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5月,红五军军长孙玉清被马家军俘虏后,敌人未能识破他的真实身份,将其送

谦与谦寻 2025-06-21 12:56:31

1937年5月,红五军军长孙玉清被马家军俘虏后,敌人未能识破他的真实身份,将其送往火神庙关押,孙玉清一进火神庙,被俘的红军战士纷纷站了起来,用敬畏的目光注视着他,岂料,这时,一位年轻的红军战士走上前去,向其行礼道:“军长,你也来了?”敌人一听,又惊又喜! 一个多月前,西路军兵败,部队在石窝山含泪作别,化整为零突围。孙玉清带着十几名战士在茫茫雪山中辗转,与敌人周旋,最终失散,只剩孤身一人。 当肃州保安团的团丁们在大草滩上发现他时,他头发散乱,棉裤磨烂,脚上裹着破毡片,看起来像个快要冻饿而死的流浪汉。 团丁们一拥而上,从他身上搜出了一把保养精良的盒子枪、一块怀表、一个指南针。领头的团丁起了疑心,厉声盘问。 他只是平静地笑笑,用一口浓重的湖北口音说,自己叫陈泽功,是个犯了错被撤职的通讯员。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阶下囚的恐惧,反而有种看透生死的坦然。 他甚至对这些抓捕他的民团说:“看你们拿的家伙,也就是些本地农民,我不想伤你们。要是碰上马家军的骑兵,我就是拼了最后一口气,也得拉几个垫背的!” 这番话让团丁们心头一凛,都觉得这个陈泽功不简单。在被关押的日子里,他非但没有阶下囚的颓丧,反而和看守他的团丁们谈天说地,讲长征的故事,讲我党是为穷人打天下的道理。 几天下来,这些原本奉命看守他的团丁,反倒成了他的学生和崇拜者,偷偷给他送好饭好菜,帮他买药治脚伤,甚至暗地里开始商量,要怎么帮这位陈大哥逃出去。 然而,就在逃亡计划即将付诸实施的前夜,一纸命令从酒泉城传来:所有俘虏,一律押送旅部集中。 于是,陈泽功被送到了马步康的旅部,并最终被押往了那座改变他命运的火神庙。这才有了那令人心碎的一幕。一个不经意的称呼,一声发自内心的敬礼,瞬间撕碎了他所有的伪装。 马步芳欣喜若狂,他以为自己抓住了可以瓦解红军意志的王牌。他迫不及待地召集所有军政要员,在省政府的客厅里会见这位传说中的战将,准备欣赏一出英雄末路、摇尾乞怜的好戏。 但他看到的,是一个昂首阔步、气势逼人的军长。孙玉清坐定后,没有求饶,也没有悲愤,反而像个军事教官,当着所有敌人的面,冷静地复盘战局。 “我西路军这次失败,是犯了孤军深入的兵家大忌。没补给,天又冷,没根据地。你们呢?打仗全靠人多马快,猛冲猛打,不过是侥幸取胜。要是咱们换个位置,你们就算有两百个团,我们也能轻而易举地把你们打垮!” 一番话说得在场的马家军将领面面相觑,马步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1937年5月18日的《青海日报》还特意刊登了此事:“缉获第四方面军第九军军长孙玉清……孙玉清为湖南人(实为湖北人),年约30余岁……” 字里行间,满是敌人的得意,却也从侧面证实了这位年轻将领在当时引起的巨大震动。 这位让马步芳头疼的硬骨头,究竟是何许人也?他1909年出生于湖北黄安,18岁投身黄麻起义,从此将生命与革命紧紧相连。 他从一个普通战士干起,凭着过人的胆识和卓越的指挥才能,一路从班长、排长打到师长、军长。 在反围剿的战斗中,他曾率一个团硬撼敌人三个团,大获全胜,荣获方面军总部授予的以一胜百奖旗,从此,战将之名威震敌胆。 马步芳不死心,又使出软化的招数。他把孙玉清押到陆军医院,去见同被关押在此的妻子岳兰芳。 昔日的革命伴侣,在敌人的监视下重逢。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孙玉清只是走上前,紧紧握住妻子的手,用尽全部的温柔和力量,轻轻说了一句:“不要害怕。” 这句不要害怕,是他给妻子的安慰,也是给所有身陷囹圄的同志们的最后嘱托。在狱中,他鼓励大家:“西路军虽然失败了,但主力还在!陕北的军队壮大了,党在那建立了根据地,我们是杀不完的!” 他的存在让所有被俘战士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马步芳终于明白,只要孙玉清活着一天,他就永远无法摧垮这些战士的意志。当蒋处以极刑的密电传来,他立即下了毒手。 1937年5月下旬的一个深夜,在东关马忠义住所的后院,孙玉清被捆绑在马槽边的柱子上。面对敌人的屠刀,他毫无惧色,怒目而视,用尽生命最后的力气,高呼出心中永恒的信仰:“共产主义万岁!” 那一年,他年仅28岁。 信息来源:青海省科协《【红色记忆】孙玉清: “战将”的英雄本色》 甘肃司法行政《【党史直播间】宁死不屈的将军孙玉清》 玉门市文体广电和旅游局《酒泉红色故事连载之一|孙玉清落难观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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