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家里太脏了,我和大姐花了两个小时才打扫干净。 眼见到了晌午,大姐准备做饭,却发现厨房里没有菜,橱柜里只有半袋面粉,连一个馍馍都没有。 大姐正和面准备烙饼呢,外头突然传来"哐啷"一声响。我俩冲出去一看,好家伙!老妈背上的大包把门框都撞歪了。她整个人被压得直不起腰,活像只背着壳的老蜗牛。 "妈你背的啥呀?"我赶紧上去搭把手。嚯,这包死沉死沉的,压得我手腕子直哆嗦。大姐扒开包口一瞅,里头全是花花绿绿的布头,红的像辣椒皮,蓝的像洗褪色的工装,还有几块碎花布跟老照片里姥姥家的窗帘一个样。 老妈灌了半碗水才缓过气:"棉纺厂淘的布头,便宜!"她说着掏出块靛蓝布往我身上比划,"这块给你裁条布拉吉,腰上掐两道褶子......"又拎起块格子布冲大姐笑,"这个给你家小子拼个书包,保准比供销社的结实!" 我俩蹲在地上翻布头,老妈突然"哎哟"一声,从最底下抽出块米色棉布,上头还印着小雏菊。"这料子软和,给冬梅做件罩衫......"她说到一半突然不吭声了,手指头在布上来回摩挲。我知道她又想小妹了,那丫头还在老家跟着姥爷过呢。 外头日头毒得很,蝉在树上扯着嗓子叫。老妈抹了把汗,把布头一块块叠成豆腐块。她的手糙得剌人,可摆弄起布料来跟变戏法似的——碎布条在她手里三绕两绕就成了头花,边角料拼拼凑凑就是副鞋垫。窗台上那盆蔫了吧唧的月季,叫这些鲜亮布头一衬,倒显出几分精神来。
三石的嘴巴真毒呀,今天竟然说大姐就是个嘴替,她现在知道多少呢,他现在每天出来蹦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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