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毛主席在自己的生日宴上,递给钱学森一支烟,而就当他要伸手接烟时,主席却收回了,让气氛顿时陷入尴尬。
中国第一颗原子弹试验成功后,整个科研系统上下都松了一口气。那场试验不仅是对科技实力的验证,更是国家独立自主的一次宣言。
那段时间,钱学森的名字不断被提起,他的贡献有目共睹。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就在同年年底的一场宴会上,毛主席用一个极其简单的举动,对这位科学家说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宴会是在中南海举行的,场合并不拘谨,毛主席身边坐着一批刚刚立下大功的人。钱学森也在其中。他回国已近十年,那些年,他一直在默默带队搞科研,从导弹到核武器,几乎每一项都参与其中。
宴会上,毛主席和大家边吃边聊,气氛热络。忽然,毛主席从兜里掏出一支烟,递给钱学森。钱学森刚要伸手去接,主席却突然把烟收了回来。
在场的人一下子都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钱学森的手悬在半空,有些尴尬。就在这时,毛主席笑着开口,说了四个字:“自力更生。”场上的人这才恍然大悟,随即笑声四起,尴尬一扫而空。
对别人来说这或许是个插曲,但对钱学森而言,这四个字像钉子一样,钉在心里。他明白毛主席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提醒他,在科技这条路上,别人帮不了我们太多,终归要靠自己。
早在1955年回国前,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那年他放弃在美国的优厚待遇,突破重重阻力,毅然回到国内,加入国防科研的行列。那时,国内科研基础薄弱得几乎一无所有,许多工作连一张完整的图纸都没有。
他从不迷信外国技术,也不愿等着别人施舍。他清楚,中国搞科技,特别是搞导弹、核武器这些东西,谁都指望不上。
他带着一群年轻人,从最原始的计算做起,甚至有时连计算机都没有,只能靠算盘和手摇计算机算导弹轨道。他们几乎是赤手空拳地起步,却在几年内建起了一整套导弹研发体系。
有一次,为了测算一个关键数据,他们在一个搭建在旧厂房里的简易实验室里熬了整整五个通宵。有的工程师靠在墙边就睡着了,醒来接着画图、演算。钱学森不但没怨过条件艰苦,反而每天都在想怎么提高效率,怎么让科研人员少走弯路。
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事我们自己能干,不用别人。”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自负,而是清楚:靠别人,永远也做不出自己的东西。
国外对中国一直是封锁态度,导弹、核武器、卫星这些领域,核心技术哪有可能轻易给你?当年苏联撤走专家时,许多工程眼看着就要停摆,可钱学森一句话都没多说,回去就重新组织人员,一项一项啃下来。
“自力更生”从来不是一句写在口号上的词,而是贯穿在他每一个决策里的原则。他从不让团队依赖进口设备,能国产的尽量国产,哪怕要花更多时间。他要求科研人员多想办法少等资源,甚至常常亲自做试验验证模型,只为了节省大家的时间和精力。
在后来的很多年里,钱学森在不同场合回忆起那场生日宴,总会提起毛主席那四个字。他说,那不是一句提醒那么简单,而是一种方向,一种信仰。他常说:“科技不能靠拿来主义,永远要靠我们自己的脑子。”
到他晚年,他已不再负责具体项目,但仍然常常去各个研究所看看。他走到哪里,就把这四个字带到哪里。年轻人有时问他:“钱老,咱们是不是该引进点国外先进设备?”他从不反对,但总会反问一句:“引进之后,你能不能改得比它好?”
他从不炫耀过去的成就。即使别人叫他“两弹一星功勋”,他也总说:“不是我一个人干出来的,是我们这代人拼出来的。”他口中的“我们”,是成百上千个科研工作者,是那些在最艰苦的岁月里,没有仪器、没有条件,只靠手、靠眼、靠心算、靠意志,依然把国家推向科技高峰的人。
在钱学森心里,那四个字从不是一句话,而是一个时代。它是手里拿着图纸在冬天冻得发抖还不停计算的年轻人,是拿着扳手反复调试参数的工程师,是熬夜画图时桌上那盏从不熄的灯。正是这些人,一点一滴,铸成了中国科技崛起的基石。
毛主席的那支烟,从来没有点燃。但那一刻之后,无数科研之火已经悄然点燃。在中国科技还一穷二白的年代,那句“自力更生”,成了方向,成了旗帜,也成了所有科技人心中的一把火,燃烧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