进台湾海峡,咱们的驱逐舰在人家舰载机眼里就像玩具。 他拳头砸在茶几上震得咖啡杯乱跳:“没有航母,咱们连家门口都看不住!” 可中央军委会议上,反对派搬出赫鲁晓夫的“航母无用论”,说这玩意儿是浮动棺材,不如多造核潜艇,吵了三个月,最后折中方案是:要买可以,但不能用军费,不能以国家名义。 所以贺鹏飞找上了徐增平,这个前广州军区篮球队队长,经商后资产过亿,香港回归时还帮驻港部队解决过后勤难题。 最重要的是,他澳门创律集团的营业执照上明晃晃写着“海上娱乐设施经营”,用赌场名义买航母,就像给猛虎披上羊皮。 徐增平盯着烟灰缸里渐渐堆积的烟蒂,突然抓起电话打给财务总监:“清点所有流动资金,再联系渣打银行信贷部老赵。” 三天后,徐增平带着50瓶二锅头飞抵基辅,乌克兰人开价1亿美元,他掏出计算器按得噼啪响:“2000万,现金,现在就能签支票。” 乌方代表列昂科夫嗤笑:“徐先生,日本人的报价是您的三倍。” 酒过三巡,当第18瓶二锅头见底时,列昂科夫突然红着眼眶说起他父亲参与建造瓦良格号的往事。 徐增平趁机塞过去一张照片,上面是甲午海战沉没的致远舰:“我们中国人被列强的坚船利炮打怕了,就想买回去改个海上主题公园。”第二天清晨,宿醉的乌克兰人迷迷糊糊签了合同。 真正的麻烦从付款那天才开始,亚洲金融风暴让徐增平的资金链绷得像根快断的弦,美国突然要求乌克兰拆除所有舰载设备。 最要命的是土耳其在美国授意下,以“船体太大影响博斯普鲁斯海峡通航”为由扣留瓦良格号。 那627天里,徐增平每天睁眼就要付8500美元滞纳金,贺鹏飞在北京和安卡拉之间飞成空中飞人,希腊人雪中送炭提供担保时,徐增平已经抵押了妻子所有的珠宝。 2001年冬天特别冷,贺鹏飞在总参大楼熬夜研究土耳其提出的20项放行条件时,心脏突然罢工。 急救车呼啸着穿过长安街时,他最后的话是问秘书:“航母过海峡了吗?” 五个月后,当锈迹斑斑的瓦良格号终于停靠大连港时,接船的海军军官们对着空荡荡的飞行甲板敬礼,那里本该站着他们的贺副司令。 十二年后,辽宁舰的舰载机在南海划出漂亮的航迹, 徐增平受邀登上甲板,摸着歼-15的起落架突然泪流满面。 当年那2000万美元买来的不止是4万吨钢板,还有藏在40吨图纸里的苏联航母工业体系。 贺鹏飞赌上军衔保下的华夏证券董事长邵淳,后来在审计报告里写:“这笔账要算,就算在民族复兴的大账本上。” 夕阳把航母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一把终于出鞘的剑,历史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一个元帅之子,一个退伍兵商人,再加50瓶二锅头,居然真的撬动了太平洋的力量平衡。 那些在基辅寒冬里发抖的夜晚,在黑海风暴中险些断裂的缆绳,还有安卡拉谈判桌上拍碎的茶杯,最后都变成了辽宁舰甲板上,年轻人笑着说的那句:“我们的航母,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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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刘工

文青刘工

2025-06-27 10:00

致敬真正保国爱家的贺鹏飞和爱国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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