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三名女护士兵被日军围困,关键时刻三人藏身于茅草屋,勇敢和机智让她们成功脱险。 那年头,江苏扬中一带成了鬼子重点“照顾”的地方。新四军主力前脚刚开拔去苏北,后脚鬼子的扫荡部队就扑过来了,想一口吃掉留守的“老弱病残”。 卫生队队长彭克,带着两个年轻护士史凌和李亚云,任务就是转移那些走不动的重伤员。伤员刚在乡亲们的帮助下藏严实,村口就响起了鬼子皮靴的“咔咔”声,枪栓拉得哗啦响。 三个姑娘急中生智,抓起锅灰往脸上一抹,裹上粗布围裙,混在逃难人群里冲了出去。 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她们仨正慌不择路,撞见了当地游击队司令的亲妹子。这姑娘二话不说,把她们塞进了自家小阁楼。 那阁楼,挤得转不开身,霉味呛得人直咳嗽,灰扑扑的,喘口气都能扬起一片灰。可就是这巴掌大的地方,成了救命窝。三天三夜,吃喝拉撒全在里头,听着楼下鬼子的吆喝声、砸东西声,大气不敢喘。 熬到第四天,司令妹子说鬼子撤了。仨人爬下阁楼,骨头都快僵了,顾不上歇口气就往河边跑,想找部队汇合。 谁想到鬼子狡猾得很,玩了一手“假撤退”!刚跑到村口,远处汽艇的“突突”声就扎进耳朵里,鬼子的黄皮影子又冒出来了。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彭克眼尖,一把拽着史凌、李亚云,猫腰钻进了水田边一间孤零零的茅草屋。 屋里黑黢黢的,堂屋当间儿竟摆着个摇篮,里面躺着个几个月大的娃,哭得小脸通红,爹娘却不见踪影。彭克心里一揪,顾不上多想,一把抱起孩子搂在怀里。 说来也怪,娃儿到了她怀里,立马不哭了,黑溜溜的眼睛瞅着她。来不及细琢磨,鬼子的脚步声已到屋外! 彭克心一横,飞快安排:史凌抱着孩子躲进里屋最暗的角落,用破蚊帐遮严实;李亚云个子小,蜷进灶台后的空地,扣上个大箩筐;她自己则握紧那把只剩五六颗子弹的小手枪,猫在灶台边,眼睛死死盯着破窗缝。 屋里的空气像凝固的铅块,年纪最小的李亚云,吓得浑身筛糠,箩筐跟着“窸窣”响。彭克压着嗓子,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妹子,咬住牙!弄出动静,咱仨带娃全得交代在这儿!” 这话像盆冷水,泼醒了李亚云,屋里瞬间死寂。更神奇的是,史凌怀里的娃娃,也一声不吭,仿佛知道大难临头。 手电筒的光柱猛地扫了进来!一个鬼子军官扒着窗户往里照,光束在堂屋里乱晃,灰尘在光里打着旋儿。 彭克屏住呼吸,身子紧贴冰冷的土墙。光柱晃了几圈,灭了——鬼子没发现异样,走了。刚松半口气,又一阵叽里呱啦的说话声逼近! 两个鬼子兵居然推门进来了!刺刀闪着寒光,“噗噗”地往稻草堆、破棉被里乱捅,棉絮像雪片一样飞出来。一个鬼子晃到灶台边,刺刀尖离罩着李亚云的箩筐就差三寸! 彭克的手指扣上扳机,枪栓被手心的汗浸得发滑,心快跳出嗓子眼——开枪是死,不开也是死,拼了! 就在刺刀要扎下来的节骨眼,屋外突然一声怪叫!屋里的鬼子一愣,收刀转身跑了出去。紧接着,杂乱的脚步声由近及远,鬼子大队像退潮一样撤了。 茅草屋里的仨人,衣服早被冷汗湿透,像从水里捞出来,互相看着,连哭的力气都没了。直到确认外面真没了动静,她们才敢挪窝。彭克把孩子托付给闻讯赶来的游击队司令妹妹,千叮万嘱一定找到娃爹妈。 你说,换作你我蹲在那个灶台后面,听着刺刀捅破棉絮的“噗噗”声,怀里还有个不能哭的婴儿,那几分钟,是不是比一辈子还长? 现在咱回过神,咂摸咂摸这个八十多年前的老故事。彭克她们仨,不过是战火里的小人物,没受过啥军事训练,手里就几颗子弹,凭啥能赢?就凭三个字:不能垮! 她们身上那股劲儿,不是喊口号喊出来的。想想看,彭克是队长,她知道身后两条命加一个奶娃娃全指着她,怕得要死也得挺直腰杆,那把枪不是杀敌用的,是定心丸,是告诉史凌和李亚云“姐顶着呢”。 李亚云抖成那样,一听彭克的话立马咬紧牙关,那箩筐不响了——这是普通人在绝境里憋出来的一口真气,叫责任压住了本能。 最绝的是那个娃娃,像通了灵性,生死关头一声不吭。你说这是巧合?我看更像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帮了一把。 彭克她们是卫生员,本职是救人,枪是逼到绝路才摸的。她们藏身的阁楼是老百姓给的,最后托付婴儿靠的还是老百姓。这叫啥?军民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鬼子扫荡想掐断这层根,门儿都没有! 看历史不能光看热闹,彭克她们的故事,照出的是人性在深渊边上的光芒——恐惧是真的,勇气更是真的;弱小是真的,坚韧更是真的。 那支枪托抵住的不仅是死亡,是咱中国人不肯跪的膝盖;那个不哭的婴儿,是战火里生生不息的指望。 子弹会卡壳,刺刀会生锈,可人心里那口不认命的气,只要传下去,就永远折不断。
1938年,游击队队长绑了日军的妻儿,去换被抓走的妻女。交换时,他却发现小女儿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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