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红军过草地那会儿，所有人都快饿死了。队伍里一天走不动路，前头没吃的，后头还有敌人追着打。有个营长叫楚大明，走路一晃悠摔进一堆马粪里。他脸朝下趴着，感觉手上黏糊糊的。捏开一看全是没消化的麦粒，这玩意能充饥。他顾不上拍身上的泥，就喊大伙儿来，说这不是臭东西，是能救命的粮食。 战士们起初谁都不敢动手，有人捂着鼻子直往后躲："营长，这...这太埋汰了！"楚大明直接抓起一把麦粒塞嘴里，嚼得嘎嘣响："老子带头吃！"他那口大黄牙上沾着马粪渣子，说话时喷出的热气里都是腥臭味。可偏偏就是这副邋遢样，把大伙儿都逗乐了——笑完眼泪就跟着掉下来，几个战士扑过去抢他手里的麦粒，边嚼边嚎："娘诶，比野菜还难吃！" 草地里的马粪堆就像散落的救命符。楚大明带着战士们像扫荡似的扒拉每一堆粪便，指甲缝里全是黑泥也不在乎。有个小战士突然哭出声："我娘说过，人不能吃牲口拉的东西..."话没说完就被楚大明踹了一脚："你娘没教过你活命比啥都强吗？"说着往他兜里塞了把麦粒，"等你活到革命胜利，天天给你吃白面馒头！" 最绝的是三连长王铁柱，愣是把马粪堆围起来当"粮仓"，派两个战士站岗看守。有次他正捧着马粪扒拉麦粒，突然窜出只草原鼠，吓得他把半把麦子全撒了。那老鼠倒是机灵，叼起颗麦粒就跑，气得王铁柱抄起烧火棍追着打："狗日的还敢抢老子的口粮！"追出二里地才想起正事，一拍脑门骂自己："妈的，差点让畜生比人先吃上饭！" 可就算这样抠搜，粮食还是不够分。楚大明把战士们召集起来训话："现在开始，每人每天只能吃三把麦粒。"底下有人小声嘀咕："三把？还不够塞牙缝的..."他耳朵尖，当即掏出驳壳枪往地上一磕："老子现在就吃给你们看！"结果刚嚼了两把就噎得直翻白眼，还是卫生员赶紧灌了口凉水才顺过来。 夜里宿营时，楚大明发现个怪事——战士们都不睡觉，围着火堆烤马粪。他凑过去一瞧，好家伙，这帮小子把没消化干净的麦粒挑出来，在火上烤得焦香扑鼻。有个机灵鬼还发明了"双层烤法"：先烤马粪再烤麦粒，说是能去掉臭味。楚大明蹲在旁边看得直乐："你们这群兔崽子，倒把马粪研究透了！" 就这样连啃带烤，全营硬是撑过了最艰难的七天。等走出草地那天，楚大明站在坡顶上冲着战士们喊："咱营这次立功了！"没人欢呼，大伙儿都瘫在地上动弹不得。有个伤员虚弱地抬起手，掌心里躺着颗烤糊的麦粒："营长...这玩意儿...能留作纪念不？"他鼻子一酸，差点当场哭出来。 后来这事儿传开了，有人说楚大明带兵太野，连马粪都让战士吃。可长征结束后，当年吃过马粪的老兵提起这事就抹眼泪："那会儿要不是营长带头，我们早他娘饿死在草地里了！"有次在庆功宴上，喝醉了的楚大明拍着桌子喊："老子这辈子最骄傲的不是打过多少仗，是让兄弟们活着走出了草地！" 如今再看那些发黄的老照片，照片里的红军战士个个面黄肌瘦，可眼睛里都闪着光。他们啃过马粪，啃过树皮，啃过皮带扣，却始终没啃碎骨子里的硬气。就像楚大明常说的那句话："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但为了革命，啥玩意儿都能往嘴里塞！"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