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头子沈醉认为,共产党做思想工作,比国民党高明得多。当初国民党抓到瞿秋白,一开始也是很优待。但是后来问他“投降不投降”,瞿秋白说:不投降! 特务头子沈醉晚年曾经感慨,国民党在做思想工作这方面,确实比不上共产党。这话听起来像是自嘲,但背后藏着血淋淋的教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1935年春天发生在福建长汀的那段往事。 那年春天,宋希濂正驻守在长汀。这个黄埔出身的师长,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自己的辖区内抓到一个"大鱼"。起初,这条"大鱼"还在装糊涂,说自己叫林祺祥,是个江苏人,北大中文系肄业,后来又学了医。说是被红军抓了当军医,这次趁着红军长征才逃出来,结果半路被抓。 宋希濂见到这个"林祺祥"时,他正穿着一件灰布长袍,脚上是一双浅口布鞋配着蓝色线袜,整个人瘦瘦弱弱的,但谈吐却很有文化。当时宋希濂还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中年人,就是国民党悬赏2万元通缉的瞿秋白。 身份暴露的过程颇有些戏剧性。国民党军官想了个损招,找来一个十七八岁的陈姓青年,这小伙子曾在苏区人民教育委员部当过收发员。他们让这个年轻人突然和"林祺祥"碰面,想通过观察两人的反应来判断真假。 那天,当陈姓青年被带进房间,一眼看到"林祺祥"时,脚步骤然停住,脸上露出了掩饰不住的惊异表情。敌人奸猾地问:"原来你们彼此都认识么?"就在这个关键时刻,瞿秋白从椅子上站起来,哈哈大笑着说:"这算是演了一幕很滑稽的戏!"接着又说:"我的事你们都知道了,不必再问。" 回想起来,宋希濂第一次和瞿秋白深谈政治问题,是在他回到长汀后的第三天。那次谈话颇有些学术辩论的味道。宋希濂说,他从龙岩到长汀这数百里路,看到人烟稀少、田地荒芜、房舍被毁,认为这都是共产党搞阶级斗争的结果。他还举例说,每个县里有500亩以上的大地主本来就不多,那些有几十亩地的小地主,大多是祖先几代辛苦积攒下来的家业,生活水平和大城市的资本家比起来差得远,对这些人进行斗争未免太残酷。 瞿秋白听了这话,并没有生气,而是很认真地回应。他说孙中山领导辛亥革命推翻专制统治,确实是伟大贡献,但三民主义把中外学说都吸收一些,实际上是个杂货摊,是种不彻底的革命。他还指出,中山先生一生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大都市里,对中国社会情况并没有认真调查研究过。 接着,瞿秋白详细解释了共产党的观点:"中国的土地大都集中在地主、富农手里,只是地区之间有程度的差别而已。我们共产党人革命的目的,是要消灭剥削,不管是大地主还是小地主,不管是大资本家或是小资本家,他们都是属于剥削阶级。有地主,就有被剥削的农民;有资本家,就有被剥削的工人。怎能说阶级斗争不适合于我国国情呢?" 对于宋希濂说的荒芜景象,瞿秋白也有自己的解释。他承认有些地方确实人烟稀少、田地荒芜,但这不是因为共产党搞阶级斗争造成的。苏区为了自卫,很多壮年人参加了红军或地方武装,农村劳动力受到影响是不可避免的。更主要的是,国民党对苏区实行严密封锁,老百姓因为战争逃跑了,土地才无人耕种。至于房舍被毁,恐怕大部分是战争造成的。 这场辩论让宋希濂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的思想根基有多么牢固。但国民党方面并没有放弃。蒋介石得知瞿秋白被俘后,立即派"中统"的陈建中和王杰夫从南京赶到长汀。加上国民党福建省党部秘书钱永健、厦门党部书记朱培璜,四个人组成了专门的劝降小组。 这些人的策略很有针对性。他们先是打"感情牌",想用温情来软化瞿秋白;接着又举顾顺章等中共叛徒的例子,暗示"识时务者为俊杰";同时还表现出"怜惜人才"的姿态,让瞿秋白觉得自己被重视。他们甚至为瞿秋白设计好了退路——继续从事翻译工作,既能保全性命,又能发挥专长。 然而,面对这套精心设计的"攻心战",瞿秋白的回应简单而有力:"我不是顾顺章,我是瞿秋白!" 就在狱中写《多余的话》的那段时间,瞿秋白曾经明确表态:"我不会随声附和骂几句'共匪',更不会装腔作势扮成共产党的烈士——因为反正一样是个死,何苦自欺欺人呢?"这话听起来有些消极,但实际上恰恰说明了他的真诚。他没有为了维护"英雄形象"而说违心话,而是坦诚地表达了自己复杂的内心世界。
特务头子沈醉认为,共产党做思想工作,比国民党高明得多。当初国民党抓到瞿秋白,一开
暖阳温暖人心
2025-06-09 00:5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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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麒๊๊๊
宋希濂会不认识瞿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