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这辈子最下头的事情,就是和曾静辩论。 那是雍正六年的深秋,湖南的风裹着潮湿的

雨后清风扬 2025-06-11 18:49:49

雍正这辈子最下头的事情,就是和曾静辩论。 那是雍正六年的深秋,湖南的风裹着潮湿的寒意。曾静缩在破旧的书斋里,借着昏黄油灯,把最后一句“华夷之分大于君臣之伦”抄在纸上。他不知道,这张纸即将掀起一场震动朝野的风波。当他的弟子张熙怀揣密信,在西安拦住岳钟琪的轿子时,一场帝王与书生的较量,就这样荒诞地开场了。 岳钟琪展开信笺的手微微发抖。信里那些话像带刺的藤蔓,扎得他后背发凉——说他是岳飞后人,该为宋明复仇;列着雍正“谋父逼母”的十大罪状,字字都能诛九族。这位在西北战场叱咤风云的将领,此刻却冷汗湿透了官服。他连夜八百里加急密报,雍正朱批的“出奇料理”四个字,让整个刑部都绷紧了神经。 审讯室的烛火彻夜未熄。张熙被打得皮开肉绽,却咬着牙不肯松口。直到岳钟琪解下官袍,握住他的手说“愿共举义旗”,这个年轻书生才红着眼眶,把老师曾静和吕留良的事儿全抖了出来。消息传到紫禁城,雍正正在看黄河水患的奏折,朱砂笔“啪”地断成两截。他盯着窗外的冷月,突然笑出声来:“好个曾静,倒要看看你有几张嘴!” 这场“辩论”压根不是寻常意义上的对质。雍正把曾静从牢里提出来,赐了个绣墩让他坐——这在当时,可是连三品大员都难得的恩典。曾静却像屁股上扎了针,哆哆嗦嗦不敢落座。雍正也不恼,亲手给他倒了杯茶:“你说朕谋父?那你且听着,康熙六十一年冬,朕在畅春园侍疾,哪天几时喂药,哪些皇子在场,都有档可查。”说到动情处,这位铁腕帝王眼眶泛红,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补丁——那是康熙临终前亲手替他系上的。 可曾静毕竟是读了半辈子书的人,硬着脖子又抛出“弑兄屠弟”的指控。雍正猛地站起来,茶盏摔在青砖上碎成几片:“允禩、允禟图谋不轨,朕圈禁他们是为江山社稷!去年允禟病重,朕还派太医送了三回药!”话音未落,外头突然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雍正望着满地碎片,声音突然软下来:“他们是朕的兄弟啊……” 这场拉锯战持续了整整三个月。雍正让人搬来成箱的奏折,让曾静看各地的钱粮奏报、河工图纸,甚至把自己每天的起居注摊在他面前。有一回,曾静翻到雍正批改的“米价每石涨了三分,速查”的朱批,墨迹都还带着晕染的潮气。他突然想起自己在乡下教书时,米价涨一文钱都能让百姓愁白了头。 等《大义觉迷录》刊印出来,满北京城都轰动了。书摊前挤满了踮着脚翻书的百姓,有人念着“舜为东夷之人,曾何损于圣德”,旁边卖豆腐脑的老头直咂舌:“皇上咋跟个穷秀才掰扯这些?”更荒唐的是,曾静写的《归仁说》里,把雍正夸成“千古第一圣人”,肉麻得连书商排版时都直皱眉头。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雍正王朝#

0 阅读:17
雨后清风扬

雨后清风扬

雨后清风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