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敌军官手持军刀,对准一个西路军小战士的胸口,大吼:“跪下!”小战士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抬起手抹了把鼻涕,脖子一梗:“你算个屌!” 小战士名叫刘喜娃,四川万源人。 他原本叫刘苦娃,13岁那年参加红军后,战友们都说他的名字太苦,不如叫“喜娃”喜庆,于是他便把名字改成了刘喜娃。 刘喜娃是个小号兵,那把拴着红布条的军号就是他的命,谁都不让动,一天不知道要擦拭多少遍。 1937年,西路军兵败河西走廊后,马家军紧追不舍,同时四处搜捕落单的红军。 刘喜娃也在一次战斗后与部队失散了,幸运的是,他遇到了一支队伍,大约有十几个人,大多是伤病员。 他高兴极了,觉得自己不再是一只孤雁。 刘喜娃走在队伍里,和战友们一起,冒着刺骨的寒风寻找着部队。 他穿着一件破毡缝制的马甲式上装,腰里挂着军号,一张枯黄干痩的小圆脸上沾满了灰垢。 天出奇的冷,他边走边时不时吸溜一下鼻子,偶尔抬起手,用手背抹一把鼻涕。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现了很多具有陡壁的土丘,这是西北黄土高原独有的一种地貌,当地人称之为“雅丹”。 “听,马蹄声!不好了,敌人追上来了!” 一个红军突然惊呼起来。 刘喜娃侧着耳朵一听,果然有一片“哒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奔了过来。 “快,大家赶紧找地方躲一躲!” 一个姓谢的指导员大喊了一声。 谢指导员在一次战斗中负了伤,现在是这支队伍的主心骨。 大家赶紧纷纷找地方躲藏。 “刘喜娃,你发什么呆,赶紧找地方躲啊!” 刘大个一把拽住刘喜娃的胳膊,拖着他向一座土丘的后面跑去。 刘喜娃看了一眼刘大个,他个头并不高,也只比自己大了两岁,可为啥叫“刘大个”呢? 他张了张嘴,想问,又闭上了。他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马蹄声越来越近,一队马家军的骑兵追了过来,大约有二十几个匪兵。 看了一眼前方的土丘群,骑兵军官下令放慢了速度 。 “那儿后面有人!” 一个戴着狼皮帽子的匪兵指着一座土丘,继续大声喊道。 “我刚看到有个……” 匪兵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胸前突然“噗”爆开了一个小洞,一下子从马背上翻跌了下去,狼皮帽子像黑皮球似的在土丘间乱滚…… 带队的军官看到了一个黑黝黝的枪口。 猛然间,前方和两侧都响起了枪声。 军官一声令下,挥舞着军刀,带着骑兵一边搜寻一边砍杀。 几个红军伤员应声倒在了血泊中。 见状,谢指挥员端着枪冲了出来,几个皮包骨头的战士有的提着长矛,有的拎着大刀紧跟其后。 那些受伤的、没受伤的战士们也陆续向敌人冲了过去。 “冲啊!” 刘大个猛地站了起来,从躲藏的地方冲了出去。刘喜娃也忘记了害怕,紧跟在他身后。 “砰”的一声枪响,谢指导员大张着嘴,眼里充满了不甘,倒了下去。 刘大个一回头,看到了身后的刘喜娃,他瞪着眼睛,冲着刘喜娃大喊: “不要命啦!快跑!找到部队为我们报仇!” 他边喊边使劲儿推了刘喜娃一把,转身和一个扑上来的敌人扭打在一起。 刘喜娃一个踉跄,紧接着又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绊倒他的是一支长矛,一支带血的长矛。 刘喜娃一把抓起长矛,转身就往后跑,躲在一座土丘后面。 他紧紧攥着长矛,手心里都攥出了汗。他想好了,他要为战友报仇! 带队的军官骑着马冲了过来,军刀上滴着血。 前面出现了一个不到两米的土丘,那匹马吼啸一声,前蹄呈八字形一跃而起,纵过土丘,正要落下时,突然,一支长矛借着它猛烈前冲的重力,狠狠插进了它的腹腔。 那匹马长啸一声,轰然歪倒下去。 刘喜娃也被震昏倒在了地上。 被摔到地上的军官挣扎着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刘喜娃跟前。 让他没想到是,偷袭自己的竟然是个不超过15岁的孩子。 他一把揪住刘喜娃的领口,使劲儿摇晃着。 刘喜娃被抖醒后,一睁眼,发现自己跟前站着一个满腮虬须凶神恶煞的壮汉。 那个军官猛地一推,刘喜娃“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他觉得自己浑身疼,身体就像散了架一样。 不过,他还是顽强地站了起来,怒视着那个刚捡起军刀的军官,毫无惧色。 他那干裂的双唇挂着血丝,鼻子下还挂着两行鼻涕。 军官缓缓举起刀,刀尖直指刘喜娃的胸口: “跪下!” 刘喜娃低头看了看胸前那把带血的马刀,扬起小脸,轻蔑地瞟了军官一眼,于是便有了开头那一幕。 短短的四个字激怒了军官,他缓缓扬起刀,右臂拉向身后,大吼; “再给你一次机会,跪下!” 此时,刘喜娃的嘴角竟然挂上了一丝笑意,这抹笑意刺的军官眼睛生疼。 “你算个屌!我会怕你?” “啊——” 军官大喝一声,冲着刘喜娃挥刀猛劈下去…… “刘大个、谢指导员他们也这么疼吗?” 刘喜娃紧咬着嘴唇,在倒下去的一刹那,他用尽全身力气: “你算个屌!” 多年后,人们在一个染血的小本上看到这样一段话: 刘喜娃,学文化,为穷人,打天下; 苦不怕,死不怕,干革命,走天下。
1935年,红军伪装成敌人过封锁,遭敌人盘问,正要放行时,一战士见敌人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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