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被武则天剁去四肢，装进一个大坛子里，痛不欲生。 那坛子粗瓷缝里渗着药水，腥

王皇后被武则天剁去四肢，装进一个大坛子里，痛不欲生。 那坛子粗瓷缝里渗着药水，腥甜气裹着霉味往人鼻子里钻。守夜的小太监说，后半夜总能听见坛壁响，像是指甲在刮陶土——可她哪还有手啊？不过是骨头碴子蹭着坛底罢了。武后临幸的偏殿离冷宫不过百来步，暖阁里熏香袅袅，她披着狐裘翻奏折时，会不会突然听见那若有若无的响动？ 都说王皇后出身太原王氏，当年嫁入东宫时，凤冠上的珍珠能照亮半座宫殿。谁承想最后蜷缩在坛子里，连喝口水都得靠人撬开嘴。史书骂武则天“鸩杀王萧”，可仔细琢磨，把人做成“人彘”这招，倒像是从吕后那儿学的。权力这东西啊，真是能把人逼成鬼——你看那坛子上的裂纹，像不像后宫里那些碎了又补的规矩？ 有人说武则天这么干是泄愤，我倒觉得更像立威。你想啊，一个废后要是悄没声息死了，谁会怕？可把她做成坛子标本摆在冷宫，满朝文武哪个不打寒颤？当年王皇后把武则天从感业寺接回来，怕是当养了只狸猫，哪知道这猫爪子能刨开人的五脏六腑。深宫从来不是讲慈悲的地儿，不过是谁先攥住刀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