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49年正月,洛阳城飘着大雪。司马懿带着两个儿子站在刑场高台上,冷眼看着下面

天天说史 2025-06-23 21:38:29

公元249年正月,洛阳城飘着大雪。司马懿带着两个儿子站在刑场高台上,冷眼看着下面跪着的桓范一家老小,说:“桓元则自诩是曹爽的智囊,可想到有今日。”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几日前的深夜,司马懿的书房里烛火摇曳,案头摆着曹爽前日送来的羞辱信笺,字迹潦草写着 “老病不死,何不早归乡”。 司马懿枯坐案前,苍老的面容在光影中忽明忽暗。 桓范跪在雪地里,单薄的囚衣早被寒风打透。他抬头望向高台,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吼声:“司马仲达!你指洛水为誓,说只要曹爽交出兵权就保他富贵!现在呢?屠刀都架到我妻儿脖子上了!” 雪片子砸在他脸上,混着滚下来的热泪,冻成冰碴子。 司马懿拢了拢狐裘领口,眼皮都没抬。身后两个儿子按着剑柄,嘴角绷得死紧。这场面他们见得多了,从三天前曹爽被拖出府门那刻起,洛阳城就没停过砍头的声音。血水泼在雪地上,红得扎眼,没一会儿就让新雪盖住,像什么都没发生。 桓范骂累了,突然笑起来,笑声比哭还难听:“当年高平陵道上,是我!是我趁乱骗开城门,单骑闯出去给曹爽报信!是我让他带着天子直奔许昌,号令天下兵马勤王!可那蠢货...那蠢货信了你的鬼话啊!” 他猛地用头撞地,雪粉溅起老高。 刑场四周围满了人。有缩着脖子看热闹的百姓,更多是穿着官袍的朝臣。蒋济也在里头,脸色灰败得像死人。十天前他还站在司马懿身边,对着洛水赌咒发誓要当保人。现在呢?曹爽三族的血还没干透,桓家老小又要上路了。他袖管里的手抖得厉害,不知是冻的还是怕的。 司马懿终于动了。他慢慢踱到台边,积雪在靴子底下咯吱响。“你说得对,元则。” 声音不高,却压过了北风,“若曹爽听你的,此刻悬首示众的,该是我司马家满门。” 他顿了顿,枯树枝似的手指划过刑台上那排脑袋,“可你忘了一件事——智囊再妙,也得主子有胆量用才行。” 这话像把钝刀子,狠狠捅进桓范心窝子。他想起那夜在高平陵大帐里,曹爽捧着司马懿送来的劝降书,手抖得像风里落叶。桓范急得扯他袖子:“别信!那老贼的话比洛阳阴沟还脏!” 曹爽却盯着“保汝富贵”四个字,眼珠子发直。帐外五万精兵,帐内小皇帝,全成了摆设。 雪更大了。刽子手往刀口喷了酒,热气混着酒气凝成白雾。司马懿背过身去,大氅在风里猎猎响。身后传来一声短促的号令,紧接着是刀刃劈开骨头的闷响。一下,两下,三下...像剁冻硬的猪肉。 血浸透刑场积雪时,司马懿正闭着眼。眼前却晃过另一场大雪——那年他29岁,在老家装风瘫。曹操的刺客提着刀站在床前,他硬是憋着气装死,连口水流到衣领都不敢擦。二十多年了,从曹操到曹丕再到曹叡,他装病、装忠、装孙子,连儿子们都嫌他没用,可那些笑他没用的人呢?杨修坟头草丈高,曹真病死军中,诸葛亮累死五丈原...活到最后的,。 刑场渐渐空了。司马师凑过来低语:“桓家九族三百余口,尽诛。” 司马懿“唔”了一声,踩着血水泥泞往下走。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像踏在当年辽东战场上。那时他剿灭公孙渊,坑杀七千降卒,血把辽河都染红了。班师回朝时,曹叡拍着他肩膀夸“真乃国之柱石”。 柱石?司马懿扯了扯嘴角。哪有什么柱石,不过是看谁更能熬罢了。曹丕死时他才四十出头,曹叡咽气那会儿他六十整。如今七十高龄站在这里,送走曹家三代君王,熬死所有比他强的、比他狂的、比他显赫的。刀光剑影里滚过来的老骨头,早把脸面、誓言、良心都磨成了粉,就为攥住一样东西——活着。活到最后,活成唯一站着的人。 刑场大门吱呀关闭,把满地猩红锁在里头。几个小吏正拎水桶出来冲刷,血水汇成细流淌进阴沟。明天太阳出来,这儿依旧是大魏官家刑场,干干净净的。 司马懿的背影像截枯木,渐渐没入风雪。洛水之誓?那不过是他四十年装病生涯里,演得最顺手的一出戏。台上的人当真了,就活该赔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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