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当了皇帝后,忽然想起自己和曹寡妇还有一个儿子,于是便回到沛县找人。没想到,曹寡妇却跪地大哭:“你把儿子带走吧,我是不会跟你进宫的。”刘邦感到很诧异,陷入两难之地。 黄土路上扬起的尘灰还沾在刘邦玄色龙袍的下摆,他望着眼前跪在泥地里的曹寡妇,记忆突然被拽回年轻时混吃混喝的日子。那时候她总把热乎的饼子往他怀里塞,被邻里嚼舌根也只是低头笑笑。可如今这双曾经温暖的手,正死死攥着儿子的胳膊,指节泛白。 “为啥?”刘邦蹲下身,金冠上的珠串晃出细碎光影。十二三岁的儿子躲在母亲身后,怯生生的眼神里满是对这个陌生“父亲”的好奇与畏惧。曹寡妇用袖口狠狠抹了把脸,露出眼角新添的皱纹:“陛下在宫里有吕雉娘娘,有戚夫人,何苦再把我们娘俩拖进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这话像根刺扎进刘邦心里。他想起吕雉在长乐宫算计韩信时的阴狠,想起戚夫人跳楚舞时眼波流转的媚态,更想起未央宫里此起彼伏的请安声,哪有沛县的粗茶淡饭来得自在?但怀里揣着的传位诏书已经拟好,嫡长子刘盈性子文弱,他本想着把这个儿子带进宫调教,日后也好帮衬弟弟。 “娘!”少年突然挣开母亲的手,仰头望着刘邦腰间的龙纹玉佩,“我想跟阿爹走!我要穿绸缎,要吃羊肉泡馍!”曹寡妇踉跄着扑过去捂住儿子的嘴,泪水大颗大颗砸在儿子手背上:“你懂个啥!进了宫,咱们连喘气都得看别人脸色!当年你阿爹头也不回地去投义军,我一个人...”她哽咽得说不下去,指甲深深掐进儿子肩头。 刘邦猛地站起身,袍角扫落曹寡妇鬓边的木簪。那还是他当年用捡来的碎木头削的,没想到她竟留到现在。远处传来侍卫不耐烦的马蹄声,提醒着这位天子不能在这泥腿子聚集的地方久留。他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扔在地上,金锭砸在曹寡妇膝前溅起泥点:“明日辰时,我派人来接孩子。” 转身的刹那,刘邦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啜泣。他忽然想起鸿门宴前夜,也是这样的哭声——虞姬跪在帐前求他不要去送死,而他头也不回地跨上战马。权力这东西,就像沾了蜜的砒霜,尝过甜头便再也戒不掉。曹寡妇不愿进宫,何尝不是看透了这后宫比战场更凶险?可皇家血脉岂能流落在外?这场看似简单的抉择,实则撕开了帝王家最不堪的伤疤:所谓亲情,在江山社稷面前,永远只能退居其次。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刘邦当了皇帝后,忽然想起自己和曹寡妇还有一个儿子,于是便回到沛县找人。没想到,曹
闻史忆今阁
2025-06-22 20: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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