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一名日军军官,正在院门口,背着手散步。正得意时,6个穿伪军衣服壮汉,骑车冲出来,一枪就把他的脑浆打了出来!随后,20多名伪军,骑车追来。 1943年深秋,保定城南关车站。 晚饭后,日本铁道警务段头目大平少佐,像往常一样背着手,在篮球场边溜达。他腰间别着南部十四式手枪,皮鞋踩在碎石路上,发出 “咔咔” 的声响,过的好不自在。 突然,街角窜出六个骑自行车的人,穿着伪军衣服。为首的壮汉骑到跟前,猛地甩开车子,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抵住大平少佐的太阳穴。一场复仇行动,毫无预兆地开始了! 那么,这几名穿伪军衣服的人,为何要对大平少佐下手呢?说起来,这还跟一个人被捕有关。 三个月前的一个雨夜,保定地下情报站站长赵洪勋,在联络点被敌人抓捕。 赵洪勋 40 岁,是个地道的河北人。平日里,他扮成中药铺掌柜,把日军城防图藏在药罐夹层, 一次次秘密送往根据地。可那天,他正给交通员传递日军 “扫荡” 计划的密报,不幸被敌人盯上了。 日军宪兵队审讯室里,大平少佐亲自审问。皮鞭抽打、烙铁烫身、老虎凳折磨,赵洪勋疼得撕心裂肺地惨叫,却硬是一个字都没吐露。 大平少佐气得暴跳如雷,一脚踢翻审讯椅:“八嘎!把他押到石家庄,那里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赵洪勋被秘密转移后,保定地下党急得不行。交通员老周连续三天蹲守在宪兵队门口,只看到一辆蒙着帆布的卡车在深夜开走。 区委书记李英儒攥紧拳头:“洪勋同志怕是凶多吉少了。这口气咱们必须出,不能就这么算了!” 1943 年 9 月的一个深夜,冀中九分区司令部里,油灯亮了一整晚。 司令员魏洪亮拍着桌子大骂:“大平这个老鬼子,手上沾了多少咱们同志的血!这次必须把他解决掉!” 侦察员带来消息,大平每天晚饭后都会去南关车站篮球场散步。但车站周围全是伪军岗哨,保定城的日军骑兵十分钟就能赶到,刺杀难度极大。 关键时刻,武工队队长杨寿增想出个办法:“用自行车!换上伪军衣服,打完就跑。自行车能钻胡同、进庄稼地,鬼子的汽车骑兵根本追不上。” 大伙一听,都觉得这主意靠谱! 经过三天紧张演练,臧永安、魏树槐、冯志等六人组成突击队。出发前,冯志仔细检查自行车链条:“这次行动,速度就是命,千万不能掉链子!” 9 月 18 日傍晚,保定城南关。六个 “伪军” 骑着自行车,慢悠悠晃进车站广场。 臧永安扫了眼岗哨,心里一紧 —— 大平的副官正在挨个查证件,伪军比平时警觉多了! “散开,按计划行动!” 臧永安低声下令。冯志和魏树槐推着车往篮球场走,另外三人在车站门口待命。 大平准时出现了。他习惯性摸摸腰间的枪,眼神扫过冯志他们。就在这时,魏树槐突然加速,自行车链条嘎吱作响。大平反应极快,往后退半步,手已经摸到枪套。 “冯志,躲开!” 魏树槐大喊,驳壳枪瞬间开火。大平的钢盔被打飞,当场倒地,鲜血溅了一地。冯志冲上去,从他腰间搜出两支手枪。 “冲进去!” 臧永安一声令下,六人撞开大院木门。屋里的伪军正打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缴了械。魏树槐一脚踢开柜子,里面藏着十几支三八大盖和一箱子弹! 刺耳的警笛声从车站传来。冯志拼命蹬车,身后传来伪军大喊:“抓八路!” “分开跑!” 臧永安拐进小巷,自行车在青石板路上颠得厉害。回头一看,至少二十个伪军骑车追了上来。 夜幕下的高粱地黑黢黢的,六个人把自行车推进齐腰高的庄稼,各自找地方藏起来。伪军拿着手电筒在地里乱照,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撤!” 等到远处传来狗叫声,臧永安才敢下令。六个人猫着腰在高粱地里穿行。冯志摸了摸口袋里的枪,忍不住笑:“老魏,你这枪太准了,差点溅我一脸血!” 大平被刺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保定城。伪《新民晚报》用整版篇幅吹嘘 “皇军勇士英勇殉职”,却在最后酸溜溜提了句 “共匪使用卑劣手段”。 这边武工队早就转移了驻地。杨寿增看着缴获的武器,直夸冯志:“你小子这次立大功了!” 冯志挠挠头:“我就盼着把这些枪送到根据地,多杀几个鬼子!” 三个月后,冀中军区发来了嘉奖令。司令员吕正操在电话里说:“这一枪,把鬼子的嚣张气焰打下去了!” 而冯志,正在油灯下仔细记录这次行动的细节 —— 这些文字,后来成了经典小说《敌后武工队》的重要情节。 到了2023年,保定南关的篮球场变成了市民公园。一棵老槐树下,89岁的冯志缓缓回忆:“那天的枪声,是我们对侵略者的怒吼。大平倒了,但只要还有鬼子,我们就不会停!” 当年的武工队员冯志,后来成了著名作家。
1935年,红军伪装成敌人过封锁,遭敌人盘问,正要放行时,一战士见敌人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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