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的一个深夜,35岁的季羡林正在给23岁的德国女友揉肩,突然说:“我要离

熹然说历史 2025-05-31 21:24:56

1945年的一个深夜,35岁的季羡林正在给23岁的德国女友揉肩,突然说:“我要离开了,也许永远不再回来。”德国女友转身死死抱着他,哭着哀求:“留在这里好吗?我需要你!” 1945年10月的一个深夜,哥廷根小镇已经沉睡,只有伊姆加德家二楼的那扇窗还亮着暖黄色的灯光。房间里,35岁的季羡林正坐在那张熟悉的木椅上,双手轻柔地为23岁的德国姑娘伊姆加德揉着肩膀。 伊姆加德刚刚完成了季羡林博士论文的最后几页打字工作,那台老式的西门子打字机还散发着墨香。她的金发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白皙的脖颈因为长时间低头工作而显得有些僵硬。季羡林的手指轻抚过她的肩胛骨,感受着她肌肉的紧绷。这样的夜晚,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从1940年秋天开始,整整五年时间里,几乎每个需要打字的夜晚都是这样度过的。 桌上散落着厚厚的手稿,那是季羡林即将完成的关于梵文和巴利文的研究论文。每一页纸上都有伊姆加德用红笔画的小笑脸,那是她打字时的习惯,每当遇到特别有趣的学术观点,她就会在旁边画上一个俏皮的表情。房间里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水味,这味道已经渗透到了每一页论文里。 突然,季羡林的手停了下来。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沉重:"我要离开了,也许永远不再回来。"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伊姆加德猛然转过身来,那双平日里总是充满笑意的蓝眼睛瞬间盈满了泪水。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死死地抱住了季羡林,紧得仿佛要把他融化在自己的血肉里。 "留在这里好吗?我需要你!"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用的是那种她平时舍不得说出口的德语。这五年来,她从来没有如此直白地表达过自己的感情,总是用帮助打字、准备茶点这些细微的举动来表达内心的爱意。 那个深夜的告别,其实早在五年前就埋下了伏笔。在1940年的秋天,29岁的季羡林刚到德国哥廷根大学不久,经常去找清华同学田德望聊天解闷。田德望住在一户德国人家里,房东家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大女儿伊姆加德正好和季羡林年纪相仿。 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季羡林后来回想起来总是历历在目。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伊姆加德正在院子里晾晒衣服,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身材修长,皮肤白得像瓷器一样。 真正让两人走近的契机,是季羡林那篇耗费了大量心血的博士论文。1940年秋天,他拿着密密麻麻的手稿找到伊姆加德,请她帮忙打字。那个时代的德国姑娘大多都会使用打字机,伊姆加德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从那时起,季羡林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到她家里,在她的卧室里,两人紧挨着坐在那张小桌子前。 打字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别是那些复杂的学术术语和梵文转写。每当伊姆加德把那些点横分明的字母打错时,季羡林就会轻轻握住她的手,手把手地教她改正。她的手指纤细柔软,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上面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有时候两人的手碰在一起,伊姆加德会脸红,但从不躲避。 那些长篇论文的打字工作往往要持续到很晚,万籁俱静的时候,伊姆加德才会稍微挪动一下身子,温柔地对季羡林说:"你该回去了。"但她的眼神分明在说:真希望你能留下来。季羡林每次都是依依不舍地离开,走在哥廷根寂静的石板路上,心里五味杂陈。 从1940年一直到1945年,整整五年时间,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季羡林攻读博士后期间,很多重要的论文都是交给伊姆加德打字,而她每次都认认真真地完成,从不抱怨。她会用红笔在稿纸上画上俏皮的笑脸,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季,你的文字像中国茶叶一样清香。" 春天的时候,两人经常去城郊的苹果园散步。伊姆加德喜欢把花瓣夹进季羡林的书页里,用德语轻声念他翻译的唐诗。她最喜欢的是那句"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虽然发音不太标准,但每次念的时候眼神都特别温柔。 可是每当话题涉及到婚姻和未来时,季羡林就会沉默。他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那些沉重的画面:1929年,他18岁那年,婶母为他安排的包办婚姻。那个叫彭德华的农村姑娘,比他大4岁,目不识丁,但善良老实。更早的时候,1917年,6岁的他被过继给叔父时,生母握着他的手说:"到了城里要听婶母的话。"没想到那一别竟成永诀——1929年生母去世时,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婶母陈氏的身影更是时时刻刻出现在他的梦里。那个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磨豆浆、走街串巷叫卖筹集学费的女人,把窝头留给他吃,自己啃野菜饼子。他穿新布鞋上学,她的鞋却补丁摞补丁。1935年他赴德留学前,婶母拉着他的手说:"家里有德华,你放心。"这句话像一道无形的锁链,牢牢地锁住了他的心。 在德国的这些年里,彭德华独自在家侍奉婶母,把季羡林每月寄来的津贴都换成金条,一针一线地缝在棉被里保存起来。她不识字,写不了信,只能通过别人代笔,每次都是简单的几句话:"季先生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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