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景帝有次喝醉,想找宠妃程姬侍寝。不巧程姬来月事,顺手把侍女唐儿推去顶包。谁能想到,就这一夜,唐儿生下了皇六子刘发。 那晚未央宫的烛芯爆了火星,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金。程姬捻着绣帕盯着铜镜,月事染红的绢子还在盆里漂着,外头却传来景帝醺醺的脚步声。她猛地拽过侍立一旁的唐儿,把镶玉的披风往她肩上一裹:“替我去,错不了。”唐儿攥紧衣角的手在发抖,指甲掐进粗布裙里——那可是天子的龙榻,她一个洒扫宫女哪经得住? 景帝醉眼朦胧时,只闻到脂粉香,搂着怀里人含糊不清地哼唧。唐儿缩在锦被里不敢喘气,只觉得龙袍上的金线硌得背疼。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才借着晨光看见枕边滚落的玉珏,那是程姬平日里不离身的信物。殿外传来太监唱喏声,她慌忙把玉珏塞进袖管,却没注意鬓角沾了景帝昨夜遗落的酒渍。 谁承想这一夜露水,竟让唐儿的肚子一天天鼓了起来。程姬看着她孕吐的模样,手里的茶盏“当啷”摔在地上——这要是让景帝知道她拿宫女糊弄,怕是连族亲都要跟着遭殃。可孩子落地那天,景帝抱着皱巴巴的刘发,酒意未消的脸上竟难得漾起笑纹,随手赏了唐儿一套偏殿,却再没正眼瞧过这对母子。 刘发长到七岁封长沙王,就藩那天连件像样的礼服都没有。送亲的队伍路过章台街,他看见异母兄弟刘武坐着鎏金马车招摇过市,自己的车驾却连辕马都瘦得打晃。到了长沙才知,那地儿潮湿多雨,王府的梁柱都生了霉斑。可这皇子偏生有股韧劲,带着百姓开垦荒田,把湘江两岸的稻田侍弄得金黄一片。 最绝的是那年回京朝贺,景帝让诸王献舞。刘发扭扭捏捏地比划,胳膊腿像捆了稻草,逗得满殿哄笑。景帝皱着眉问:“你这舞怎么回事?”他扑通跪下:“臣国小地狭,不足回旋。”景帝愣了愣,随即大笔一挥,把武陵、零陵都划给了长沙。这招“拙舞请封”,成了后世史书里的妙笔。 谁能想到,这个被醉酒皇帝偶然生下的皇子,其五世孙竟是光武皇帝刘秀。当刘秀在昆阳城下以少胜多,重兴汉室时,未央宫的老太监们还在念叨:“当年唐儿替寝那夜,怕是有星宿落进了汉宫呢。”历史这盘棋啊,有时就靠一杯酒、一个宫女、一场阴差阳错的夜,走出了惊天动地的劫杀。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战国时的秦国几乎没出过一个昏君,为什么还要经过163年6世才完成统一?答案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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