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解放军为投诚的2000土匪设宴接风。席间,匪首脱下大衣,顺手挂到墙上。这一幕被叶长庚司令看到,当即将手中酒杯一摔:“把他们抓起来,枪毙!”
一件大衣挂上墙的那一刻,空气仿佛冻住了,叶长庚眯起眼,宴会的好戏才刚刚开场。1946年的东北,冰天雪地里,一场特殊的接风宴正在黑龙江军区的营地里上演。
2000名土匪,扛着投诚的旗号,从山林里走了出来,声称要弃暗投明。宴席上,火堆噼啪作响,肉汤的香气弥漫开来,士兵和土匪们挤在一起,端着搪瓷碗大口喝酒,场面热闹得像是过年。可叶长庚,这位身经百战的司令,却始终没放松眉头。他盯着人群,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心里盘算着什么。
这场宴会的主角是个绰号“刀疤脸”的土匪头子。他脸上那道从眉骨划到下巴的疤痕,像条狰狞的蜈蚣,透着股狠劲儿。刀疤脸带着手下下山时,声势浩大,满口说着要“为人民服务”,还主动交出了几把破枪,摆出一副诚意十足的模样。
可叶长庚不傻,他早年在红军里摸爬滚打,见过太多人心险恶。这2000人要是真心投诚,解放军自然多了一股力量,可要是假的呢?那就是引狼入室,后患无穷。
宴会开始前,叶长庚悄悄派了个叫小张的侦察兵,带了几个人摸进山里去探底。小张回来时,满头大汗,喘着气说:“司令,他们的老窝没散,老弱妇孺还藏在山村里,武器也没交齐,埋在林子深处呢!”
叶长庚听完,脸色一沉,但没吭声,只是摆摆手让小张退下。他决定先稳住这帮人,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酒过三巡,气氛热了起来。刀疤脸站起身,端着碗敬酒,粗声粗气地喊:“叶司令,咱们都是苦出身,我这帮兄弟以后就跟你干了!”叶长庚笑眯眯地点头,回了句:“好说,只要真心归顺,咱就是一家人。”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可他眼里却闪着寒光。
就在这时,屋里烧得太热,刀疤脸随手脱下身上那件破棉袄,往墙上一挂。那大衣厚实得有点过分,晃荡间,内衬里露出一角黄乎乎的布料——那是件国军制服的碎片。
叶长庚眼尖,脑子里“嗡”的一声。他不动声色,端起酒碗假装喝了一口,余光却死死盯着那件大衣。
国军制服?这帮土匪跟国民党勾搭上了?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他心跳加快,手里的搪瓷碗捏得咯吱响。就在这时,一个战士凑过来,低声说:“司令,刚才有人在外围抓了个送信的,身上带着国军的密信,说是让刀疤脸诈降,伺机搞乱咱们后方!”真相呼之欲出,叶长庚再也坐不住了。
他猛地站起身,酒碗“啪”地摔在地上,碎片四溅,宴席上的笑声戛然而止。“抓起来,全毙了!”他一声令下,早就埋伏好的士兵冲了进来,枪口对准了这群措手不及的土匪。
刀疤脸愣住了,酒意瞬间消散,挣扎着吼道:“叶长庚,你敢耍我?”叶长庚冷笑:“耍你?我这是救我兄弟们的命!你这狐狸尾巴藏得不够深啊!”
场面乱成一团,土匪们有的想跑,有的想反抗,可解放军的包围圈早就收紧,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刀疤脸被按在地上,嘴里还不服气:“老子带2000人来投你,你就这么对我?”叶长庚蹲下身,盯着他那张疤脸,一字一句地说:“投诚?我看你是来送死的。那密信上写得清楚,你拿了国军的粮食和枪,想在我这儿演戏,再反咬一口,对不对?”
刀疤脸眼神一慌,咬牙不说话,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那封密信被搜了出来,白纸黑字,盖着国军的章。
审讯没费多少工夫。刀疤脸扛不住压力,交代了全盘计划。原来,日本投降后,东北土匪趁乱抢了不少武器,国军看中了他们的战斗力,暗中拉拢。刀疤脸这回诈降,是想混进解放军内部,摸清虚实,等时机成熟就里应外合,给解放军来个狠的。
叶长庚听完,气得手都在抖,但他没急着下死手,而是让人把刀疤脸押下去,又召集参谋开了个会。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叶长庚带着部队直扑土匪的老巢。既然刀疤脸不老实,那就别怪他赶尽杀绝。山林里枪声不断,那些藏起来的武器被挖了出来,老弱妇孺也被带下山安置。经过三天激战,这2000人的土匪团伙彻底散了架,愿意投降的被收编,死硬到底的没留活口。东北的雪地上,又多了一片安静。
这场宴会成了叶长庚剿匪生涯里的传奇一笔。他用一场接风宴,硬是把2000人的阴谋扼杀在摇篮里,既保住了部队,也震慑了其他蠢蠢欲动的土匪。消息传开,老百姓拍手称快,说:“有叶司令在,咱这日子总算能安稳点了。”
雪停了,营地里只剩篝火的余烬还在冒烟。叶长庚站在门口,望着远处的山峦,点燃一支烟,长吐了一口气。东北的土匪少了2000,可仗还得接着打。
1949年,这片黑土地彻底平静,昔日的匪患成了老辈人口中的故事,而那些改过自新的土匪,有不少扛起了枪,走上了抗美援朝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