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日头悬在半空,把金黄的麦田晒得发烫。男人们弯腰割麦,镰刀划过麦秆的“嚓嚓

梨花朵朵映雪腮 2025-06-02 06:14:03

六月的日头悬在半空,把金黄的麦田晒得发烫。男人们弯腰割麦,镰刀划过麦秆的 “嚓嚓” 声里,汗珠不断滚落。 媳妇守着灶,把炒米和井水熬成米汤,装进陶罐。她挎着罐出门,土路烫脚,可想到男人渴得冒烟的嗓子,脚步不停。 远远瞧见自家男人黝黑的脊背,她喊了声。男人直起身,接过陶罐,仰头猛灌。米汤顺着嘴角流,她忙用手绢去擦,指尖触到他满是老茧的手,那是麦芒与岁月的痕迹。 麦浪仍在翻涌,暑气依旧蒸腾,可这一罐米汤,是炎夏麦收里最清凉的甜,把辛苦都泡软,融进彼此相望的目光里,成了那年麦季最鲜活的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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