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1年,西夏国丈没藏讹庞的儿媳梁氏偷偷进宫向皇帝李谅祚告密:“国丈很可能已经发现我俩偷情之事,他准备杀死陛下,另立新君。”谅祚十分震惊:“看来我们已经无路可退,只能先发制人,杀死国丈全家了。” 凉祚捏着案上的玉镇纸转了三圈,指腹磨过冰凉的纹路——这是没藏讹庞去年赐给他的“御笔镇纸”,说白了不过是权臣监视帝王的摆件。他抬眼时撞见梁氏鬓角沾着的草叶,忽然想起半月前在御花园假山后,这个女人发间也沾着同样的草屑,那时她还笑着说“陛下的龙袍蹭到青苔了”,如今却带着要命的消息撞开了养心殿的门。 “你怎么确定?”凉祚的声音沉得像浸了水的青砖。梁氏猛地磕头,金簪子磕在砖缝里发出脆响,“昨夜听到老爷跟叔叔说,要给您的参汤换方子——”话没说完就被噎回去,她知道“换方子”意味着什么。殿外的铜鹤漏正“滴答滴答”走着,每一声都像敲在两人紧绷的神经上,这是属于权力游戏的倒计时,没人能置身事外。 没藏讹庞大概做梦也没想到,那个总在他面前低头顺眼的小皇帝,会藏起袖口的匕首等这一天。凉祚记得十二岁那年,没藏家的武士曾当着他的面砍死谏官,血珠溅在他的明黄袖口,从此他知道,在这九重宫墙里,眼泪换不来权柄,只有刀刃才能劈开困局。此刻他盯着梁氏发颤的指尖,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记住,龙袍下藏的不该是皮肉,是骨头。” 政变发生在黎明前最暗的时辰。当凉祚带着死士踹开没藏府大门时,国丈还穿着中衣在佛堂诵经,佛珠散了一地,像极了他那些没来得及兑现的废立诏书。钢刀架颈的瞬间,没藏讹庞眼里闪过惊诧——不是惊诧于死亡,而是惊诧于那个被他圈养的“羔羊”竟长出了利角。血溅在佛前供果上时,凉祚忽然想起梁氏说过,没藏府的厨子总在背后笑他“连碗热粥都要等国丈点头”,如今这碗“热粥”,终究是泼在了权臣的尸身旁。 梁氏搬进中宫那日,宫人发现她梳妆匣里藏着半枚碎玉——那是当年凉祚在假山后塞给她的定情物。可没人知道,这枚碎玉在她掌心磨出茧子的三年里,她曾多少次躲在被子里数着没藏府的更声,算计着如何用一场偷情换一个活路。当她戴上皇后金冠时,鬓角的草叶换成了珍珠,却换不掉眼底那抹跟凉祚如出一辙的阴鸷——在这吃人的权力场里,没人能干干净净活下去。 这场被史官记成“因私通而起”的变乱,说白了不过是困兽破笼的必然。没藏讹庞错在把皇权当儿戏,以为捧个幼帝就能永远握着缰绳,却忘了绳子勒得越紧,握绳的手越容易被反噬。而梁氏的“告密”,哪里是情难自禁,分明是看透了——在西夏的权力棋盘上,棋子要么被吃掉,要么掀翻棋盘,从来没有中间路。 最有意思的是史书里那句“帝以梁氏忠,立为后”——忠吗?不过是两个在深渊里抓救命稻草的人,互相拽着爬了上来。当凉祚在太庙祭祀时,看着没藏家的牌位被拖出宗祠,忽然想起梁氏昨天说的话:“陛下现在知道了吧?这宫里的风,从来只往有权的袖口钻。”这话难听,却比佛堂的钟声还真。
为什么明朝坐拥上亿人口,兵马上百万,会败给满清 从八旗军的发展来看,满洲八旗
【17评论】【27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