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女战士肖影在日军阴冷的地牢里被酷刑折磨得神志不清，突然，一个汉奸上前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她强撑着痛楚厉声咒骂，那汉奸立即铁钳般掐住她的咽喉，就在窒息边缘，她恍惚听见耳畔传来低语：“假装屈服，我带你出去。“ 1939年，抗日战争进入胶着阶段，日军占领了大半个华北，保定也不例外。肖影出生在北京一个富商家庭，家里经营绸缎生意，生活本该安稳。但卢沟桥事变后，她的两个哥哥投身抗日，一个加入八路军，一个在冀中军区工作。受家庭影响，肖影放弃舒适生活，加入了冀中抗日根据地的武装力量。她接受过军事训练，擅长传递情报，多次在敌占区穿梭，任务危险却从不退缩。 那时候，女性参战不多见，肖影却凭着胆识和机敏成了队伍里的骨干。她不是拿枪冲锋的战士，而是靠脑子和毅力在暗处作战。她的工作需要绝对保密，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然而，1939年秋天，她在保定接头时被叛徒出卖，落入日军手中。 肖影被捕后，直接被押到保定日军监狱。这地方以前是旧衙门，改成监狱后专门关押抗日分子。她被单独关在一间小牢房，墙上全是抓痕，空气里满是潮气。审讯开始后，日军军官佐藤健一亲自出马。他知道肖影的哥哥在抗日队伍里，还提到她家在前门大街的绸缎庄，显然早就摸清了底细。 酷刑接连不断。肖影被绑在椅子上，遭受殴打、电击和水刑。她身上满是伤痕，指甲被拔掉好几个，嗓子喊到沙哑。日军想从她嘴里挖出情报，但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佐藤气急败坏，下令加大刑罚。几天下来，肖影体力不支，意识模糊，几乎到了崩溃边缘。 就在这时候，一个名叫林默的翻译出现在审讯室。他是佐藤的助手，穿着绸缎长衫，平时点头哈腰，看起来就是个典型的汉奸。他知道肖影家店铺的具体位置，这让她一度怀疑他是叛徒的同伙。某次审讯中，林默突然上前，狠狠扇了肖影一耳光。她嘴角流血，强撑着骂他卖国贼。谁知林默立刻掐住她喉咙，手劲大得像要把她捏碎。 就在肖影快喘不上气时，林默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假装屈服，我带你出去。”声音小到只有她能听见。肖影愣住了，但她没时间多想。林默松开手后，她装作被打服了，低头不再反抗。佐藤以为她终于扛不住了，露出得意的笑。 接下来的审讯，林默开始插手。他引导肖影说出一些早就没用的联络点，假装记录情报。一次电刑时，他偷偷把电量调低，减轻了她的痛苦。肖影注意到这些细节，猜到林默可能不是真汉奸。她配合着演戏，给了几个假地址，佐藤信以为真，甚至派人去查。 林默还找机会给她水喝，水里掺了止痛药。肖影喝的时候尝出了药味，心里更确定林默是自己人。她慢慢恢复了点体力，伤口也在药物帮助下没恶化。几天后，林默趁夜给她塞了件破棉袄，带着她混进运尸队，逃出了监狱。 离开监狱后，肖影被送到乡下养伤。她在藏身处发现一张保定城区的布防图，显然是林默留下的。后来她才知道，林默其实是潜伏在日军内部的抗日特工。他用汉奸身份掩护自己，暗中救了不少人。那次耳光和掐喉，都是为了瞒过佐藤的眼睛。 1941年，肖影在冀中军区看到一份日军处决名单，林默的名字赫然在列。他被指控煽动监狱暴动，最终暴露身份，牺牲了性命。他的死无人知晓，连个墓碑都没有。肖影后来每次回忆起那耳光和低语，都忍不住感慨：林默救了她，却把自己搭了进去。 肖影的故事不是孤例。抗日战争里，像她这样的女战士不少，像林默这样用生命做掩护的特工也不少。战争不只是枪炮和喊杀，还有无数人在暗处默默付出。他们有的背负骂名，有的连名字都没留下。肖影活了下来，继续抗战，但她始终忘不了林默那句低语和身后的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