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7月,弥留之际的邓稼先突然提出一个愿望,想要再去看一次天安门。轿车即将驶过天安门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邓稼先突然问一旁的妻子,30年以后还会有人记得他吗? 1986年7月,邓稼先躺在病床上,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这位为中国核武器事业奉献了28年的科学家,在生命最后时刻提出一个愿望:“我想再看看天安门。” 当轿车缓缓驶过长安街,邓稼先望着车窗外的人民英雄纪念碑,突然转头问妻子许鹿希:“你说,30年后还会有人记得我吗?”这个问题像一颗石子投入历史的长河,激起千层浪。 作为“两弹元勋”,邓稼先参与了中国全部32次核试验中的15次现场指挥。1964年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时,他在距离爆心200米的观察点记录数据;1967年氢弹试验成功后,他在荒漠中抱着仪器狂奔的身影,被同事们称为“核爆现场最危险的舞者”。为了攻克氢弹理论,他带领团队用手摇计算机算了九轮数据,草稿纸堆了整整一间屋子。 但这些辉煌成就背后,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牺牲。1979年一次氢弹空投事故中,邓稼先亲自进入辐射区寻找残骸,导致全身细胞严重受损。医生看到他的体检报告时惊呼:“这是吃了什么毒药?”可他却对妻子说:“平安无事。”直到去世前一个月,他的名字才第一次出现在报纸上。 在生命最后的363天里,止痛针从每天一针增加到每小时一针,他却始终在病床上修改《中国核武器发展建议书》。当杨振宁问他“美国报纸说有美国人参与中国原子弹设计”时,他强忍病痛写下:“无论是原子弹还是氢弹,都是中国人自己研制的。” 如今,天安门广场的五星红旗依然迎风飘扬。30多年过去了,邓稼先的铜像矗立在中科院高能物理研究所,他的故事被写入教科书,他的精神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科研工作者。许鹿希女士捐出全部奖金设立“邓稼先科技奖”,已资助100多名青年科学家。每年清明,总有素不相识的人在他墓前献上一束白菊。 邓稼先或许不知道,他的名字早已刻进民族记忆的丰碑。当我们享受和平阳光时,当中国在国际舞台挺直腰杆时,当年轻科学家在实验室攻克技术难题时,他的身影从未远去。正如他生前所言:“我不爱武器,我爱和平,但为了和平,我们需要武器。”这种舍生取义的家国情怀,正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精神密码。 历史终将证明,真正的英雄从不问身后名。他们化作星辰,永远照亮着后来者的征程。
1986年7月,弥留之际的邓稼先突然提出一个愿望,想要再去看一次天安门。轿车即将
墨香染时光
2025-06-07 15: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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