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宰相王旦，获赐一壶御酒，实为珍珠。皇帝用意何在？
秋日，汴京皇宫，肃杀之气弥漫。宋真宗赵恒端详着那只精巧的酒器，第三次将它送到王旦面前。前两次，王旦都谨慎地打开，这次却凝视着这玉雕的酒壶，壶口中赫然是一颗硕大的明珠。王旦颤抖着拿起这颗散发着七彩光芒的珍宝，心头百感交集。案桌上，《澶渊之盟》的文书被风吹起，露出底下尚未干透的奏折，“封禅”二字刺痛了他的双眼。
回想起景德元年那凛冽的寒冬，辽军铁蹄践踏澶州城，赵恒的御驾在泥泞中颠簸了三天三夜。寇准在危急时刻挺身而出，一句“陛下若渡河，臣请为先锋！”至今仍回荡在赵恒耳畔。虽然宋军最终击退辽军，但“岁币三十万”的耻辱条约却像利刃般深深刺痛着赵恒的心。
杜镐的“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更让赵恒寝食难安。他痴迷于寻求天命，四处搜集所谓的天书，王钦若等大臣则在旁边战战兢兢，揣测圣意。泰山石上突然出现的“天齐仁圣帝”五个字，御花园中白鹘金笼炸裂，这些诡异事件接踵而至，令朝野不安。
王旦回忆起半月前在郑州黄河边上的偶遇，运河上满载的太湖银鱼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船夫的歌声“真宗爷，封禅去，珍珠换得龙颜喜”犹在耳边回响。而西京送来的急报则更加令人心惊：相国寺的疯和尚预言“帽妖”作祟，城西李员外刚出生的婴儿离奇死亡，胸口印有乌纱帽的图案。
次日，王旦带着这颗价值连城的明珠启程前往泰山。十二匹骏马踏碎宫道上的寒霜，八十一响礼炮震动着南天门。封禅大典上，种种异象接连出现：祭天黄绸下的暗红符咒，司天监正的惊呼，供桌上的三牲突然倒地，玉斗中的黄河水泼洒在石碑上，刻痕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
天禧二年，西京樊楼发生怪事，更夫发现有人在城隍庙烤食人肉，而“全民捕妖”的告示贴满了汴梁城。应天府和开封府接连发现令人毛骨悚然的证据。祥符八年，王旦弥留之际，看着窗外新栽柏树上挂满的珍珠，如同当年泰山封禅时燃烧的符咒一样，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2023年，考古人员在开封皇宫遗址发现一个鎏金漆盒，盒中绢帛揭示了惊人的真相：王旦进献的“珍珠”，是用西夏秘药浸泡的夜明珠，能够发出磷火，甚至幻化人形。盒底压着的《帽妖案实录》更是点明了真相：“封禅非天命，人心即妖孽”。历史的黑色幽默，或许就隐藏在泰山无字碑后，那古老柏树缝隙中，依然闪烁着幽蓝光芒的珍珠碎片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