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张掖城下,一个50多岁的胖子蜷伏在马上,匆忙带着几个心腹,还有新娶的小老婆往山里跑。此人正是12年前杀害大批西路军的马家军军长,或许他并没预料到未来不久将会被一煤工活捉,而这位煤工正是当年的西路军幸存战士 这位在马背上颠簸如筛糠的胖子,名叫韩起功,当年在河西走廊,他可是个跺跺脚都能让地皮抖三抖的狠角色。 西路军的英魂,不知有多少饮恨于他的屠刀之下。彼时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横行霸道十几年,最终的克星,竟然会是一个在祁连山深处默默刨食的煤黑子。 此刻,解放的炮声仿佛还在韩起功耳边回响,他顾不上什么军长体面,只想着能钻进这茫茫祁连山,寻个兔子不拉屎的地儿躲起来。 身边跟着的,除了几个同样惶惶如丧家之犬的亲信,还有一个刚过门没多久的小老婆,大满堡民团头子张成仁的孙女,此刻也是花容失色,哪还有半分新婚的喜气。 金银细软倒是搜刮了不少,沉甸甸地压在驮兽背上,可这些黄白之物,此刻却成了催命符,引得逃亡队伍里人心惶惶,鬼胎暗藏。 就在韩起功一头扎进深山,做着苟延残喘、日后卷土重来美梦的时候,他不知道,一双燃烧着复仇火焰的眼睛,已经在暗中盯上了他。 这双眼睛的主人,叫任廷栋,本名林海滨,安徽霍山人。 他可不是一般的山民,人家十五岁就参加了红军,跟着红四方面军,从鄂豫皖打到川陕,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长征路上爬雪山过草地,那都是家常便饭。 后来,命运弄人,1936年,他随部队西渡黄河,成了西路军的一员,在河西走廊与马家军鏖战。 1937年春天,部队在安西白墩子一带被打散,任廷栋和一百六十多名战友不幸被俘,押到了张掖。 那段日子,简直是人间地狱。韩起功和他手下的兵痞,对待俘虏的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任廷栋亲眼看着朝夕相处的战友一个个被拉出去,再也没回来。 血海深仇,早已刻骨铭心。后来,他和几个战友趁夜撬开囚禁地的木桩,扮作拉粪的农人,九死一生才逃出了张掖城。 可这乱世,哪里有安生日子?没过多久,他又被国民党抓了壮丁,编入了中央军骑兵第十师。更巧的是,这支部队后来竟然也调防到了张掖。 但任廷栋心里那股劲儿始终没变,找着机会又逃了出来,从此便隐姓埋名,钻进了祁连山,在灰条沟的小煤窑里靠背炭为生,一晃就是近十年。 1949年9月的一天,任廷栋正在山里查看炭路,忽然听到远处山坳里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马蹄声和女人的低泣。他心里纳闷,这深山老林的,哪来这么大动静? 悄悄摸过去一看,好家伙!只见几匹马上驮着不少箱笼,几个穿着马家军军服的家伙正手忙脚乱地催促着牲口,队伍中间,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不是韩起功又是哪个! 虽然十几年过去,仇人的模样,任廷栋化成灰也认得! 他强压住心头的怒火,知道硬拼不行。过了两天,机会来了。一个掉队的马家军散兵,饿得前胸贴后背,在山里瞎转悠,正好撞见了任廷栋。 任廷栋灵机一动,装作附近的采药人,热情地把对方让到自己简陋的窑洞,又是倒水又是拿干粮。 那兵痞见他一副老实巴交的山民模样,加上又累又饿,很快就放松了警惕,开始大倒苦水,骂骂咧咧地说什么“来得太快,韩军长带着咱们往山里躲,也不知躲到什么时候是个头”,还无意中泄露了他们就藏在不远处的“火烧沟台”。 “韩军长?哪个韩军长?”任廷栋故作好奇地问。 “还能有哪个?就是咱们新编骑兵军的韩起功韩军长呗!” “火烧沟台!”任廷栋心里咯噔一下,血一下子涌了上来!他不动声色,继续套话,把韩起功一伙人的具体位置和兵力情况摸了个大概。送走那个散兵后,任廷栋再也坐不住了。 十多年的血海深仇,今天终于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自己的队伍打回来了! 他连夜下山,脚板子都快磨出血泡,硬是赶了九十多里山路,在第二天中午冲进了刚刚解放的张掖城。城里红旗招展,解放军战士们忙碌而有序。 他一路打听,找到了军管会,见到了治安科长范江海。当他气喘吁吁地报出自己的红军身份,并把韩起功藏匿的情报和盘托出时,范江海激动地握着他的手,连声说:“好同志!你立了大功了!” 考虑到韩起功已是瓮中之鳖,强攻不如劝降。而任廷栋,无疑是最佳人选。1949年9月22日,任廷栋揣着军管会的劝降信,再次进山。 在火烧沟台,韩起功看完劝降信,再看看自己身边这群歪瓜裂枣,知道大势已去,最终耷拉着脑袋,缴械投降。 信息来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任廷栋智擒敌军长韩起功》
1949年张掖城下,一个50多岁的胖子蜷伏在马上,匆忙带着几个心腹,还有新娶的小
谦与谦寻
2025-06-13 16: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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