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90岁的杨森迎娶了17岁的张灵凤。洞房之夜，张灵凤哭问：“你一生娶了十二个老婆，有哪个真心爱你？”
这句质问，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成都杨府古朴的夜空。 一年后，一个女婴的啼哭声，宣告着这桩年龄悬殊婚事新的篇章。1975年严冬，杨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杨森，这位91岁的老人，喜气洋洋地向宾客们宣布了这个消息：他喜得千金。成都城内，关于这则消息的议论如潮水般涌来，有人赞叹其“老当益壮”，也有人私下窃窃私语，质疑这女孩母亲的身世。
其实，张灵凤的名字在一年多前就已在杨府内传开。当时，这个身着朴素青布外套的17岁少女，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应聘到杨府担任文秘。没有人预料到，仅仅一个月后，她便成为了杨府的女主人。婚礼简单而仓促，没有繁琐的仪式，只有红绸高挂，婚车成列，一切都是那么迅速。婚礼当天，新娘面无表情，而新郎，这位拄着拐杖、满头银发的老人，用尽全力，迎接着他的第十二位妻子。洞房花烛夜，面对着年轻的妻子发出的灵魂拷问，杨森只是轻叹一声，没有言语回应。
婚后，张灵凤默默地陪伴着杨森出席各种场合，无论是在宴会上优雅地坐在一旁聆听，还是在会见宾客时不露声色地陪侍，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履行着妻子的职责。杨森则以物质上的馈赠和公开的赞扬来回应，而周围的人们，则只能在暗地里议论纷纷。杨森一生娶妻无数，大多结局悲惨，有的病逝，有的轻生，有的则被他无情地驱逐。他的前半生，在四川军政界风云变幻，与各方势力周旋，而娶妻纳妾，更是家常便饭。直到暮年，他仍执意再娶，选中了这位家境贫寒的师范生。
婚后不久，张灵凤怀孕了，杨府上下欣喜若狂。孩子出生后，杨森更是大摆筵席，庆祝“老来福”的降临，并将孩子的名字郑重地写入族谱，甚至还为此设立了信托基金，以保障母女的未来生活。好景不长，三年后，杨森病重不起，最终撒手人寰。张灵凤始终陪伴在他的身旁，不悲不喜，默默地承担着一切。丧事结束后，她带着女儿悄然离开了成都，从此销声匿迹。关于她的去向，众说纷纭，有人说她在海外开始了新的生活，也有人说她隐姓埋名，过着平静的日子。无论如何，她都选择将那段往事深埋心底，那个曾经的质问，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被人遗忘。只有那张没有夫人的合影，静静地诉说着那段尘封的往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