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赡养母亲30多年,大哥和二姐从未管过。岂料母亲突然去世,大哥却提出将母亲名

阎宇澄阿 2025-06-19 15:52:41
小儿子赡养母亲30多年,大哥和二姐从未管过。岂料母亲突然去世,大哥却提出将母亲名下的房子卖掉——那套市值800多万的老洋房,要求三兄妹平分。 灵堂的白烛还在摇曳,大哥赵建国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的烟蒂落在红木茶几上,烫出焦黑的印子。“妈这房子,地段好,少说值八百万。”他用打火机敲了敲茶几,声音盖过诵经的木鱼声,“我和二姐商量了,三家平分,每家两百多万,也算妈给咱留的念想。” 赵卫国攥着孝帕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30年前父亲去世,大哥二姐以“工作忙”“嫁出去了”为由,把瘫痪在床的母亲丢给刚成家的他。那时他在工厂当学徒,妻子抱着襁褓里的儿子,挤在10平米的棚屋,却要每天骑车半小时给母亲送饭擦身。母亲后来能拄拐,也是他背着跑遍各大医院,硬生生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 “平分?”赵卫国的妻子林秀突然站起来,围裙上还沾着熬粥的米渍,“大哥,妈躺床上那十年,是谁半夜起来翻身?是谁卖了老家的地给妈治病?你和二姐除了过年送两箱奶,管过什么?” 二姐赵建敏在一旁嗑着瓜子,眼皮都没抬:“话不能这么说,都是妈的孩子,房子本来就该均分。再说了,卫国你照顾妈,妈不也把退休金都给你了?” “那点退休金连医药费都不够!”林秀的声音抖了,“去年妈摔断腿,住院费十万,你们俩各出了多少?还不是我们东拼西凑!”赵建国把烟蒂按灭在茶几上,不耐烦地说:“过去的事提它干嘛?房产证上是妈的名字,没立遗嘱就得按继承法来。” 赵卫国一直没说话,只是盯着母亲的遗像。照片上的老人笑得温和,眼角的皱纹里满是岁月的痕迹。他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断断续续地说:“房子…给卫国…”当时他以为母亲说胡话,没往心里去,如今却像根刺扎在喉咙里。 “我不同意平分。”赵卫国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却坚定,“这房子,是妈留给我的。”赵建国嗤笑一声:“空口无凭!有遗嘱吗?没遗嘱就得三家分,不然咱法庭见!” 接下来的几天,大哥二姐天天上门闹。赵建国甚至带了中介来看房,钥匙在锁孔里转得哗啦响,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林秀气得堵在门口骂,却被赵建敏指着鼻子骂“泼妇”。赵卫国躲在母亲的房间里,摸着墙上母亲亲手绣的十字绣,那是她病好后花了三年绣的“家和万事兴”,如今针脚间全是讽刺。 这天深夜,赵卫国翻出母亲的旧木箱,想找找有没有遗漏的东西。箱子底垫着蓝布,下面压着个红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本房产证,还有封信。信是母亲五年前写的,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用不灵活的左手写的:“卫国,妈知道你辛苦。这房子就留给你,别让你哥姐抢了去。妈对不起你,没给你好生活…” 赵卫国捏着信纸,眼泪滴在“对不起”三个字上,晕开深色的痕迹。第二天一早,他把大哥二姐叫到家里,将房产证和信拍在桌上。赵建国看完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突然吼道:“这信是伪造的!妈哪会写字!” “是不是伪造的,去做笔迹鉴定就知道。”林秀冷冷地说。赵建敏拉了拉大哥的袖子,低声说:“别闹了,真闹上法庭,咱没理。”赵建国甩开她的手,却也没再说话。 僵持间,社区调解员来了。他翻看了信件和赵卫国提供的赡养记录——厚厚的一叠病历、缴费单,还有邻居们按了红手印的证词。调解员叹了口气,对赵建国说:“根据《民法典》,尽了主要赡养义务的继承人,可以多分遗产。你们俩这么多年没尽义务,还好意思来分房?” 赵建国的脸憋得通红,突然指着赵卫国喊:“你不就是图这房子吗?装什么孝顺!”赵卫国没理他,只是走到母亲遗像前,轻轻擦去相框上的灰尘。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家和万事兴”的十字绣上,那些褪色的金线,突然有了温暖的光泽。 最终大哥二姐灰溜溜地走了,临走前赵建敏还嘟囔着“便宜你了”。林秀想追出去理论,被赵卫国拉住了。“算了,”他看着母亲的遗像,“妈要是知道我们为了房子吵架,该伤心了。” 房子最终没卖,赵卫国和林秀搬了进去。收拾母亲的卧室时,林秀在枕头下发现了个布袋子,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钱,还有张纸条:“给孙子娶媳妇用。”赵卫国数了数,整整二十万。他想起母亲总说“我没钱”,每次塞给她零花钱,她都偷偷藏起来。 如今老洋房里,依旧摆着母亲的遗像,窗台上晒着她爱吃的梅干菜。赵卫国时常坐在客厅里,看着墙上的十字绣,想起母亲活着时的点滴。那套房子不是简单的遗产,而是母亲用后半生的沉默和偏爱,为他撑起的一片天——这片天里,有30年的风雨相守,也有血脉里最朴素的公平。至于大哥二姐,从此便像消失在人海里,再没出现在他的生活中。而赵卫国知道,守住这房子,就是守住母亲的念想,也是守住自己问心无愧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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