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朱玲玲问霍启山：“你有没有看上哪家的姑娘？”霍启山小心翼翼地说：“自己喜欢的家族不喜欢。”这让朱玲玲不禁联想到了章子怡。您看霍启山搁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尖正反复摩挲着真皮沙发的缝线，那枚卡地亚袖扣在灯光下明明灭灭，像极了他当年在戛纳红毯上，想牵却没敢牵的那只手。 “家族不喜欢”这五个字，像把钥匙捅开了朱玲玲记忆里的铜锁。记得2004年香港半岛酒店的晚宴，章子怡穿一身水钻旗袍给霍启山布菜，霍家老太太当场把银质公筷拍在转盘上，那声响惊得邻桌的刘嘉玲都回头瞅了眼。后来章子怡去霍家老宅过中秋，在偏厅等了两小时才见着人，管家递来的莲子羹早凉透了，碗底沉着片没泡开的陈皮，像极了老太太脸上的褶子。 更有意思的是2006年那场船趴，霍启山想给章子怡披件外套，被他亲哥霍启刚在三步外轻咳了两声。等章子怡去甲板透气，霍家二太太凑到朱玲玲耳边笑：“咱们这儿的媳妇，得能把翡翠镯子戴出温润感，可不是戴个Tiffany钻戒就能镇住场的。”当时章子怡腕上的百达翡丽刚摘下来，表链在吧台灯光下泛着冷光，跟她突然攥紧的香槟杯一个颜色。 现在听霍启山说这话，倒像在看一场豪门皮影戏。当年章子怡在柏林电影节拿奖，霍家让她以“普通朋友”身份出席庆功宴，转头却给李泽楷表妹在 Christie's 拍了颗粉钻。更绝的是霍启山带章子怡回温哥华老宅，他亲妈指着玄关挂的族谱说：“从太爷爷那辈起，媳妇进门都得会绣粤绣”——那时章子怡刚拿完金马影后，行李箱里还塞着镀金的马形奖杯。 朱玲玲端起骨瓷茶杯的手顿了顿，杯沿的金边蹭着她泛白的下唇。她想起自己嫁入霍家那年，给三房宗亲敬茶从晌午站到黄昏，最后脚踝肿得塞不进定制的 Jimmy Choo。如今儿子吐出“家族不喜欢”，她心里透亮——在镶着金边的规矩里，爱情从来是盘凉菜，主菜永远是能写进财经版的联姻合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