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一位八路军指挥员在激战中身负重伤,遭敌军重重围困,宁死不屈的他毅然举起配枪准备殉国,可接连三发子弹都未能如愿。就在生死关头,一名伪军士兵突然贴近他耳语:"别慌,我能带你杀出重围!" 【消息源自:中国人民解放军档案馆藏《冀南军区1942年反扫荡作战总结》、河北省党史研究室编《冀南抗日根据地人物志》、刘志坚回忆录《风雨冀南》(解放军出版社1987年版)】 豆子地里还凝着霜花的时候,刘志坚就知道要坏事。他摸了摸腰间那把比利时造的勃朗宁手枪——里头只剩三发子弹。远处王庄村的狗叫得反常,像是被什么惊着了。"主任,咱得改道。"警卫员小张刚说完,东边土坡上突然冒出十几个黄澄澄的钢盔。 "散开!"刘志坚话音未落,歪把子机枪的子弹已经犁开了他们身后的黄土。他胯下那匹枣红马突然人立而起,温热的马血喷了他满脸。右腿像是被烧红的铁钎捅了个对穿,他滚进豆子地时,听见自己胫骨"咔"的脆响。 三个鬼子端着刺刀围上来时,刘志坚正把妻子那张泛黄的照片塞进布鞋夹层。"别藏了。"领头的日军曹长说着生硬的中国话,刺刀尖挑开了他的呢子大衣。刘志坚心里咯噔一下——这军装是去年军区特供的,整个冀南不超过二十件。 临时审讯点设在王庄的打谷场上。鬼子把名册拍在磨盘上:"你的,照片的没有?"刘志坚这才注意到,写着自己名字的那页被水渍泡得模糊不清。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是文书李华。"曹长突然扯开他的衬衣,指着锁骨下的枪伤狞笑:"文书的,这个?" 半夜里,站岗的伪军哼起了《辕门斩子》。刘志坚猛地睁眼——这是冀南军区联络暗号!那伪军转身时,他看清了对方左耳缺了半块。"老赵?"他差点喊出声。去年被俘的炊事员赵二狗,现在伪军制服袖口还沾着早上给他端粥时蹭的油渍。 第二天押解路上,赵二狗故意把他安排在队尾。经过大高村那片坟地时,刘志坚听见枯草丛里有拉枪栓的轻响。突然炸开的排子枪声里,赵二狗一个趔趄撞倒了追来的鬼子兵。"跑啊!"这声嘶吼让刘志坚左肩又挨了一枪,但也把他钉进了历史的夹页——三个月后,当他在韩荫亭的伪军中队部拆绷带时,发现当初胫骨里的子弹头竟被老韩打成了烟嘴。 "这算物归原主。"韩荫亭把烟嘴按进黄铜烟袋,青烟缭绕中,谁也看不出这个天天给太君鞠躬的中队长,其实是代号"青松"的地下党。刘志坚归队那天,老韩往他兜里塞了把炒黄豆:"下回别往鞋里藏照片,汗泡久了要褪色。" 1987年北京干休所的阳台上,中将把玩着那枚子弹头烟嘴。电视台正在放抗日剧,小孙女指着屏幕问:"爷爷当年真这么神吗?"老人笑着摸出张泛黄的照片:"瞧,你奶奶那会儿可比这些演员俊多了。"照片背面,还留着1942年豆子地里的泥印子。
1942年春,五十多个中共的高级干部,被自己人卖了,困在甲山顶上,面对三千日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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