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一老人参观北京没钱,同行的人很苦恼,老人:我找毛大哥借点 “老但,这趟不能白

完蛋我被大鹅包围了 2025-06-26 01:14:13

湖北一老人参观北京没钱,同行的人很苦恼,老人:我找毛大哥借点 “老但,这趟不能白来!”1959年正月初八的北京街头,王天相突然停住脚步,粗糙的手掌在棉裤口袋里掏得哗啦响。同行的但昭清正蹲在胡同口数着粮票,闻言抬头看见这位五十多岁的老人眼里闪着顽童般的光,“毛大哥就在中南海,我这就去寻他借二十块钱。” 但昭清手里的粮票差点撒了一地。谁能想到这个穿着粗布棉衣、操着川音的老汉,竟管新中国领袖叫“大哥”?王天相拍了拍膝盖上的灰,眼神穿过东交民巷的砖墙,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在江西给他起绰号的毛委员。 那年头给首长当马夫可不算体面差事。别人喂马草料,王天相偏要揣着马刷子蹲在枣红马跟前嘀咕:“毛委员的坐骑,毛色得比绸缎亮。”有回毛主席披着晨露来看战马,正撞见他拿半块窝头喂马,惊得警卫员要拦。毛泽东却摆手笑道:“好个穿山甲,把马当兄弟养呢!”这个绰号从此在延安传开,倒比他的本名更响亮。 腊月里背百姓过河那事,让王天相记了半辈子。冰渣子在水里打旋,他背到第五趟时腿肚子直打颤。偏巧有人往他背上扑,害得他手一松摔了人。朱德那根枣木手杖敲在棉衣上闷响,比三九天的西北风还冷:“背不够十趟,提头来见!”后来他咬着牙在冰河里泡了两个时辰,上岸时嘴唇都紫了。可夜里炊事班端来姜汤,分明多搁了半勺红糖。 解放后当合作社社长,王天相的倔脾气更甚。见乡亲们围着货架不敢动,他大手一挥:“革命都胜利了,还要钱票作甚?”三个月功夫,仓库里连秤砣都不剩。上级拍桌子骂他胡闹,老汉梗着脖子嚷:“我王穿山甲当年背百姓过河,如今让百姓搬空合作社,有错?”这话倒让调查组的人红了脸,最终只罚他扫了半月院子。 要说最让他犯嘀咕的,还是1957年见毛主席那次。特意换了压箱底的干部装,黑皮鞋擦得能照见人影。毛主席绕着圈打量他,突然大笑:“穿山甲披上龙鳞了!”这话像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回家就把新衣裳锁进木箱,逢年过节再没穿过。直到进京前夜,老伴翻出那套行头,他摸着领口的补丁直摇头:“穿这个去见毛大哥,像话么?” 中南海的红墙根下,王天相攥着介绍信来回踱步。警卫战士第三次出来回话:“主席正在接见外宾。”西斜的日头把影子拉得老长,他忽然想起喂马时总爱哼的川北小调。暮色爬上肩头时,值班参谋塞给他两包大前门:“主席嘱咐给穿山甲同志的路费。”烟盒里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张崭新的一元纸币。 回湖北的火车轰隆作响,但昭清瞅着对面闷头抽烟的老汉,终是没忍住问:“真要了主席的钱?”王天相摸出烟盒上烫金的“八一”徽章,手指在星芒上摩挲:“毛大哥晓得穿山甲打洞要回山里,这是给乡亲们捎的嫁妆钱。”车窗外,华北平原的残雪映着点点灯火,恍如当年马厩里晃动的煤油灯。 二十年后病榻上的最后时光,王天相总盯着墙上的主席像出神。来吊唁的人发现,老人枕边除了党员证,还压着个褪色的烟盒。盒盖里工整写着:“穿山甲同志 毛泽东”。据说那字迹龙飞凤舞,倒像是匆忙间用红蓝铅笔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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