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和二姐都带着一家子来看婆婆,我给她们做一桌子饭菜,没想到婆婆说了一句话,我气
冯超诗涵说事阿
2025-06-11 11:10:23
大姐和二姐都带着一家子来看婆婆,我给她们做一桌子饭菜,没想到婆婆说了一句话,我气的直接把餐桌掀了。
青瓷汤碗摔在地上的脆响混着菜汤溅上瓷砖的啪嗒声,红烧鱼的汤汁顺着桌沿淌到小姑子新买的皮鞋上,她尖叫着跳开时,筷子还夹着半块没咽下的排骨。大姐怀里的小外孙吓得哇地哭出来,二姐手忙脚乱地去捂孩子嘴,婆婆坐在主位上,手里的搪瓷碗还端着,浑浊的眼睛瞪得溜圆,嘴角沾着的米粒随着哆嗦的下巴掉在蓝布围裙上。
“我做牛做马十年,就落个‘搅家精’的下场?”我的声音抖得比桌上晃悠的醋瓶还厉害,围裙带子不知什么时候挣开了,松垮地挂在腰间。早上五点就起来熬的玉米排骨汤还冒着热气,砂锅里的玉米块浮在油花上,像极了婆婆刚才那句话里的刺——她看着满桌菜,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对着大姐二姐叹气道:“唉,你们弟妹就是手巧,不像我当年,伺候你们爸的时候,顿顿就俩窝头……不像现在啊,有人拿咱家的钱充大方,买这么多贵菜,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家好欺负。”
二姐刚夹起的虾仁掉回盘子里,她尴尬地笑了笑:“妈,您这话说的,弟妹辛苦做饭呢。”可婆婆的话像开了闸的洪水,顺着皱纹往出涌:“辛苦?她不就该干这个吗?我儿子每月把工资全交她手里,她不就该伺候好一大家子?你看这螃蟹,多少钱一斤?我跟你爸这辈子都没舍得吃几回,她倒好,趁你们来就摆谱,指不定背地里怎么说我抠门呢!”
我攥着锅铲的手心全是汗,指甲嵌进木头把里。上周婆婆说想吃螃蟹,我跑了三条街买了活蹦乱跳的梭子蟹,怕她牙口不好,特意蒸得透烂。此刻那几只红通通的螃蟹还张着钳子趴在白瓷盘里,蟹壳上的姜丝被蒸汽熏得发黄,像我这十年婚姻里咽下去的委屈,明明辛辣,却只能烂在肚子里。
“妈,这螃蟹是我用自己稿费买的。”我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嫁过来十年,您儿子的工资确实全交我,但家里水电费、您的降压药、孙子的奶粉钱,哪样不是从这钱里出?您说我‘拿咱家钱充大方’,可这十年,您生日我哪次没买蛋糕?大姐孩子上大学,我偷偷塞了两千块,二姐家买房,我把攒的公积金先挪给你们周转……”
大姐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弟妹,你这是干什么!妈年纪大了,说话没准头……”“她年纪大?”我猛地转向大姐,眼泪终于砸在围裙上,“她记得十年前我给娘家寄过五百块,却不记得去年她住院,我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没合眼!她记得螃蟹贵,却不记得我怀二胎时想吃口苹果,她非说‘酸儿辣女’,让我啃辣椒!”
婆婆突然拍着桌子嚎啕起来:“反了反了!娶了个媳妇,倒把我这当妈的骑在头上了!你们都看看啊,这就是我儿子找的好老婆!”她的哭声引来了楼道里的邻居,透过纱窗能看见影影绰绰的人影。二姐的丈夫尴尬地咳嗽两声,想拉着孩子往外走,小姑子却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妈含辛茹苦把哥拉扯大,弟妹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
“我怎么说话了?”我指着桌上的菜,声音里带着血沫子似的腥气,“这盘糖醋排骨,是您大孙子吵着要吃的;这碗清蒸鱼,是二姐说她老公痛风不能吃辣;这盘凉拌木耳,是大姐说她最近减肥……我从早上忙到现在,想着你们难得来一次,变着法儿做你们爱吃的,结果就换来一句‘搅家精’?”
话音没落,婆婆突然抓起桌上的酱肘子就往我身上扔,红褐色的酱汁溅在我新买的棉布衫上,黏腻的油脂顺着衣襟往下淌。那一刻,十年的忍让像被戳破的气球,“砰”地一声炸得粉碎。我看着婆婆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看着大姑子们躲闪的眼神,看着地上狼藉的饭菜——那盘蒸得正好的螃蟹,蟹腿还在微微颤动,仿佛在嘲笑这场闹剧。
“这日子,不过了。”我扯下围裙摔在地上,转身走进卧室,反锁门的瞬间,听见身后传来婆婆更尖利的哭嚎和大姐慌乱的劝阻声。窗外的夕阳正把天空染成橘红色,楼下不知谁家的孩子在笑,而我靠在门板上,看着镜子里酱汁斑驳的自己,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这桌饭,算是给这十年的委屈,摆了场最后的告别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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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38
为啥做这么多好吃的给这些不喜欢的人,自己的辛苦又没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