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看守张学良25年的特务队长刘乙光要被调走了,得知这个消息,50岁的赵一荻说了3个字:我恨他。刘乙光比张学良大几岁,毕业于黄埔四期,与戴笠、张灵甫是同学,按这个资历,不会籍籍无名,但刘乙光一辈子只做了一件事,负责看守张学良。 他出生在20世纪初,具体年份不太好查,但比张学良大个几岁是肯定的。性格上,这家伙是个硬茬,纪律性强得吓人,执行命令从不打折扣。有人说他像个机器,上面让干啥就干啥,不问对错。可也正因为这点,他成了看守张学良的“不二人选”。 1936年西安事变后,张学良被蒋介石软禁,从此开始了长达几十年的“囚徒”生涯。刘乙光就是在那个时候被派来的,任务简单又沉重:确保张学良一步也别想跑。25年,他跟张学良形影不离,从大陆到台湾,换了好几个地方,看守的规矩却一点没松。 张学良是东北军少帅,身份特殊,可在刘乙光眼里,他就是个“任务目标”。外出得审批,通信得检查,连家里人探访都得他点头。时间长了,这种严密到骨子里的看守,愣是把张学良的生活挤成了一条窄缝。 赵一荻,张学良的伴侣,跟着他一起被软禁。她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眼睁睁看着丈夫被困住,自由一点点被剥夺,心里那股火早烧起来了。刘乙光成了她眼里的“罪魁祸首”。他不讲情面,铁面无私,执行命令时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赵一荻的痛苦,一半来自失去自由,一半来自对刘乙光的恨。她恨他把张学良变成了笼子里的鸟,恨他25年如一日地“钉”在她和丈夫身边。 1962年,刘乙光终于要被调走了。这时候他已经干了25年,年纪也不小了。上面为啥调他走,没啥详细说法,有人猜可能是任务到头了,也有人说他身体扛不住了。不管咋说,他一走,张学良和赵一荻的生活真有了点变化。 新来的看守没刘乙光那么死板,规矩松了不少。张学良能多喘口气,赵一荻的日子也好过点。她听说刘乙光要走,憋了25年的情绪就蹦出了三个字:“我恨他。”这恨不是一天两天攒出来的,是25年压抑生活的总爆发。 刘乙光呢?调走后没啥大动静,史料里说他后来过得挺低调,1968年去世,具体咋死的也没太多记载。他这一辈子,功名利禄没捞着,就守着张学良这一件事,干得彻底又让人唏嘘。 张学良后来提起刘乙光,没啥恨意,反而说他“尽忠职守”。这话听着中肯,可细想想,张学良这人豁达,能不记仇,不代表赵一荻也放得下。两口子对刘乙光的看法,天差地别。 刘乙光干了25年看守,职业生涯几乎就等于“张学良的影子”。可他不是没感情的机器,也有自己的生活。他有家庭,有孩子,但因为任务原因,常年跟家人分开。有人说他为了命令牺牲太多,可也有人觉得他就是个冷血工具人,干这活儿没啥人性。 他跟戴笠、张灵甫是同学,但跟这俩人的路子完全不一样。戴笠搞情报,张灵甫打仗,都混出了名堂。刘乙光却像被钉死在一个点上,25年不挪窝。黄埔四期的光环在他身上,愣是没闪出啥光。 刘乙光这人不好评。他忠于命令,按上面的意思把张学良看得死死的,算得上“尽职”。可对张学良和赵一荻来说,他就是个剥夺自由的“恶人”。25年的软禁,换谁也得疯。赵一荻的恨不是没道理,但刘乙光也没啥个人恩怨,他就是个执行者。
毛泽东问荣毅仁:“辽沈战役的时候,你卖给蒋介石军队的面粉真是霉烂的吗?”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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