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18岁的丫鬟来凤在厨房偷偷生下孩子，被老妈子发现状告给当家主母，主母指着大姨太的鼻子骂：“你养的好丫头，丢死人了”。 1929年的中国，社会风气保守，丫鬟的日子不好过。来凤出生在穷苦人家，小时候就被卖到杨家当丫鬟。杨家是大户人家，规矩多，主母管得严。来凤六岁进府，天天干活，扫地、做饭、伺候人，忙得脚不沾地。日子苦，但她熬得住，毕竟没别的路可走。 她跟大姨太的女儿杨怡关系好。杨怡年纪小，活泼可爱，喜欢拉着来凤一起玩。大姨太看在眼里，对来凤多了几分照顾，让她干些轻活，还偶尔护着她不挨骂。这让其他下人眼红，尤其是老妈子。她在杨家干了几十年，觉得自己资格老，看不惯来凤被“偏心”。 来凤长到13岁，日子开始变味。府里有些男下人手脚不干净，丫鬟们防不胜防。她没逃过这一劫，被一个男仆欺负了。那人后来走了，可留下的阴影却散不掉。她不敢声张，怕说了反被责怪，只能自己咽下苦水。 五年后，18岁的来凤发现自己怀孕了。孩子的爹就是当年那个男仆。她慌了，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不光自己完蛋，连杨家的脸面都保不住。她试着瞒，天天穿宽松衣服，干活小心翼翼。可肚子一天天大，纸包不住火。 孩子来的那天晚上，来凤躲在厨房。她本来想悄悄生下来，藏起来，可疼得受不了，没能走远。老妈子早就怀疑她，见她没回房，偷偷去看，正撞上她生孩子那一幕。老妈子气炸了，立马跑去告状。 主母听说后，脸都黑了。她觉得来凤丢了杨家的脸，更气大姨太没管好人。她把大姨太叫来，劈头盖脸一顿骂，说她教出来的丫头不守规矩，害得全家蒙羞。大姨太低着头，没敢顶嘴。她心里可怜来凤，可主母的话她不敢违抗。 来凤刚生完，虚弱得站都站不稳，就被拖到主母面前。孩子哭着，主母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说她败坏门风，不能留。她让人把孩子送去孤儿院，来凤被赶出杨家，连口饭都没得吃。来凤求饶，想留下孩子，可主母铁了心不松口。 被赶出去后，来凤没地方去。她抱着孩子，跌跌撞撞到了附近村子，找了个裁缝活干。钱少得可怜，但够租个小屋，勉强活下去。她没听主母的话，把孩子留下了，取名叫小宝。她白天缝衣服，晚上哄孩子，苦是苦，可她挺住了。 杨家这边，事情没那么简单。主母这么狠，其他下人看在眼里，心里不服。慢慢地，大家对她的话不那么听了。大姨太也变了，觉得自己没护住来凤，心里过不去，渐渐跟主母疏远了。家里气氛越来越僵，主母的威信也打了折扣。 时间一长，杨家开始走下坡路。钱少了，宅子破了，主母老了，脾气也没那么硬了。她偶尔会想，当初对来凤是不是太绝情了。可这世上没后悔药，来凤早带着小宝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