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沈醉回忆:江姐被审的时候,他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当年徐远举没对江姐进

小牧童那小罡啊 2025-05-30 15:41:11

1964年,沈醉回忆:江姐被审的时候,他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当年徐远举没对江姐进行侮辱,是他踢了徐远举一脚。罗广斌说:江姐的机智、勇敢没写进小说,真是太可惜。

1949年11月14日,重庆歌乐山下,寒风刺骨。江竹筠被押出渣滓洞监狱,蓝色旗袍在昏暗的暮色中微微摇曳。她昂首挺胸,步伐坚定,仿佛不是走向刑场,而是奔赴一场盛大的誓言。

远处,松涛呜咽,嘉陵江水低吟,似乎在为这位29岁的女子送行。就在几个小时前,她用竹签蘸着自制的墨汁,写下了一封托孤遗书,字里行间藏着对幼子的不舍和对革命的忠诚。

而另一个特务沈醉,多年后回忆时,竟忍不住为她的坚韧叹息。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她的故事,如何在烈火中点燃了无数人的信念?

1943年的重庆,战火纷飞,国民党统治下的山城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江竹筠,23岁,娇小的身躯里藏着一颗炽热的心。1939年她加入中国共产党,成为一名地下党员。

这一年,组织交给她一个特殊任务:假扮中共重庆市委委员彭咏梧的妻子,为他的地下工作提供掩护。彭咏梧,33岁,沉稳坚毅,是川东地区的革命骨干。两人初次见面,江竹筠略显局促,毕竟“假夫妻”的身份需要他们同住一屋,形影不离。但为了革命,她咬牙接受。

渐渐地,假戏真做,革命的火花点燃了爱情的火苗。1944年,经组织批准,他们正式结为夫妻,次年生下儿子彭云。

然而,幸福如流星般短暂。1947年,彭咏梧在下川东组织武装起义时,不幸中弹牺牲,头颅被敌人割下,悬于城门示众。江竹筠闻讯,泪如雨下,怀中的彭云才一岁多。悲痛未消,她却对组织坚定地说:“这条线只有我熟悉,我要接替老彭,继续战斗。”

重庆的冬夜,湿冷刺骨。江竹筠独自坐在破旧的木桌前,桌上摊着一份《挺进报》,那是她和彭咏梧生前共同编印的地下刊物。

1948年6月14日,命运的齿轮骤然转向。因叛徒刘国定和冉益智的出卖,江竹筠在万县被捕,押往重庆渣滓洞监狱。

特务们认定江竹筠掌握着川东地下党的核心机密,动用了几乎所有酷刑。老虎凳上,她的双腿被绳索拉伸,膝盖关节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吊鸭儿浮水中,她被倒挂着浸入冰冷的水桶,窒息感一次次将她推向死亡边缘;最残忍的,是用竹签刺入她的指甲,鲜血染红了她的十指。据沈醉回忆,江竹筠曾因剧痛昏死三次,但每次醒来,她的目光依然如钢铁般坚韧。

“你们可以打断我的手,杀我的头,组织是没有的!”她咬紧牙关,声音虽虚弱,却掷地有声。特务头子徐远举亲自上阵,企图用威胁和羞辱击垮她。一次审讯中,他竟扬言要扒光她的衣服。江竹筠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回击:“你这种念头,只会侮辱你自己!”

审讯室里,油灯昏暗,墙角的铁链叮当作响。徐远举面目狰狞,挥舞着皮鞭,试图用言语和暴力摧毁江竹筠的意志。旁观的沈醉皱起眉头,多年后他在回忆录《迷途知返》中写道:“我踢了徐远举一脚,他的行为太下作了。”这一脚,或许是沈醉人性未泯的瞬间,但对江竹筠来说,敌人的任何举动都无法动摇她的信念。

1949年8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消息传到渣滓洞,狱友们激动不已。江竹筠带领大家用破布和红药水,缝制了一面想象中的五星红旗。她们不知道国旗的准确模样,却用信念绣出了心中的希望。

同月,狱友曾紫霞获释前,江竹筠将一封托孤遗书交给她。信是用竹签削成的笔、棉灰调成的墨汁写就,字迹歪斜却饱含深情:“假若不幸,云儿就送给你了,盼教以踏着父母之足迹,为共产主义奋斗到底。”这封信,寄托了她对儿子彭云的无限牵挂,也承载了她对革命的最后誓言。

11月14日,国民党溃败在即,蒋介石下令屠杀狱中革命者。江竹筠被押往歌乐山电台岚垭刑场。面对枪口,她高呼:“共产党万岁!打倒反动派!”枪声响起,这位29岁的女子倒在血泊中,与30多位同志一起,用生命染红了红岩。

多年后,作家罗广斌在《红岩》中塑造了“江姐”的形象,却遗憾地说:“她的机智和勇敢,还有许多细节,没能写进小说。”而沈醉在回忆录中,试图淡化审讯的残酷,或许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罪孽感。但无论如何,江竹筠的坚韧,已成为不可磨灭的传奇。

江竹筠走了,但她的精神如红岩上的红梅,傲雪凌霜,永不凋零。她的托孤遗书现藏于重庆三峡博物馆,成为“十大镇馆之宝”之一,每年吸引无数人前来瞻仰。2019年,四川大学建成全国首家江姐纪念馆,占地700平方米,复原了她当年的宿舍场景,让后人得以窥见她的生活点滴。

她的儿子彭云,继承母亲遗志,成长为马里兰大学计算机系教授,却始终低调,不愿过多提及母亲的牺牲。江姐的故事,不仅是个人英雄主义的赞歌,更是无数革命者用鲜血铺就的民族复兴之路的缩影。她的信念,依然在今日的中华大地上回响,激励着我们为正义与自由不懈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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