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闻一多被逼回家结婚,为了不和新娘同房,他不刮胡子、不洗澡、不洗头。

小博大史 2025-06-03 14:49:15

1922年,闻一多被逼回家结婚,为了不和新娘同 房,他不刮胡子、不洗澡、不洗头。花轿到了家门口,他还想逃跑,却被家人抬进洞房。闻一多曾说“一生以诗为妻”,但是过了这一夜,他就再也离不开妻子了。

夜色渐深,洞房里烛光摇曳,高孝贞端坐床边,而闻一多却被几个壮汉架着推进来,满脸不情愿,像是要上刑场。

夜色渐深,洞房里烛光摇曳,高孝贞端坐床边,红盖头下的脸看不清表情。新房外鞭炮声渐渐散去,可新郎闻一多却没半点喜气。他被几个壮汉架着推进来,满脸胡茬,衣服皱巴巴的,像刚从街上捡回来的流浪汉,眼神里写满了不情愿,仿佛不是来结婚,而是要上刑场。

亲戚们哄笑着散去,门一关,屋里只剩两个人,空气安静得让人发慌。高孝贞轻轻掀开盖头,偷偷瞄了眼这个“怪新郎”,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而闻一多呢,背靠着墙,瞪着天花板,满脑子想的却是:这场婚礼过后,他还能不能顺利出国留学?

这桩婚事,压根不是闻一多想要的。1922年夏天,他刚从清华留美预备学校毕业,踌躇满志地准备去美国深造。可家里却不干了,父母一封接一封的信催他回来,说是再不结婚,怕他一走就再不回来。

闻一多从小就是个倔脾气,13岁考进清华时就立志要干大事,哪甘心被一桩“娃娃亲”绑住?他和高孝贞是姨表亲,俩人小时候见过几面,可他压根没把这丫头放心上。这回为了逼退婚事,他故意提了一堆苛刻条件:不祭祖、不拜天地、不闹洞房,心想这总能吓跑对方了吧?谁知高家愣是点头答应了,他傻了眼,只能硬着头皮回家。

结婚那天,闻一多彻底豁出去了。为了不和新娘亲近,他好几天不洗澡、不刮胡子,头发乱得像鸟窝,连喜服都没换,就这么邋遢地被架进新房。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高孝贞压根没嫌弃他。她坐在那儿,穿着大红嫁衣,身姿挺拔,脸上没半点大小姐的娇气,反而透着一股沉稳。

闻一多偷瞄了她一眼,心里咯噔一下:这丫头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原来,他一直以为高孝贞是个被封建礼教裹了脑子的“小脚女人”,可实际上,她家里开明得很,从没裹过脚,还读过私塾,跟父亲走南闯北见过世面。洞房花烛夜,俩人没说几句话,可闻一多心里那堵墙,好像悄悄裂开了一条缝。

婚礼一结束,闻一多就迫不及待跑了。他揣着去美国的船票,临走前撂下一句话:“你要是想跟我过日子,就去读书,我要的是个有文化的媳妇。”这话听着刺耳,可高孝贞没生气,反而点头应了。她收拾行李,去了武昌女子职业学校,一边读书一边写信给他。

起初,闻一多回信敷衍得很,可慢慢地,高孝贞的字里行间透出的聪慧和温柔,让他有点招架不住。有一回,她信里提到生了个女儿,闻一多在异国他乡愣了半天,提笔写了整整五十首《红豆》,字字都是思念。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惦记这个“强塞”给他的妻子。

几年后,闻一多回国,在国立艺专教书。他才华横溢,长得又俊,身边总围着一群仰慕的女老师。可他没半点歪心思,直接把高孝贞和女儿接了过来。那天,高孝贞带着孩子风尘仆仆地赶到北京,闻一多站在门口,看着她瘦削却坚定的身影,心里一暖。

从那以后,俩人携手养大了五个孩子,日子虽苦,却甜。抗战爆发,生活更艰难了。闻一多在昆明西南联大教书,一个月工资养活八口人,连吃饭都成问题。高孝贞呢,卷起袖子开荒种地,带着孩子去河边捞鱼虾。她那双细嫩的手磨出了茧,可她从没抱怨过一句。

有回,闻一多烟瘾犯了,家里却没钱买烟。他咬咬牙说要戒,可高孝贞看不得他憋屈。她跑去集市买了嫩烟叶,回家洒上酒和糖水,细细切成丝,再滴几滴香油,用小火炒干。

闻一多点上烟斗抽了一口,眼睛一亮,从那以后再没抽过别的烟,还逢人就夸:“我媳妇的手艺,谁也比不上。”战火纷飞的日子,他们靠着这些小温暖,硬是熬了过来。可谁也没想到,1946年7月15日,闻一多在昆明街头被暗杀,留下了高孝贞和一堆儿女。她改名高真,带着他的遗志活了下去,直到1983年去世,骨灰才终于和他葬在一起。

闻一多走了,高真却用余生守住了他的信念。墓碑上刻着“闻一多·高真”,六个字,简简单单,却藏着一段从抗拒到生死相随的传奇。

婚姻这东西,谁说得准呢?当初的闻一多嫌弃得要命,可到头来,他和高孝贞愣是把包办的缘分,活成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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